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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見長琴哭笑不得,她懶散的打了個哈欠:“話說回來,長琴你把我們都喊到神樹,有什么事嗎?” “大概是,下面要分出勝負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辰軒的身影出現在神樹之頂的平臺上:“我收到了滄彬的求援信呢。”其話語難掩笑意:“一開始就問天魔族要不要支援,他和葵羽都義正言辭拒絕,這下子被逼急了啊。” 夕瑤小口抿了抿茶水:“誰能想到,我們釣魚會釣出這么多人。”清麗的神女將眸光投向神界之外:“上一批幾個元老,已經很意外了。誰曾想這一次竟是十位,還都是有勇有謀、知道提前通氣的。天魔族能抵住他們及其嫡系,這么多天級九重強者的壓力,真的很不容易了。” “咳!”其他幾人也都不好再幸災樂禍,作為天界副帥的九天清清嗓子:“釣魚已到收網之時…”可她話音未落,神界上空便閃爍過一抹靈光,幾位元老級別高手盡數色變。 遠處,五魔神的身影閃現,水魔神滄溟不解的問道:“你們幾個小家伙這是聚在一起干什么了,竟讓陛下突兀出手,把整個神界封鎖了?” 夕瑤難得沉著臉,闔眸將身形融入神樹。半晌后,她重新歸位,無奈搖首:“不行,連我用神樹,都無法再探知各界情形了。” “陛下到底何意?”九天蹙眉看向五魔神和后來趕到的蓐收、句芒、羲和與常曦:“天魔族正全族在千界外,與和飛蓬有仇的十位元老及其天級九重下屬對峙。” 眾神齊齊色變,辰軒補充了一句:“滄彬日前才給我發來求援信,我們本是打算召集玉衡軍,下界一戰的。結果現在…”他凝眉滿是疑惑:“陛下這是不讓我們插手?但千界封鎖若破,飛蓬會遇險的!” 然而就在此刻,天帝低沉威嚴的音調傳來:“無須擔心,朕自有后手。” 諸神頓時一驚,集體挺直腰板:“是!” 流殊秘境,伏羲揉了揉眉心:“爾等散了吧,此番之后,飛蓬沒多久便會返回神界。”眾神的眼神登時亮起,天帝平靜的說道:“路要怎么走,由飛蓬自行決定,你們萬萬不可插手。” “是,吾等明白。”諸神異口同聲的回答,伏羲不再發出聲音。 待放下心的五魔神離開,太子長琴方看向夕瑤:“陛下的后手,夕瑤玄女有發現嗎?” “飛蓬身邊確確實實沒有什么啊…”黛眉微蹙,美眸含憂,夕瑤輕聲說道:“玄霄、云天青的實力都是地級頂峰,哪怕求助鬼帝,鬼帝也不會插手飛蓬之事。” 她若有所思:“妖修馨雅、神修冰心都是實打實的年輕孩子,也就不提了。徐家那個姑娘和青蛇一個在仙界,一個在妖界,也趕不回來。真正一直跟隨飛蓬的,不過是朔月一個而已。” “絕對不會!”九天抽抽嘴角:“重樓閉關不出,嫡系魔將忙得快瘋了。哪怕他真安排了什么,也不會是朔月這種會心慕飛蓬的。” 太子長琴突發奇想:“等等,朔月會不會是魔尊?我不信將軍重修,魔尊真能閉死關不出。” “不可能!”九天、辰軒對此嗤之以鼻:“重樓再怎么著,都不會掉節cao變成寵物的!” 連夕瑤都垂下眸子:“朔月和重樓差距有點大,重樓小時候雖說傻了一點兒、憨了一點兒,也不會像朔月那般沒臉沒皮的借寵物身份之便、行占便宜之實。”她語氣淡漠說道:“我覺得,那只雪狼在重樓出關后,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好吧,現在的情況就是,咱們誰都猜不到陛下的后手。”不知道無意之間已將正確選項打入了冷宮,九天托腮嘆氣:“那就只能等飛蓬撞見仇敵了。”她凝眸冷嗤一聲:“一群欺軟怕硬的,以前飛蓬鎮守之井怎么不見他們如此咄咄逼人的,還不是飛蓬沒恢復呢嗎?!” 辰軒好笑的瞧著她:“那個時候過去,不是尋仇是送死好不好?”他向后一仰,隨意的靠在椅背上:“不過不得不說,現在一看,飛蓬為了我神族得罪的人是真不少。”其苦笑一下道:“陛下一手教養的神子啊。” “你心中不爽?”夕瑤一語道破其心:“是覺得飛蓬隱瞞了我們這么重要的事情,讓葵羽、滄彬他們舍棄神族墮魔,還讓我們都以為他回不來了,不惜做了很多?!” 九天搖搖頭:“當局者迷,我不覺得飛蓬當年知曉自己的身份。”她深深的凝視辰軒:“你再仔細想想,飛蓬三族之戰前后的表現,還有那次被長老團上告,陛下出面后飛蓬讓我們謹慎,甚至斷去和政界的聯系。” 其壓低了聲音:“但這種謹慎,完全不該是被寵愛的神子該有的。”九天幽幽一嘆:“更別說,那次飛蓬一意孤行,最終被貶輪回,陛下的表現堪稱震怒。其中,誤會只怕不少。” 辰軒怔住,夕瑤動作行云流水的倒了一杯新茶,長琴接過話題:“現在說什么都是空的,等將軍恢復記憶,再問好了。”辰軒、九天、夕瑤都默認了此言,其后品茶聽琴自是不提。 無獨有偶,久等援軍不至,最終發現神界封鎖,葵羽、滄彬也懷疑上了天帝的后手。 “不是馨雅,不是冰心,不是敖餮…”千界外的臨時戰場,天魔族指揮中心,葵羽踱步多時:“陛下到底埋了什么棋子,確定能解飛蓬之圍?” 之前與葵羽聯手,強行頂住十位元老的壓力,受了傷的滄彬干咳一聲:“會不會是朔月?他心慕飛蓬,而且重樓一直沒出關,誰都沒見過他……” “絕對不是他!”葵羽回過頭,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未來悔青腸子的承諾:“若那只不要臉的色狼是素來心高氣傲、重視面皮的重樓,接下來一萬年的族務全我負責!” 隨口一說也覺得自己異想天開,滄彬聳聳肩并未再多言:“千界的壁障還能支持多久?” “最多十年,咱們還不能全力以赴。”葵羽跺跺腳:“最后被破界而入的話,至少要留有余力,把入境者的實力限制到宇級。”滄彬頷首贊同,他們又研究起局勢,并意圖挑起敵方的矛盾自不贅言。 北海莊園 “嗷…”好不容易被準許上床,身上絨毛只剩下一點兒的朔月老老實實趴著。 飛蓬撓撓雪狼的下巴,撫摸一點都不暖和的毛,莫名后悔自己下手太狠,然而還是一張利嘴:“摸著不舒服,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回來啊?” 朔月抬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闔眸去問問炎波:“我的毛什么時候能長回原來的樣子?” 又一次被從自我封閉狀態弄醒,炎波一邊無比后悔自己的心軟,另一邊嘴硬心軟的指點道:“哼你完全是自找的!你手里有沒有利于妖族成長的靈物?若有,普通妖族能用,你就也能用。”說完,他再次下了個封印,不管有用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