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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黑字才滿意的點頭。天色還完全明亮,而宣白紙則是睜著他的大眼睛盯著床頂灰色的帳子,黑字便打趣的說道:“我的懷里很暖和,要不要來躺躺?” “我睡著了!”宣白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不想理會身旁之人,因為一和黑字說話,他就會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不知不覺蹭進黑字懷里的經(jīng)歷.... 剛開始和混蛋師傅修行的時候,體虛,夜晚的山洞又格外的陰冷,所以每日睡覺之時,宣白紙總是躺在墨黑暖和的懷里才能夠睡著。久而久之,竟然養(yǎng)成了習(xí)慣.... 宣白紙嘆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戒掉了這個習(xí)慣,竟不想聞到和混蛋師傅相似的冷香,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至于為何兩個爺們要擠在一張床上,宣白紙也不想呀,誰讓這個小屋中只有一張床呢? 讓恩人睡地上?也不合情理。自己睡地上,黑字又不讓,于是乎兩個爺們擠在了一起。 宣白紙在黑字這里修養(yǎng)了大半個月,終于養(yǎng)好了被震傷的肺腑。居住在這竹林小榭,宣白紙日日見的是貌美青年溫暖的笑容,往來的都是這周圍的鄉(xiāng)間小村民,所吃的都是青年親力親為的粗茶淡飯。 聽著屋外傳來的叮鈴琴聲,抬頭望去,透過竹窗看到的便是青年絕代芳華的側(cè)顏,宣白紙自榻上走了下來,走到黑字的身后,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黑字垂下眉眼,放下彈奏琴弦的素手。 宣白紙蹲下了身子,一把抱住了黑字的腰身,輕輕的靠在青年挺直的背脊,“師傅....” 青年的腰身一頓,輕笑了起來,露出了他原本富含磁性的男聲:“認出來了?” “師傅,你這個騙子!”宣白紙在灰十的面前不管是如何的堅強,但是在墨黑的面前,卻總能夠流露脆弱的一面。 “我的小蘿卜頭都長大了,師傅都快要抱不動了。”墨黑哈哈一笑,轉(zhuǎn)身將宣白紙拉入了懷里,“快要七尺的男兒了,還這副小兒姿態(tài),羞不羞?” “師傅,先抱我的。”宣白紙像沒長骨頭一樣順勢賴在墨黑的懷里,“再說,騙子是沒有資格說話的!” “說說看,師傅怎么騙你了?”墨黑瞇瞇雙眸,十分享受小蘿卜頭對他的依賴感。 墨黑自打降落在自然大陸,便被虛無宮前宮主收養(yǎng),起伏折騰數(shù)百年,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掌控一切,高高俯視著眾生。 對于宣白紙這個橫叉在他生命中的意外,墨黑更是要將他攥在手心,不管他是否答應(yīng)!因為世間只有他讓自己品嘗到了什么是牽掛。 “師傅,你為什么要說自己叫黑字?”宣白紙想起白紙黑字四字,心中就一陣心悸,白白的叫他空歡喜一場。 墨黑抿唇一笑,淺色的瞳孔中倒映的是宣白紙認真的表情:“黑字,為師不曾騙你。” “哪里沒有了?”宣白紙不開心的冷哼一聲,“世人皆知虛無宮宮主姓墨名黑!” 墨黑點了點宣白紙的腦袋瓜子,“不要亂動,還當(dāng)自己是六歲娃娃?” 宣白紙站了起來,衡量了一下自己和師傅的高度,師傅大概一米八出頭,自己目前都一米七了,馬上就要超過師傅了!他笑瞇瞇的看向墨黑,“師傅,別轉(zhuǎn)移話題。” “黑字確實是為師的名字,不過因為全稱‘墨黑字’不太好聽,故而在年幼的時候,便早早的將后面的尾字給去掉了。” 宣白紙神奇的看著墨黑,“既然不好聽,為何要取這個名呀" 墨黑沒好氣的敲敲他的腦袋,“還不是你師祖那個不安好心的糟老頭子,將他寫好的名字都打亂了丟進了木匣中,讓我自己去抽,結(jié)果運氣不好,就抽到了‘黑’和‘字’,而你師祖又姓墨,所以連起來就變成‘墨黑字’了!” 許是白紙黑字四個字刺激到了宣白紙,晚上他竟然做起來讓他內(nèi)心不敢想象的夢…… “少爺,少爺,你回來了?” 夢中的宣白紙叼著一根冰棍晃晃悠悠的回到他不喜歡的花園別墅,他意識到應(yīng)該是回到學(xué)校旁邊二層的復(fù)式樓,可是他的腳步卻不由他控制的來到了花園別墅。 這棟別墅中不同于往日的冷清,而是人滿為患,女傭見到不急不慢的宣白紙,急的冷汗直流,“我的大少爺呀,你怎么才回來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呀!” 宣白紙一臉懵,“什么什么日子呀?” “我的大少爺呀,您別因為不喜歡少夫人,就逃婚啊!”女傭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宣白紙往更衣室走,“今日是少爺您的洞房花燭之夜,雖然你逃婚不肯去迎親,但是少夫人還是用公雞代替你迎進了! 過了門,就是少爺您的夫人了,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少爺您萬萬不可在逃了,會丟人的。” “洞房花燭夜?”宣白紙瞪大了眼,一把推開女傭,“你是在逗我玩嗎?” 女傭以為宣白紙又開始耍花招,于是稟報了宣白紙的mama,宣白紙在保鏢的強制下,換上了古時的新郎服被塞進了新房當(dāng)中。 宣白紙看著新房中,坐在床榻之上那抹人影,不由自主的拿起桌上的秤桿挑開了新人大紅色的蓋頭。 宣白紙的呼吸一滯,入眼的是墨眉桃眸,懸鼻粉唇的墨黑,他下意識是的出聲:“師傅……” 墨黑抬手圈住他的脖頸,將他摁在了軟和的床榻之上,炙熱的呼吸吐露在他的唇邊,沙啞的嗓音透露出隱忍的性感:“什么師傅?我是你白紙黑字三書六禮迎府的媳婦……” 曖昧的燭光下,小灰狼終于向大白兔伸出了魔爪…… 清冷的月光下,墨黑睜開了雙眸,低頭看向了一個勁抱著自己猛蹭的宣白紙,復(fù)雜的皺起了眉頭。 小蘿卜頭是真的長大了,都知道要找媳婦了。 睡夢中小灰狼時不時的蹭著大白兔,確實始終不得要領(lǐng),釋放不出來,就哼哼唧唧的磨著大白兔。 無奈之下,大白兔伸出了白皙的小爪子,三兩下之后,小灰狼終是釋放了。 舒服過后,宣白紙圈著墨黑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十章情愫萌生 待宣白紙醒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的混蛋師傅又不見了!而他的被窩中,充滿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身上有的只有捻膩... 宣白紙自床上蹦跶了下來,混蛋師傅不會是被他嚇跑了嗎?他隱約的對昨晚的夢境有點印象,可是仔細一想來,卻又什么都不記得了。 墨黑回到虛無宮之后,都還有些發(fā)怔,對于自己昨晚上的行為,只能用鬼使神差來解釋。 他下意識的搓了搓上,似乎還殘留著少年肌膚的韌滑..... “宮主。” “什么事!”墨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