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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著笑。——如果時間就這么停留該多好。直到嘴唇分離,憬翊看著他說:“我喜歡你騙我,多騙騙我…”玄魏想了想:“你不是一直想環游世界嗎?這次你不用一個人去,我陪你去。”“嗯…”憬翊靠在他胸前,靜靜笑著。玄魏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緊緊抿了抿嘴唇,心里罵這該死的燈光真刺眼,卻沒發現這個昏暗的房間根本沒有開過燈,他說:“我們去巴黎吃又貴又難吃的雪糕。”“嗯…”“你知道我最討厭咖啡味,只要你開心,我們去試全世界的咖啡。”“呵呵…好…”“當然包括麥當勞的。”“…嗯!”“伊瓜蘇大瀑布,據說是世界七還是八大美景,我帶你去,買輛越野車,不過去到外面你不可以單獨行動,你知道你這么好看,要是遇到壞人就麻煩了,所以你不可以離開我的視線。。”“……”“我很久沒有喝你煮的粥了…你知道嗎,以前胃病犯了還有你做的粥,cao,自從你走了之后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這次別走了,我們待會兒就回家。”“……”“等我把那個害你受傷的人收拾了,你想要我怎么收拾他?”“……”“你最多主意了,你告訴我。”“……”“怎么不說話了?”“……”“睡著了嗎?傻瓜,回家再睡啊…”“……”“醒醒…”廖晉在一旁看著,看著憬翊閉上了眼睛,看著玄魏繼續自言自語,直到閆謋走到他身邊,問他:“走得動嗎?”他抬頭看閆謋,突地覺得這張臉格外陌生,還是點了點頭。廖晉被閆謋扶了起來,倚著他,一步一步走出了這個陰暗的房間。熱情就算熄滅了.分手這一晚也重要甜言蜜語謊話嬉笑.多給我一點不要缺少話題盡了也不重要.吻我至凄冷的深宵繁華鬧市燈光普照.然而共你已再沒破曉紅眼睛幽幽的看著這孤城.如同苦笑擠出的高興全城為我花光狠勁.浮華盛世做分手布景傳說中癡心的眼淚會傾城.霓虹熄了世界漸冷清煙花會謝.笙歌會停顯得這故事尾聲更動聽卷二:猶如偶爾想起過氣玩具它已經死了其實有些男人活了一輩子,刀山火海闖過,酸甜苦辣嘗過,該見識的不該見識的都見識過,當自認為已經足夠堅強之后,往往卻因自家三歲女兒一聲奶聲奶氣的“爸爸”便舉手投降敗在陣下。愛是柔情蜜意,愛是永恒命題,愛能令傷痕累累的人抱在懷中便夜能安寢,愛能令一個身心俱疲的人一想起,便向那奔去,愛是無論多累,我都必需回去見你,否則我永世不能安心。然而廖晉那天回到家里,打開門卻沒有迎來往常約瑟興高采烈的迎接,明明昨天晚上到之前的那段時間,只要是在這個家里,那個小小身影便是無處不在,他無論走到哪里它總在三步之外。可現在看著連那一絲生氣都消失殆盡的屋子,他本就疲倦不堪的心更被雪上加霜。閆謋站在那看著他,看著他幾乎是失魂落魄地找遍屋里每一個又每一個的角落,看著他連沙發靠墊后面都搜尋了三遍,終于忍無可忍拉住他的手臂:“小晉!”廖晉這才回頭看他,一雙眼睛茫然無措,閆謋聽到他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我的狗……不見了…”閆謋眉頭皺得更緊,正想對他說什么,卻聽他留下一句“我要出去找”便頭也不回地飛奔了出去,閆謋心里知道,這個人現在情緒極其不穩定,若自己看漏一眼,不能擔保不會發生什么事情,所以一刻也不耽擱直接追了出去。廖晉沿著往常帶著約瑟散步的路線一路找,一路問,超市的年輕人沒看到它,街邊賣報紙的老板沒看到它,街角賣水果的阿姨也沒看到它,他甚至有沖動想去問那只每天和約瑟吵架的藏獒,問它約瑟有沒有路過,路過的時候有沒有像平常一樣在你面前得瑟地刨土?可是經過時,藏獒只是趴在那抬起眼睛懶懶看了他一眼。沒有結果,他找了兩圈都沒有一點線索,只能站在路邊喘著氣。好不容易閆謋看他停了下來,按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又跑:“這么找下去不是辦法,你有沒有它的照片?”聞言,他怔怔回望閆謋,因為他這才想起,自己根本還沒來得及幫約瑟拍下一張照片。看著他的表情,閆謋也估計到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拉著他的手就想帶他往回走:“我們先回去,你形容一下它長什么樣,我打電話派人去找。”廖晉卻站在那里不肯動,只是看著閆謋,遲疑了一會兒,問:“如果,找不到呢?”“會找到的。”閆謋一心只想把他騙回家,只能這么說,又見廖晉還在想著什么,他補充道,“我保證。”即使清楚地知道閆謋那句保證的含金量并不高,但廖晉還是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冷靜,依然有希望,絕對不可以亂。看到廖晉終于點了點頭接受他的建議,閆謋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兩人回到廖晉的家,他讓廖晉坐下休息一下,就走到陽臺打起了電話:“阿仁,有件事要你幫下忙…恩,你問一下你們剛才帶走的那些人,誰到過廖晉家…恩…恩…我先不掛…”那邊阿仁說要去問一下,而閆謋看到屋里的廖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廚房,心里希望能找到線索,他明白那個人的心,已經不能再傷,“恩,我還在…這樣,你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只狗?……對…什么?”閆謋聽到阿仁那邊告訴他的壞消息的同時,在心里暗叫了一聲糟糕!他沒有時間掛斷電話,迅速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其實陽臺離廚房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可當他到了那里,他知道自己最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偏偏還是發生了。那道冰箱門被打開了,廖晉就跪坐在冰箱前,背對著他。他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氣,靠近過去,越過廖晉的頭頂,看到那個人手里,捧著一只黑色的小狗,那小狗緊緊閉著眼睛,睫毛上、鼻尖上都覆有一層白色的霜,四肢已經完全僵硬。廖晉聽到他的腳步聲,沒有回頭去看他,只是說:“幫我打電話給子奕。”閆謋看著他,眼神帶著不忍:“小晉。”廖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