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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讓我給你擦屁股,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些。” 梁慕瀟被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 “請母親原諒啊,二夫人在那,若梁之岑真的出了什么事,女兒不是二夫人的對手啊!” 白曼音深吸了一口氣,藍凝海如果發怒,這個家中,除了粱望亭之外,又有誰是她的對手呢。 這個家里,又有哪個孩子不怕藍凝海呢。 即便是嬌慣異常的梁慕芷,一看見藍凝海瞪眼,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梁慕瀟畢竟是白曼音的親生骨rou,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白曼音也不忍心再過多的訓斥。 “你個傻丫頭,下次遇到事情可不可以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 白家對毒須草的計算,絕對沒有錯誤,梁之岑此刻結丹成功,說明藍凝海已經發覺了毒須草的問題了,停止繼續使用,換用了其他的靈草,所以他才會提前結丹。 藍凝海隱忍著沒有發作,一是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龍須草有毒,其次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布局一切。 她現在只是懷疑,這件事即使鬧到你父親那里,我也是有辦法推脫的。 可是你今天這不打自招的行為,讓藍凝海確認了是我們要害他的兒子。 她不是梁杏杏,背后沒有任何的靠山,她也不是李初卉,除了漂亮之外一無是處,她是藍家優秀的子女藍凝海,她背靠藍家,下次面對她的時候,請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今后,藍凝海會徹底的站在慕夏那邊,我們的計劃會越來越難。” 聽了白曼音的話,梁慕瀟出了一身冷汗,她連忙磕頭道:“母親,是女兒錯了,您懲罰女兒吧。” 白曼音把梁慕瀟扶起來,溫柔的為她拭去眼淚。 “行了,別哭了,母親也不是無能之人,現在的局勢對我們還不壞,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梁慕瀟點了點頭道:“嗯,您一定要讓慕夏那個賤人嫁到蠻荒去受苦,她只有在蠻荒被虐待,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 “阿嚏。” “阿嚏。” 慕夏拿出手帕,捂著嘴打了兩個噴嚏。 俗話說一想二罵,這是有人在罵我啊。 想也知道,定是那梁慕瀟跑回家哭鼻子,白曼音母女倆正罵我罵的上癮呢。 慕夏本來不怕別人罵,被罵兩句又不會掉一塊rou,想罵隨便罵,只要別當著我的面就行。 可現在不同了,她用的可是梁慕夏的身體,被罵多了好不容易變白的運勢,可能就會變回去。 慕夏不停的在心里嘟囔著:“白曼音,梁慕瀟,你們差不多就算了,罵幾句就完了,別罵起來沒完沒了啊。” 梁之岑看慕夏不說話了,關心的問:“夏兒,身體不舒服嗎?” 慕夏呵呵一笑:“沒什么,咱們是不是該去學堂了?” “是啊,到時辰了,咱們回學堂去吧。” 下午的課一般是梁望亭或三個夫人親自指導弟子們修煉,如果四個人都沒時間,那就是眾人互相切磋,溝通有無。 在梁望亭出關之前,估計一直都會是切磋課。 梁之岑作為家中這一輩第一個結丹的人,自然被人排著隊的求切磋。 梁之岑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需要通過不停的戰斗,感受結丹之后體內靈氣的變化,調整自己的戰斗方式。 而其他人需要和梁之岑的戰斗,感受金丹期的人和筑基期的人的不同,進而思索自身突破的方法。 對于慕夏來說,她前世是碼農,沒有任何的戰斗經驗。她筑了基,以后不免要戰斗,現在就是汲取戰斗經驗最好的時候。 慕夏甚至讓應寒也偷偷摸摸的看他們的戰斗,不停的給自己講解。 經過這一下午,慕夏對于修真之人的近身對戰,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第47章 危機感 梁之岑休息的時候,一臉汗的坐在了慕夏的旁邊。 “夏兒,我看你看的非常認真,要有什么不懂的,下了課去我房里,我給你講。” 慕夏笑了笑:“今天晚上,你還是和母親多說說話吧,母親此刻定然高興壞了,肯定好多話想和你說。” 梁之岑聽慕夏的提醒,才知道自己光顧著寵meimei了,把自己的老媽給忘了,不好意思的說:“夏兒你說的對,那等有時間給你講。” 慕夏想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問:“三哥,今天中午你為什么應下來之初堂哥吃飯的提議?” 聽著慕夏語氣略微低沉,梁之岑趕忙解釋:“夏兒你是不喜我擅自做主嗎? 我只是看你和家中其他人走的太遠,想找一個機會讓大家多了解了解你,你千萬別生氣。 我覺得女孩子應該開朗一點,多和親人走動,若你不喜歡,我以后不隨便拉著你和別人吃飯了。” 慕夏只問了一句話,梁之岑卻慌了神,解釋這么多,真是妹控到極致了。 慕夏只能扯出一個笑容問:“我不夠開朗嗎?” 看著慕夏的笑容,梁之岑有些結巴:“今天還可以,之前嗎……就,是吧……” 慕夏無奈,之前那是梁慕夏,一個愛哭鼻子的軟弱小女生。 現在我是慕夏,我才不想天天扮演梁慕夏的樣子,動不動就哭鼻子,哭也很累。 更可況哭又不能解決問題,把哭的時間拿出來干些正事不好嗎? 真是不理解這些愛哭鼻子的大家小姐是怎么想的。 慕夏輕輕的說了一句:“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以后你就知道了。” 而后,梁之岑又被拉走切磋去了,這時梁慕芷坐到慕夏旁邊,陰著臉問:“梁慕夏,你這個厄運之女到底有什么陰謀?” “厄運之女?” 慕夏無奈的笑了笑,若不是梁慕芷是藍凝海的女兒,慕夏早就懟的她懷疑人生了。 “子樹師兄因為我的幫助而找到了金色靈晶,父親遇到危難因為我而轉危為安,岑哥哥因為我的幾句話而結丹成功,這些好運都是我帶來的,難道你還認為我是厄運之女嗎?” 梁慕芷露出了一個傲嬌的小表情。 “我當然沒那么迷信,怎么會信厄運不厄運這種事呢?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想抱我母親的大腿嗎?” 慕夏無奈的笑了笑,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凈說什么大實話。 “你把你母親也想的太膚淺了,她最近對我好,不過是因為她是家中的長輩,大氣有風度,不想看到家中有人被歧視,受排擠而已。” 梁慕芷撇了撇嘴:“少把我當小孩子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既然我母親讓你抱大腿,我哥也喜歡你,我就沒什么好說的。 但是,我告訴你,我jiejie很快就要回來了,她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你最好小心一點。” 慕夏回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