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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必要打。” “嗯。”飛蓬懶洋洋的應聲,自然的蹭了蹭朔月一身柔圞軟的皮毛,沒發現對方身圞子不自覺的緊圞繃起來,更沒發現自己正埋首在雪狼腰圞腹處。他自顧自的摟緊了熱乎乎的“被褥”,隨意的彈指落下床幔:“朔月,你急急忙忙假死從圣魔宗脫離,是怕我一個人歷練會惹是生…嗚…” 話音未落,一個吻就把所有的話語堵了回去。不同于人形的吻,粗糲的舌圞頭掃圞蕩每一寸空間,帶來的觸感令人觸電般頭皮發圞麻。飛蓬嗚圞咽著承受了這份不同以往的熱圞情,好不容易被松開,正待發怒又因一句話陷入沉默:“我對敖肆搜魂了。” 化為人形的朔月輕撫飛蓬的眉宇:“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他那樣對你的時候,有多生氣?!” “都過去了嘛,反正那家伙又沒得手。”飛蓬莫名覺得有些氣短,賭氣般扭過頭:“難不成他得手了,你就敢嫌棄我?!” 朔月眼底漫過暗沉的薄冰,又化為一片柔水:“怎么會呢。”他俯身吻上了飛蓬的唇圞瓣,黑亮的眼眸閃爍晶瑩的紅色,難得在對方面前展現了那份一直隱匿的冰寒酷烈:“我只會把他加諸于你的,全部還回去。讓其自食其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不就夠了嗎?”飛蓬并未發怒,反倒是有一種理當如此的淡定。他環上朔月的頸項,卻提出了一個雙方心知肚明已久的問題:“你說,你喜愛我,是發自內心,還是因為本體始終灌輸的潛意識呢?” “同理,我信任你,是出自現在的我,還是過去的我?”迷茫之色在藍眸中流淌,飛蓬低低私語道:“朔月,如今的我們和過去,差距應該天差地別吧?” “你又著相了。”朔月輕輕一笑,伸手拉來一床被褥。被裹入進去時,飛蓬不禁顫圞抖了一下,只因一只手抽下了腰帶,朦朧的語音如自天外傳來:“過去與現在,差別再大、影響再深遠,都不重要了。真正重要的在于,決定是現在的我們所做,正如此刻。” 飛蓬粗圞粗喘圞息著,朦朧抬眼,只見近在咫尺的黑眸血色泛濫。朔月吻了吻其額角的熱汗,話語中滿含深意:“你可以選擇,把我丟出去,也能選擇繼續。這次只是我們,非為上一次,他們為主導、我們只有接受殘局的份,不是嗎?” 提起那一次,飛蓬臉色紅的更狠,藍瞳恨恨的瞪著身上笑的意味深長的朔月。無聲對峙了良久,他垂眸咬唇,忍耐著不適感,聲音難掩羞慚:“你蓄謀已久了吧!” “我以為,你從默認我留下起,我們就已是情圞人?”朔月含笑道:“那么,我想要你,難道不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嗎?” 在耳畔的低吟中,他將覬圞覦多年的心上人一圞寸圞寸的占圞為圞己圞有:“倒是我很納悶,你對我,就沒有這個想法嗎?”朔月并未急著動圞彈,反不忿的磨了磨牙:“我長得不好看嗎?” “……”飛蓬劇烈喘圞息著,還不甘示弱的笑言道:“雖說…不記…得了…但我覺得…”狀若無奈的聳聳肩,他語音頗為沙圞啞:“我覺得…你的長相…不是我喜歡的款式…不夠張揚華麗!” 朔月的臉色全黑了,然而陷入臆想的飛蓬毫無眼色,已久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你應該有一雙…氣勢十足的血紅色眼睛…還有…火海一般耀眼…的赤發…個子也比這…高多了啊!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審…美…嗚嗚嗚!” 忍無可忍的堵住嘴,朔月青著臉打消了留情的想法,還是身圞體力行的讓飛蓬明白,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吧!哪怕這個說法不怎么合適。 結實的床圞榻似是不堪重負,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只言片語—— “怎么樣?” “比想的…能接受…如果你輕點、慢點…就更好了。” “哼,剛剛還說我長得你不喜歡呢!” “那你出去?” “不要,才開個頭而已,我們繼續好不好?” “嗯…啊…” “我就當你答應了?” “答應…你個…鬼!你…等著!” “好啊,求之不得!” “嗯……” 少年人的體力近乎于無窮無盡,特別是面對所愛的時候。因此,不管是飛蓬,還是朔月,都漸漸沉圞浸在這種兩情相悅、無比溫馨的氣氛中。 第二日,日上三竿 “渴。”飛蓬似乎是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完全不想起來,朔月一聲不吭的用最快速度,為其倒了一杯溫度適宜的熱茶。飛蓬捧起來小口小口嗦著,最后幽幽一笑:“變回雪狼的樣子。” 朔月心中警鈴大作,但在看清飛蓬眼底的火焰時,還是老老實實的照辦了。一刻鐘后,全身毛發被剪個精光的雪狼宛如禿毛狗,被飛蓬嫌棄臉趕了下去:“丑死了。” 這是你自己剪的好不好啊!朔月欲哭無淚的被丟出寢室,理由是礙了眼睛。而后設立的結界外,不時傳來的撓門聲,成了飛蓬最近幾天最愛聽的催眠曲。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朔月真正意義上登堂入室啦~雖然,離說goodbye也不遠了【蠟燭】 感謝朔雪的地雷,冰淚風x10、朔雪x20的營養液 第72章 把朔月丟出寢室,飛蓬紅著臉,拉來嶄新的被褥,將自己從頭到腳蒙了個嚴實:“我真是瘋了…”低喃聲幾不可聞,自身瞧不見的耳尖更是通紅,但內心一派靜謐的溫馨。分離百多年,生死歷練讓飛蓬進步迅速,然而疲于奔命之余,又忍不住思念,思念伏羲、神農、女媧,又思念朔月。 因此,在朔月從空間通道中蹦出來的時候,明明理智已告訴飛蓬不該接近,那不利于自己歷練,飛蓬還是伸手接住了那毛絨絨的一團。之后的相處似同以往,可其中卻帶著雙方都心知肚明的曖昧試探。以至于昨夜,已徹底淪陷。 “嗷嗷!”結界外的撓門聲和裝嫩的軟萌叫聲同時傳來。 被打斷思緒的飛蓬伸出一個頭,近乎于惱羞成怒:“閉嘴!折騰一夜,你還讓不讓我休息了!”聲音瞬間消去,一切萬籟俱寂。飛蓬翻了個白眼,蒙頭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神界,神樹之上 “都到齊了嗎?”輕靈清雅的聲音隨著琴音暫止響起,太子長琴抬手拂去發梢上一片綠葉:“咦,神樹掉葉子了?” 九天玄女望向夕瑤玄女,但她只淺淺一笑:“不,神樹在和你打招呼呢。” “這方式蠻新奇的。”太子長琴啞然失笑,手掌搭在近處的枝干上:“辰軒戰將還沒到?” 九天倒了一杯茶:“你早已是元老了,直接喚名字不好嗎,還帶上稱號,聽著就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