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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晉好笑地打量著他,兩人目光在這廣闊江面的高橋上交接糾纏著,誰也沒有先說話,倒也不顯尷尬。突然廖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回自己的手,留下一句“追得到我可以考慮一下!”拔腿就跑。玄魏還站立在原地,那只還有某人余溫的手插著口袋,一手拿著煙,嘴角帶著痞氣的笑,就這么偏頭看著他歡快地和自己迅速拉開距離的背影,也不追。直到廖晉發現后面這人沒追上來,回過頭。酒氣讓他白皙臉頰泛著淡淡紅霞,此時一陣夜風突地拂過,卷起他那半長的發絲,紛飛在夜空里。他慢慢往后退,依然笑著,看著玄魏的眼神,是滿滿的挑釁。突然,他看到玄魏慢悠悠把煙頭扔地上,一腳踩滅,抬起頭對他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抹笑稍縱即逝,下一秒便突然發力追了上來,那速度就像一根離弦的箭,像一頭追趕獵物的獵豹,廖晉嚇了一跳轉身就跑。其實他已是醉意熏然,剛才的奔跑早花光了他的力氣,跑了沒幾步速度就明顯慢了下來。數秒后,他毫無懸念落入了身后那個有力的懷抱里,貼著身后的溫暖胸膛,他盡情地笑。“追到了,你想被怎么抱?恩?”玄魏把笑個不停的他抱在自己懷里,邊親吻著他的耳廓,邊這么問。“哈哈……”廖晉被他弄得耳朵發癢,轉過身雙手抱住他脖子,抬頭反問他,“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有說是抱么?”看著他那水光盈盈的眼眸,玄魏環著他的腰,笑問:“那你想怎么樣?祖宗。”“祖宗走不動了。”廖晉這么說著,突然狡黠一笑,“要不你背我?”玄魏皺著眉笑意不減,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的臉半晌,便在他面前轉過身一彎腰,回頭對他說:“上來。”“你背得動么你?”廖晉抱臂,一臉懷疑地打量他。“cao,對你老公這么沒信心?一只手都能把你弄回去。”玄魏說。廖晉邊往他背上攀,邊說:“別,我怕你那手指待會兒又斷了,還得去接。”玄魏笑了一聲,而后雙手往后托著他腿窩一下就把人背身上,輕而易舉站直了,邊往前走邊說:“手指斷了有什么關系?那里沒斷,上了床能喂飽你就行。”“還敢貧?”廖晉踢了踢他,嘲諷道,“裙子都還沒穿我看呢,就想上床?”玄魏趕緊說:“咳,剛才在廁所那娘炮還跟你說什么了?”知道他故意轉移話題,廖晉也無所謂,反正這裙子他總得穿的,就說:“問我知不知道那是誰的地盤。”玄魏笑了:“那你怎么說的?”廖晉抬頭望了望那夜空,說:“誰的地盤?我還真不知道。”玄魏回過頭,皺眉看他:“連我們晉哥的老公都不認識?你怎么出來混的?”廖晉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帥么?介紹來認識一下?”玄魏說:“帥,那簡直是帥絕了,迷倒萬千少女,憂郁的眼神,健碩的肌rou……”廖晉一捂嘴:“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要吐了……快給我兜著!”“我cao,還兜著?用嘴行不行?來,我給你兜著。”玄魏說著就回過頭壞笑著把嘴湊過去。廖晉趕緊躲:“你惡心!”這夜吹著涼爽的夜風,玄魏就這么背著他,在橋上打著鬧著一路往下走。“唱首歌我聽吧?”“行啊,聽著啊。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有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等等等等,老子成驢了是嗎?”“喲,你不滿?那我不唱了。”“別!你繼續唱你繼續唱。”“那你說,你是不是?”“是!當然是!不就是驢么?我愛當,誰也別跟我搶!”---------------------------------------那晚玄魏就這么一路把他背回了家,到了家洗完澡,他陷入軟綿綿的被窩里,很快就睡了。玄魏一直等到他睡著,就走到陽臺跟愜川打電話了。其實這段時間玄魏一點沒閑著,坤爺葬禮剛剛完,眼看著選龍頭的日子近在眼前,可是龍頭棍丟了。半個月前泰哥拿出龍頭棍宣稱自己是坤爺的代理人,之后龍頭棍就一直在他手里。在玄魏干掉他后,當天同一時間,龍哥齊哥就派人去找,用盡所有辦法,泰哥的家里、辦公室、底下的場子、銀行保險柜所有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不到。在廖晉回來后,玄魏也得空了,泰哥的家人、家仆、親信,抓過來他親自一個個輪番審,偏偏還有漏網之魚,那就是泰哥的妻子,還有泰哥和去世發妻生的11歲兒子。泰哥是老來得子,11年前他妻子為他生了這么個兒子,沒多久就去世了,后來泰哥沒再娶,主要是因為他這人迷信,又疼自己那寶貝兒子。自己是不打緊,就是非得要對方的八字和自己兒子掐得合,他才肯娶。終于幾年前讓他遇到一個海歸的小他三十歲的年輕姑娘,那姑娘和他也是舊相識,重見后一拍即合打得火熱,泰哥幾乎重拾回初戀的感覺。跑泰國叫算命的算了,算命的說這姑娘只要一進門,你生意保準風生水起,比現在再翻兩個翻——重點是,和你兒子命理也合。于是沒兩個月,道上各幫各派大頭目小頭目都收到一張紅燦燦的帖子。當晚泰哥婚宴,宴請100圍,賓客比肩接踵,新娘美艷動人大方得體,泰哥笑得合不攏嘴。而當初那個新娘,如今,在泰哥死后,就失蹤了。玄魏讓手下什么招都用上了,從那些人嘴里確確實實挖不出什么,只有司機透露了一個細節,當時泰哥拿著龍頭棍開完會,是回了家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那龍頭棍并不是藏在哪里,而是在泰哥他老婆身上。所以現在,滿世界都在找那女人和小孩。-------------------------------------玄魏和愜川打完電話,知道今天又沒有任何收獲。他嘴里叼著一根煙,站在陽臺上,俯視著底下波濤蕩漾的江面,表情淡漠,用牙齒磨了磨那被他咬得變形了的煙嘴,他沉思著。那娘兒們拿了龍頭棍也不能當上龍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