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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灰一來到他的身邊竟然沒有察覺到半分,直到灰一來到他的身后出聲,墨黑猛地反應過來,聲音比平常高了兩度不止。 灰十以為自己打擾了他,連忙告罪:“屬下多有得罪,請宮主降罪!” “無礙。”墨黑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灰十整理好思緒之后,將自己得知消息開始復述:“經過大半年的追查,證實了宮主您的懷疑,我跟蹤原長老發(fā)現(xiàn)每個月的十號他都會進入雪月樓呆上大半夜。而經過調查,雪月樓背后之主便就是飛鴻幫幫主蕭鈺之!” 墨黑靠在太師椅上,敲敲桌子,“繼續(xù)。” 灰十抬眸看了一眼眼神半瞇的宮主,又低下了頭:“這次宮主在湯中發(fā)現(xiàn)的羽仙花粉...正是蕭鈺之通過原長老下在湯中的.....” 早在十年前,飛鴻幫就在秘密策劃這場陰謀了。灰一通過墨黑提夠的一些信息進行調查,發(fā)現(xiàn)十年前蕭鈺之曾消失過大半年,在蕭鈺之消失的期間中,有人在東大陸的邊邑發(fā)現(xiàn)過他正在往西走。 羽仙花正是生在在東大陸的極西邊境——寒羽谷!那里生長著漫山遍野的羽仙花,因地勢險峻,魔獸遍布,非紫金強者不可入! 羽仙花生長在險要的寒谷,所以它的生命力十分的堅韌,即使折下來之后,它的藥性十年之內都不會失效!而在墨黑湯中發(fā)現(xiàn)的羽仙花粉,經過醫(yī)生的證實,證實摘下來之后,長達十年之久了。 灰一十分的慶幸,還好宮主發(fā)現(xiàn)了羽仙花粉,否則...后果真的不敢設想! 羽仙花能在瞬間侵蝕人的大腦,使人失去理智!而在發(fā)現(xiàn)羽仙花粉之后,他們又在墨黑屋外抓捕到了一個九星黃金王,這樣的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平時十個九星黃金王都不可能是宮主的對手,但如果是失去了理智變成三歲小孩的宮主呢?九星黃金王即使殺不死宮主,也絕對能夠重傷宮主! 如今,只是放出宮主失蹤的消息,飛鴻幫都敢光明正大的侵蝕虛無宮的產業(yè),若是宮主真的失蹤了呢? “好,我都知道了,繼續(xù)盯著袁原。”墨黑擺擺手,“你先退下吧。” “是。” 待灰一退下之后,墨黑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袁原是跟在自己身邊的老人了,他的背叛確實是自己前所未防的,若不是前世飛鴻幫被滅,蕭鈺之為保命說出來的,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懷疑他半分! 墨黑清楚的記得自己前世曾經中招了,但是自己卻已經不記得自己中招之后發(fā)生過什么了,只記得自己之所以能夠清醒,是因為突破了五星紫金帝將體內的羽仙花粉都排出了體外。 他醒來之后立馬趕往了紫金城,回到紫金城恍然發(fā)現(xiàn)已經是十年之后,那時紫金城已經大亂,虛無宮宮殿駐扎的飛鴻幫幫旗,四大長老中唯獨袁原存活,而另外三長老都已經喪生! 左右護法鎮(zhèn)守邊邑,消息阻塞,竟然完全不知道紫金城中的情況。 有些東西深深的烙在他的腦海中,差不多花了五年的時間,自己才將虛無宮失去的一切全部爭奪了回來。 左右護法一直鎮(zhèn)守著紫金城的邊邑,若不是自己的宮令被盜讓人假傳了命令,左右護法絕不可能返回虛無宮!二人不返回虛無宮,紫金城又怎么會被魔獸大軍攻破呢? 墨黑垂下眼簾,現(xiàn)在看來,只怕宮令被盜一事和袁原也脫不了干系…… 宣白紙披著衣服在小屋外尋找了一圈,始終不見混蛋師傅的身影,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被混蛋師傅扔掉了! 涼風一吹,宣白紙的大腦終于冷靜了下來,瞅著自己就穿了條中褲光著胸膛披著外衣就敢到處找人,一巴掌呼在自己的臉上,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還好他們住的小屋偏僻,沒有什么人走動,不然這個形象怎么見人啊! 冷靜下來,宣白紙也隱約的想起了昨晚做的夢……霎時,雙頰通紅,雙耳發(fā)燙,就見胸腔中的小心肝都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他,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對混蛋師傅有了別樣的情感…… 因為養(yǎng)傷時間耽擱的太久,宣白紙的計劃只能改變了,不如青山鎮(zhèn),直接向白銀城出發(fā)! 他整理小屋里的一些用具之后,將它們收到了自己的空間中,看到臥房中墨黑遺留下來的琴具,宣白紙輕輕撥動了一下琴弦,清脆弦聲從耳畔擴散,一圈兩圈,漸漸攪亂了他的心房。 剎那間,窗外的石椅上又出現(xiàn)了那貌美青年,素手撫琴弦,弦聲繞余梁…… 宣白紙突然笑了出來,自己在這里庸人自擾什么? 既然入了心,那就讓他扎根在自己的心里! 來到白銀城已經是傍晚,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宣白紙買了一點禮品,往莫顏家走去。 到莫顏家的時候,他們正在吃晚飯,看到宣白紙還格外的驚訝,有一瞬間的時間,他們都不敢開口喊人,不過大半年時間,宣白紙的變化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 “莫顏叔叔,我來了都不請我吃飯嗎?”宣白紙開了個玩笑,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氛圍。 莫顏瞅著宣白紙拎著的一堆禮品,皺起眉頭:“你這孩子,真是的!來就來了,買什么東西,你也不容易,下次人來就可以了。” 宣白紙和莫老爺子等人打招呼,放下東西,自覺的做到桌子上接過沉華給他盛的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幸福的彎起笑容:“真好吃,一吃就知道是沉叔叔做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莫綰從宣白紙進來就不太高興,莫綰越想越不高興,終于忍不住拖著哭腔爆發(fā)了:“你知不知道都是你,害得哥哥他們都快要吃不上飯了!” “綰綰,胡說什么呢!”莫顏常年在外,莫老爺子又行動不太方便,所以基本上莫綰都是由沉華在教養(yǎng)的,小孩胡亂的發(fā)脾氣,讓沉華感覺是自己沒有教好孩子。 宣白紙放下碗筷,這才注意到莫家的情況,綰綰的臉色有些發(fā)黃,就連莫顏夫夫都消瘦了少許,宣白紙聲音有些干澀:“莫顏叔叔,怎么了?” 莫綰聽宣白紙的口氣大概他是一無所知,這樣想想,心里又稍微的開懷一點,惡聲惡氣的說道:“都是因為花文煙的那個死女人!” 沉華按住莫綰的腦袋,“綰綰,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出口成臟?” 長嫂如母,對上沉華的眼神,莫綰縮了縮腦袋,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喝湯了。 看樣子沉華哥哥應該會將事情說個宣白紙聽了,莫綰也不是多么的生氣,只是看著哥哥他們因為花文煙被卸掉了職位,每日需要為生計奔波勞累,而宣白紙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卻可以或者那么的安逸,這讓她心里有些不稔! 沉華沒有急著和宣白紙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