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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全是托了莊主福分,如今厚顏無恥,竟然妄想在山莊分一杯羹!簡直不知羞恥!我今日定然饒不了你!” 他說著,使出一招驚鴻游龍,寶鉞直直刺向傅絕。這招式正如它的名字一般。寶鉞看似筆直,又好像有游龍之姿,捉摸不定,他人幾乎辯不清劍的走勢。 一時劍光四起,威勢壓人。 傅絕正面著這樣強烈的劍氣,額角有冷汗?jié)B出來,他揮舞著手杖,眸若電光,沒有看向劍尖,緊緊盯著白象的手,寶鉞刺過來時,他本能一避,不免受了些傷。但此時這已經(jīng)不是最為重要的了。 就是現(xiàn)在! 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傅絕大聲斥道,“……看招!”他手中的手杖隨著寶鉞刺過去,好似一條藤蔓,纏住了它,順勢刺向白象。 那手杖來勢洶洶,白象也是心中一凜,立刻收手防衛(wèi)。 卻不料此乃傅絕虛晃一招,他的目的,是白象身后的歐陽克! 只見傅絕順勢側(cè)身,從白象身邊擦過去。 “什么!”白象大驚。 他的手杖又對準(zhǔn)了姜晨,這一次,對準(zhǔn)了心臟。 若被此杖擊中,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姜晨坐在輪椅上,那紫色的毒杖襲來的時候,他面色陰沉了些,抬手唰打開了折扇,運起內(nèi)勁,堪堪擋住了毒杖去勢。 毒杖頭突然噴出了一道紫色的霧氣,姜晨提早閉氣,如今見他果然出此陰招,冷哼了聲,手中的折扇微一翻轉(zhuǎn),扇刃刺向他的脖頸。 一片霧氣中突然顯出這道寒光。傅絕一滯,當(dāng)即側(cè)身避開。 姜晨毫無猶豫變招,轉(zhuǎn)手刺向他的手腕。 干脆利落! 詭異的紫黑色鮮血噴涌而出。 傅絕手指不由一松,姜晨瞇了瞇眼,合起扇子一挑,那毒杖倒了個,噴毒的一端對準(zhǔn)了傅絕。 姜晨握住了,隨手一杖抽上去。 “咚”一聲打中rou的聲響。 傅絕被這一杖的力道都抽蒙了,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姜晨也沒有打中叛徒的喜悅也沒有被叛變的不滿,手杖轉(zhuǎn)了一圈又落下,一擊砸在腿上,眾人都能聽到那聲清晰的“咔擦”骨裂之聲。他運起內(nèi)力,一掌打出,手中的毒杖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打出,擊中傅絕胸膛,又是“咔擦咔擦”幾聲脆響。 傅絕隨著手杖倒飛了出去,砸在墻上,“咚”!沉悶的落地聲。 紫霧漸漸散去。 露出他顯現(xiàn)出來略顯凌厲的眉眼。 就像一把劍,鋒芒顯現(xiàn)出來,阻擋者死。讓人膽寒。 他彈了彈衣衫上落下的毒粉,斂了眉目間的殺氣,莫名問了一句,“是本少主看起來,太過沒用了?” 眾人看了看姜晨,又看了看癱在地上的傅絕。無論哪一方的,都不由“咕嘟”咽了口唾沫。 少主回來這么多日子了,時不時笑瞇瞇的,還以為他去了中原一趟脾氣變好了,沒成想是隱藏下來變本加厲…… 至于沒用,也不是沒用,就是回來后平日太安靜,看起來無害了許多呀。 ……眾人看著他的臉,用這張俊雅又有些令人同情的面容問這樣一句話,眾人莫名想要點點頭。但是,看到目前狼狽的人,他們都果斷眼觀鼻鼻觀心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傅絕掙扎著站了起來,一口血噴出。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 他鐵青著臉,望著歐陽克,“小兔崽子!”他也知道那廢人兩個字兒說不出了。 他哪里說的出,被廢人一樣的歐陽克打倒的他,豈不是連廢物也不如…… 姜晨聞言眉尖微蹙,“唰”一聲手中的扇子又打開了。 眾人:…… 傅絕握著他的毒杖,瞪著姜晨的眼睛里似乎都能噴出火來,指使著手下道,“給我殺了他!” 這就像一個暗號,但是是明面上的暗號了。 許久,在場沒有人行動。 傅絕慌了,氣急敗壞道,“還不給老子殺了他!” 一個人的獨角戲。 沒有人有配合的意思。 “牡丹!紅菊!還不給老子殺了他!” 那兩人卻沒有理會他。 傅絕轉(zhuǎn)頭望這那邊一群白衣姬人,慌張又憤怒,“容夏!婉晴!” 白風(fēng)輕笑了聲,“大主事!因為是少主的人,所以風(fēng)擅自主張調(diào)了她們的家人,還沒來的及知會大主事一聲,實在慚愧。還望大主事,哦……算了,應(yīng)該說……”她眉眼微寒,“令人厭惡的背叛者!” “可惡!”傅絕暗自惱恨,他伸手指著姜晨,“你們,快快殺了他!誰拿了他人頭,待老夫接管白駝山莊,讓他做主事!” 他們猶疑著,不敢輕易踏上前來。 白風(fēng)并白象護(hù)住了他。 兩方僵持著,很快,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難道是林成?!他那里處理完了么? 傅絕心頭一亮,此時不得不抱了僥幸心理。 姜晨這方見得他期待的神色,心中都是一沉。白風(fēng)白象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姜晨自然是聽出了這腳步聲的歸屬,所以他半分也沒有擔(dān)憂。 果然,迎頭進(jìn)來的,乃是五長老南豐。他領(lǐng)著數(shù)十個人。 他看起來頗為年輕,比之歐陽克還要小些,此時長發(fā)披散在身后,竟毫無拘束。 他微微彎腰一拜,“見過少主~” 姜晨眸色微冷,果然是個,很不好掌控的人。良久,他卻笑了,真是,這么久了,原來他也會鉆牛角尖嗎……何必掌控,只要他此時站在這里就夠了。 未雨綢繆…… 果然是好的習(xí)慣。 傅絕見到他,瞪著眼睛質(zhì)問,“老五!你不是不會插手我們之間的事么!” “啊……”南豐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腦袋,似乎是考慮了很久,笑道,“良禽擇木而棲嘛……賢弟我向來很識時務(wù)。” 傅絕當(dāng)時氣悶,顫著手指道,“你!你……”可惡!可惡!難道他此生無法擺脫歐陽鋒的控制了嗎? 他已全然忘記了曾經(jīng)被歐陽鋒救下后那些感激之情。 權(quán)勢迷人眼。 但對于傅絕而言,此時顯然大勢已去了。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傅絕當(dāng)下就做好了打算,各自使了眼色。 原本就有了退意的人更無斗志,又暗想無論以莊主還是少主作風(fēng)都不會輕易饒過他們,一擁而上呼啦沖出了院門。 南豐原本要帶人去追,被姜晨制止。 看他毫無擔(dān)憂的模樣,南豐就知道他就有后手。 白風(fēng)問道,“少主,如何處理!” “你覺得呢?”他隨意應(yīng)了一句。望著身周那一片血色,明明身上還是纖塵不染的白衣,卻詭異的覺得沾了一身紅色,鼻尖也全是血腥之氣,沖的人頭暈?zāi)X脹,姜晨蹙眉,捏著椅子緩了緩,沖白風(fēng)道,“打水來!” 鮮紅的血撒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