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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吃飯,不要耽誤了下午的課程之后,轉身離開了。 慕夏也準備離開了,午飯晚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可是整整兩個小時,好餓啊。 可慕夏還沒走,就被一個人拉住了。“慕夏堂妹,現在回家,飯菜定然涼了,與其吃殘羹冷炙,不如你請我吃飯吧。” 慕夏回頭一看,是平時沒什么交集的梁之初,拿了把貌似風度翩翩的折扇,一邊扇風一邊耍帥。 莫名其妙嗎,你老子梁書亭不是看我不順眼嗎,你在這獻什么殷勤? 慕夏略帶著警惕的看著他,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還想讓我請你吃飯,我是鐵公雞,一毛不拔,請客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第45章 有什么陰謀 慕夏面無表情的說:“我為什么要請你吃飯?” 梁之初嘿嘿一樂,舔著臉說:“先不說我昨天和你分享座位,聽說,那日你在礦洞的時候,可是打著我的名號挖到的金色靈晶,難道你不該請我吃飯嗎?” 慕夏鄙視的看了梁之初一眼,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打著你名號怎么了,我一個女孩子出門不方便,你是我堂哥,打著你的名號有問題嗎? 對哦,你是堂哥,居然讓堂妹請吃飯,好意思嗎?” 梁之初把折扇一收,點頭道:“是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我請你?” 慕夏翻了個白眼,你請也不去,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時梁之岑打斷了慕夏和梁之初的斗嘴,寵溺的看著慕夏說:“還是我來請大家吧。” 梁之岑剛剛結丹成功,是應該請大家吃個飯慶祝一下的,梁之岑自以為是為慕夏解了圍,去沒成想被慕夏鄙視了好久。 妹控沒你這樣當的,你以為我愿意和梁之初吃飯嗎? 可梁之岑都開了口了,慕夏也不好拒絕,于是,家中一眾兄弟姐妹,堂兄表妹的,直奔了涼城外城最大的酒樓,客為先。 當然,這些人里不包括驚魂未定的梁慕瀟。 梁之岑結丹成功,她也不知道毒須草什么時候發作,再加上剛才藍凝海異常的表現,梁慕瀟此刻就想立刻回家找mama。 梁慕瀟是家中大姐,眾人挽留幾次后,都不好意思強求,只能任她離開。 慕夏看著梁慕瀟急匆匆的背影,不由得想,這也是個草包,不足為懼。 還是眼前的飯局比較麻煩。 前世的慕夏最不喜歡在飯店交際了,飯吃不好,全是反胃的客套。 這次吃飯,慕夏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大家恭維梁之岑的場景,真不如回家去吃。 慕夏前世對飯店認知是,好吃的飯店,經常在某個角落里,人滿為患,飯店外的空地放好幾排小桌子,大家就擠在小桌子小椅子上,享受真正的美食。 而像客為先這樣的大飯店,除了服務還不錯,環境還可以,沒有任何優勢,吃的那不是飯,是社交,是反胃。 慕夏看著客為先那四層高的裝修豪華的大酒樓,就沒了食欲。 算了,吃個飯也挺好,順便看看有沒有機緣可以蹭。 可慕夏從進門到上四樓雅間落座,都沒看見一個帶顏色的機緣。 哎,破涼城,慕夏穿越過來之后,除了蹭了個應寒的機緣,蹭了個梁子樹的機緣,剛才勉強算是蹭了梁之岑的機緣,就沒別的了。 真不知道自己那白色的氣運,什么時候才能變紅啊! 飯,吃的當然很不爽。 飯桌上觥籌交錯,虛情假意,慕夏倒像是不合群的人,低頭吃著燕窩,一言不發。 梁之岑意外結丹,藍凝海定然會把功勞歸結在自己身上,可這樣徹底打亂了白曼音的計劃,白曼音接下來會怎么做呢? 如果不能用梁之岑的死來陷害自己,那她會用什么方法呢? 慕夏心知,在家里,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白曼音可以對付自己的方法有很多,可猜不到白曼音的想法,就不能反將一軍。 所以慕夏必須要摸清白曼音下一步的計劃。 想要陷害慕夏最狠的方法肯定是克死梁望亭在乎的人。 梁望亭最在乎的人定然是梁之岑,然后呢? 慕夏一雙妙目看向了梁之初。 除了梁之岑母子外,梁望亭最在乎的人是他的二弟,梁書亭。 梁書亭和梁望亭是一母所生,當時爭奪城主之位的時候,梁書亭給了梁望亭很大的幫助,即使現在梁望亭帶領梁氏坐穩了修真界十大家族的地位,梁書亭也是涼城、梁氏不可缺少的支柱型人才。 那么梁之初,應該就是受了白曼音的吩咐故意來接近自己的吧。 和我接觸多了,然后摔一跤、磕一下都可以說我是厄運之女。 想到這,慕夏突然端起茶杯:“之初堂哥,多謝你的提議,今天我們才能坐在這里高高興興的吃飯,我敬你一杯。” 說罷,慕夏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哼,你不是想接近我嗎,給你個機會,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陷害我了。 梁之初自從落座之后一直觀察著慕夏,吃飯期間,慕夏不但不說話,還一直低著頭不知道思索著什么,此刻她突然舉杯,反倒讓梁之初有些不適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梁之岑連忙站起來邀請所有人舉杯:“是啊,我們好久沒有一起高興的吃飯了,感謝之初的提議。喝完這杯中酒,我們也該回去上課了。” 于是所有人都舉起了杯,再次恭喜梁之岑結丹成功后,趕緊填飽肚子后再度回到學堂。 第46章 回家哭鼻子 梁慕瀟回到家中之后,立刻沖回了自己母親的房間。 “母親母親,不好了,三弟今天結丹成功了。” 白曼音正坐在床榻之上思索著什么事情,被梁慕瀟打斷后,目光陰沉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那么大聲干什么,我聽見了。” 白曼音的表情讓梁慕瀟無法冷靜,她著急的說: “母親,您怎么還坐在這,您快派人去打聽打聽梁之岑現在的情況,他是用了毒須草的人,說不定現在快要死了呢。” “哼,原來你還記得梁之岑用了毒須草啊,她結丹成功你卻跑回來,若他此刻暴斃,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梁慕瀟無言以對,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幼稚和低下,可她又不敢承認自己當時是因為太害怕,所以跑回來,只能磕磕巴巴的說:“我……我,女兒只是想趕快回來向母親匯報。” 白曼音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梁慕瀟,恨自己怎么就生了一個這么膽小懦弱、卻又野心勃勃的女兒。 “我需要你匯報嗎?梁之岑結丹成功早就傳遍全家了,用你畫蛇添足跑回來嗎?說白了你還是害怕。 你心中沒了主意,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