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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著玄魏落在家里的煙,姿態(tài)優(yōu)美端正。從容的吞云吐霧間,完全看不出這是他第一次抽煙。在他等待的幾個小時里,腦海里卻不斷浮現(xiàn)那個男子的歌聲,那個男子的時而迷離時而煽情,以及玄魏看向那個身影時那種不動聲色卻透露著貪婪迷戀的目光。這曾經(jīng),唯有他能獨占的目光。他傾身滅煙時,突然被桌子下層那一張光盤吸引。廖晉不爽,所以這天晚上他從回到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掛了玄魏四五個電話。玄魏覺得很新奇,他從來沒被人掛過電話,最后他發(fā)了條滿含情意的短信——“再掛我就去你家”。然后再打廖老板就接了:“有話說有屁放。”聞言,玄魏摩拳擦掌道:“喲,這么暴躁?誰惹你了?跟我說我?guī)湍銏蟪穑 ?/br>廖晉不耐煩地表示不吃他這一套:“滾蛋別他媽煩我。”于是玄魏確定了,廖琎今晚那首歌確實不是唱給他聽,而是唱給憬翊聽的:“別這樣,咱們都是斯文人,有話好好說...”“…嘟…嘟…嘟…”“……”廖晉這邊剛暢快地掛完電話,一秒后他家的門鈴就被按響了,他尋思著不會這么陰魂不散吧,結(jié)果打開門就看到那個厚顏無恥的混蛋站在外面。廖晉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些人,無論他做什么事,好事還是壞事,就算他是扶老奶奶過馬路,你也會懷疑他是不是圖謀不軌看中老奶奶的美色,仿佛厚顏無恥這個詞就是他與生俱來,跟他無比契合,玄魏就算一個。“魏哥有何貴干?怎么又把嫂子一個人扔家里了。”沒打算讓他進(jìn)門,廖琎靠著門框就這么看他。玄魏的手搭在墻上,嘴角帶笑看著他:“你吃醋?”其實當(dāng)時他們倆的距離很近,男人壞壞的笑,仿佛要將他看穿的雙眼,就在他眼前。廖晉就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笑了出聲,一臉不可思議道:“我說魏哥,大晚上的你怎么又來講相聲了?我吃哪門子醋阿?”玄魏看著他,又確認(rèn)道:“不是么?”廖晉偏了偏頭,笑道:“我怎么敢。”玄魏不信:“你有什么不敢的?”“魏哥。”廖晉看著他,規(guī)勸說,“小三是要被世人唾罵的,你可別害我。”玄魏說:“我跟憬翊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過去了。”廖晉挑眉:“所以?”“所以…我要你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認(rèn)真的。”他從玄魏的雙眼讀出某些不容拒絕,他沒說任何話。玄魏突然伸手握住他削尖的下巴,霸道地將他拉近自己,看進(jìn)他倔強的眼眸,手指有些憐惜地,溫柔磨蹭著他的下唇:“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我都要定你。”而后瞇起眼睛透露出危險的意味,“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找地方把你關(guān)起來,然后每天…”他湊到廖晉耳邊,說出了一句讓廖晉瞬間變了神色的話。“……你這個臭流氓!!”“我本來就是流氓。”“變態(tài)!”“寶貝,有機會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變態(tài)的。”“你!!”“我?”“你給我滾!”“不要,我最喜歡看你惱羞成怒了。”Youarealwaystheappleof阿仁大部分時候都是棒棒糖不離口,就算是干架的間隙他也可以在刀槍棍棒里咬碎了嘴里那個把小棍子吐對方臉上再抽空拆另一根。這一絕技小凝每次看都覺得嘆為觀止。其實阿仁人生的第一根棒棒糖是小凝給的,這點小凝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估計也不會知道。當(dāng)時玄魏帶著剛到的阿仁去認(rèn)識新同伴,小凝從貨柜上靈巧地跳了下來,遞出一根棒棒糖笑得一片燦爛:“我叫洛余凝,多多指教。”后來小凝看他無論干什么都在吃這東西,震驚地表示“看不出來你這么喜歡吃棒棒糖”。他沒告訴小凝是為什么,小凝也沒告訴他當(dāng)時之所以把那棒棒糖給了他,是因為那是自己最討厭的橙子味——阿健買的。這晚被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老大教訓(xùn)以后,小凝表示很不開心,志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不開心就喝喝酒”然后表示約了美眉吃宵夜就開溜。于是他買了一打瓶裝酒讓阿仁提著,拉著阿仁邊喝邊壓馬路,凌晨兩點的馬路沒了白天的擁擠,沒了行人的分秒必爭。有的是慢節(jié)奏的寧靜,或偶爾幾輛機車飛馳過去帶來的聲響貫徹天際。路燈把他們倆的身影拉得長長,在喝到第三瓶的時候,小凝走路搖搖晃晃像只大企鵝,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我記得上次,我弄丟了好幾十萬,老大都沒那么兇。”阿仁看著他喪氣的臉,半天說了句:“別這樣。”小凝猛灌了一口酒,一腳踹飛路邊的飲料罐:“他說以后不用跟他出去了耶!我被打入冷宮了我完了!”此言一出,阿仁差點被自己口水噎死“...你想太多了。”——是什么讓你以為你曾經(jīng)進(jìn)過正宮...?“怎么能不想太多!嗝…他以前不會這么對我的嗝…”小凝用手背擦了擦鼻涕說,“虧我們?yōu)樗錾胨溃∷F(xiàn)在變了!”阿仁在心里嘆了口氣,覺得越來越像師奶電臺了。見他不答腔,小凝有點不滿,逼問道:“你說!我錯了嗎!”阿仁說:“他心情不好。”“我還心情不好呢!這么多年的兄弟沒了!連個尸體都不讓看!阿健那混蛋到底是抽了哪根筋!怎么會以為幫朔司做事會有好下場!嗚...說好娶老婆的時候我要做伴郎的!什么都沒了...他去下面沒我罩著不知道會被怎么欺負(fù)呢...”說著蹲地上一抽一抽地哽咽著,“沒事做什么jian細(xì)阿...跟我們一起不好嗎...”“魏哥說他不是。”阿仁看了看他被路燈照得昏黃的背,想了想又安慰他說,“他去下面,我讓我以前的戰(zhàn)友罩他。”“嗝…”小凝抬起愁得跟茄子一樣的臉看他,突然又哇地埋起頭哭起來。“...怎么了?”阿仁皺眉。“你的戰(zhàn)友都是說英語的…嗝…阿健連24個字母都記不全…他們怎么溝通!”小凝說。阿仁有點好笑,又有點無奈。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