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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們車尾一族燃起希望跟斗志,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車尾一族都支持你,現在夢已起航,還請務必帶著我們的驕傲往前沖。”宴好:“……”“有個事想請教你。”夏水擺出嚴肅的姿態:“但說無妨。”宴好:“你語文的作文是怎么保持高分的?”夏水:“我在給你振奮士氣,你跟我提什么作文啊,我的宴同志?”宴好:“所以是怎么保持的?”夏水:“天賦吧。”宴好:“……”——夏水又拆開一袋牛rou干,遞到宴好面前:“月考你考個前十,氣死他們!”宴好拿一塊吃:“jiejie,別說大話。”“怎么是大話了?”夏水把手擋在嘴邊,小聲說,“三點水是王,只要他在給你補課的時候上點心,前五都有可能。”宴好看她越說越離譜,就在她腦門彈一下:“清醒點。”“清醒著呢,十八年就沒這么清醒過。”夏水揉揉腦門:“咱1班的班級前五,除三點水蟬聯王座,其他四個都是從來沒掉過年級前十五,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你的班級二十一很有分量,小好,未來不是夢,姐看好你。”說著就示意宴好看宋然,那是班上的萬年老五。宴好看的是旁邊的江暮行,看他在跟副班長說著什么,發尾利落,后頸干凈修長。早上還一塊來的學校,現在就又想黏上去了。夏水突然來一句:“小好,你的保溫杯跟三點水的是一個牌子,一個款式。”宴好撓了撓眉心,夏水跟楊叢都會去他那玩,瞞不住,他索性坦白:“昨天去超市的時候一起買的。”夏水呆若木雞。宴好拋出重磅炸彈:“他在我那住。”夏水腦子里的第一反應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惜小好是個boy。宴好三言兩語說了江暮行搬去他那的事情,夏水又是搖頭又是咂嘴。“你這已經不叫狗屎運了,叫命運的安排。”宴好喜歡這說法。夏水上次聽宴好說江暮行給他補課,只有難以置信,這次更多的是感慨。“那從今往后你們上學放學都一起嗎?”不等宴好說什么,夏水就開玩笑地說道:“一起也沒關系的啦,你又不是女生,不會被扎小人的。”宴好垂眼轉著筆。“小好,這是老天爺給你的翻盤機會,你一定要跟三點水打好關系,建立革命的友誼。”夏水激動的兩眼發光:“只要你成功取代宋然,成為他最好的朋友,還愁他不用心給你補課嗎?完全不用愁。”“天時地利,只差人和,加油,讓他帶你飛。”宴好看了看桌上的唾沫星子:“美女,歇歇好嗎?”“我也想歇,還不是你給的信息太勁爆。”夏水瞥到教室前門,喲了聲。宴好扭頭望去,楊叢在廁所抽完煙回來了,手一勾把宋然叫出去,兩人在走廊上勾搭著有說有笑。——夏水唉聲嘆氣:“我們的墊底組合真是充滿戲劇性。”“先是你單飛,三人小隊解散,現在你,洋蔥,再加上宋然,你們三組了個新團,我是小白菜地里黃。”宴好:“……”“我高三不玩游戲了,你想玩就用我的號。”夏水別別暑假長了點的頭發,攏成一個小馬尾又松開:“你暴力T,我玩不了。”“還有個遠程,男號,滿級,裝備很不錯。”宴好把賬號密碼寫在紙上:“就這個,你可以玩。”夏水心癢癢,就是有點猶豫:“那他倆帶我玩嗎?會不會覺得我cao作菜雞?”“沒事,””宴好說,“都是從菜雞過來的。”“況且他倆帶你綽綽有余。”夏水果立馬出去找楊叢跟宋然了。宴好瞄了江暮行好幾眼,忍不住在課桌底下給他發短信。-班長,中午回去吃的吧?沒一會,宴好捏在指間的手機就一震。-回,放學等我。宴好看著那幾個字,覺得窗外吹進來的風都不那么悶熱了。——自習課的時候,班主任對于高中最后一年,真情實感地嘮叨了二三十分鐘,然后走下講臺跟江暮行交代了幾句,冷不丁地喊道:“宴好,你出來一下。”班上的氣氛驟然變得微妙。宴好把沒削好的鉛筆跟小刀放桌上,挪開椅子出去。楊叢拽他胳膊:“手機帶上,有事兒叫我。”宴好回一個眼神,我又不是去干架。楊叢瞪了眼看熱鬧的那些人,扯扯嘴皮子:“就一句話,吃什么都不能吃虧。”夏水脖子往后扭:“還有一句,忍什么都不能忍氣。”“……”宴好平靜地走教室,跟班主任一道下了樓。班上掀起一片sao動。楊叢要踹桌子發火,前門那里突然響起一聲冰冷的呵斥:“安靜。”這兩個字自帶威嚴,sao動聲瞬間就停了。——江暮行繼續做題,半晌都沒動筆。宋然沒察覺出江暮行的異常,他拿出辣條吃了起來:“咱班成績斷層嚴重,老班一直在做中層的工作,想辦法爭取拉上來幾個,這次應該是注意上了宴好這匹小黑馬。”“前提是搞清楚他是怎么考出來的那個成績,沖得太猛了,老班的心理吧,比較矛盾,高興又謹慎。”江暮行把筆丟習題冊上面,兩手撐頭,按了按太陽xue。“我有種直覺,宴好上學期的期末不會是唯一的一次超常發揮,這學期他會接二連三跌破所有人的眼鏡。”宋然壓低聲音笑著說道:“宴好說找了人補課,對方肯定是個大能,我看好他。”江暮行后仰一些靠著椅背,屈指一下一下敲點桌面。“不知道他會不會哭鼻子,”宋然回憶往事,“我初一那會成績一般般,有次考得特別好,大家說我是抄的,好朋友也那么以為。”他一嘴的辣條,辣得直抽氣:“我被老班叫去談話,當場哭了出來,不是什么別的原因,就是委屈,覺得沒人相信自己。”江暮行摩挲著指腹。宋然咽下嘴里的辣條,吸吸鼻子,滿臉的唏噓。“那時候我覺得自己被冤枉了,怎么說都得不到認可,連我爸媽都跟老班站一邊,信他不信我,所以我就想用自殺來證明自己,來讓那些污蔑我的人后悔,現在想起來挺好笑,誰在乎誰啊,還是要走自己的路,讓……”宋然話沒說完,江暮行就驀地起身,動作幅度很大,桌椅都在地上擦出受驚的聲響。班長的人都齊刷刷地看過去,不明白一向冷靜自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