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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地往后退,直到最后背部靠上了堅硬的門板。 蕭夜白來到跟前,抬起手指直接捏在了她雪白的下顎上。 那一雙濃墨色的漂亮黑眸中,有烏云深海,在瘋狂的翻攪著。 “你……你要干嘛?” 墨唯一聲音結(jié)巴,說話的時候,還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 這樣危險的蕭夜白,實在太讓她陌生,也太有壓迫力了。 而且他的力道太大了,墨唯一下顎感到吃痛,想要伸手推他,可手指很快就被他的一只手給掌控住了。 掙扎間,有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手背。 墨唯一低頭一看,差點沒被嚇的半死。 蕭夜白握著她的那只手背上居然全都是血! 因為用力,一大片的淋漓鮮紅,連帶著她的手上也都是…… “你流血了!” 她有點暈血,不敢再看,可男人卻像是恍若未聞,手臂如鐵一般牢牢的壓著她,聲音陰冷的響起,“告訴我原因。” 墨唯一下顎痛,肩膀痛,后背更痛。 但是她偏偏不想示弱。 她抬頭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性感臉龐,開口說道,“說過多少次了,原因就是我累了,煩了,也膩了!” “是么?” 蕭夜白突然鬼魅的發(fā)出一聲低笑。 墨唯一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顎猛地一緊。 她拼命的掙扎,可很快就連膝蓋都被他給壓制住了。 好不容易掙脫開,耳邊傳來男人嘲冷的低聲,“現(xiàn)在會反抗了?” “蕭夜白你別碰我!”墨唯一歇斯底里的叫,“我都要跟你離婚了你還這樣,你煩不煩啊……” 下顎被捏的生疼。 整個人就像傀儡般被控制在門板上,避無可避。 墨唯一一狠心,上下牙關(guān)猛地就咬了下去。 男人發(fā)出一聲悶哼。 墨唯一以為他會吃痛松開,誰知換來的卻是一股腥濃的血腥味,迅速的四處蔓延著。 這個男人是瘋了吧? 墨唯一慢慢放棄了掙扎。 算了。 反正又不是沒有被他親過。 何必掙扎,何必讓自己受苦吃痛? 女人突然的反應(yīng),似乎讓蕭夜白有些驚訝。 他慢慢離開,瞇著黑眸就這么望著她,呼吸粗重。 下顎邊還染著一抹的紅色血跡,使得那張臉俊美中染上某種妖魅的誘惑。 “怎么不繼續(xù)了?”墨唯一近乎挑釁的看著他。 生平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的報復(fù)心還挺強的。 看著他眼底再度勃然的怒氣,她驀地笑了一下,剛要再說話,卻發(fā)現(xiàn)他下顎處,那一抹紅突然往下流了出來,而且還越來越多。 那鮮血就這么不停地流著,很快,將他整個嘴唇和下巴都染紅了,落在了鎖骨,甚至染紅了那一身病號服。 當蕭夜白突然咳了一聲,一口guntang的黏濕液體就這么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墨唯一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醫(yī)生匆匆被叫了過來。 止血的止血,檢查的檢查,病房里一陣兵荒馬亂。 墨唯一全身冰冷的站在角落,整個人還有些驚惶未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醫(yī)生的聲音終于響起,“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靜臥輸液的嗎?怎么會突然下床?還又吐血了?” “……”墨唯一說不出話。 “簡直就是胡鬧!仗著年輕,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真把自己當鐵人了是不是!我跟你說,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很糟糕了,輸液是保守治療,但是如果再這樣繼續(xù)急性大出血的話,需要做手術(shù)切除胃部,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墨唯一嚇得眼圈直接就紅了。 生命危險? 這么嚴重的嗎? 她還以為只是胃不太好…… 墨唯一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他閉著眼睛靠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眉心緊皺,甚至連臉色都很蒼白,面對醫(yī)生說的話,也沒有半點回應(yīng)。 到了病房外面,可能是看小姑娘被嚇壞了,醫(yī)生語氣放緩,“你放心,病人的情況暫時已經(jīng)先控制下來了,這段時間需要每天輸液,禁食,靜養(yǎng)。千萬不要再發(fā)生剛才的事情了,知道了嗎?” 墨唯一點頭,“好。” 醫(yī)生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直到一陣腳步聲響起。 “唯一。” 墨耀雄風塵仆仆的跑了過來。 看到父親,墨唯一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了,“爸……” “到底怎么回事?”墨耀雄眉頭緊皺。 等聽完醫(yī)生的話,他面色更顯不悅,“夜白病的這么嚴重,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不知道啊……” “丈夫病成這樣你這個做妻子的不知道?還要在病房里跟他鬧?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懂點事,啊?” “我沒有。”墨唯一委屈的不行。 墨耀雄不耐煩的看向容安,“你在這里看好少爺。” “是。” “唯一,你跟我過來!” 說完這句,墨耀雄就離開了。 墨唯一只能跟上。 …… 墨耀雄一直帶著她來到樓下的車上。 “小李,你先去外面等著。” “好的先生。” 等司機離開,車門關(guān)上,墨耀雄看著女兒,“唯一,你老實跟我說,你和夜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531,養(yǎng)子不也是兒子嗎? 等司機離開,車門關(guān)上,墨耀雄看著女兒,“唯一,你老實跟我說,你和夜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唯一低著頭。 她的手上,衣服上,都有著還沒完全干掉的血漬,嚇得都沒來得及去洗。 一想到剛才,蕭夜白口吐鮮血的模樣,心里就刀割一般的疼。 “當初不是你一天到晚追在他屁股后面,嚷嚷著要跟他結(jié)婚的嗎?”墨耀雄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才結(jié)婚多久?兩年?” 墨唯一捏捏手指,抬起頭看著父親,“可是我們過不下去了。” “胡鬧!”墨耀雄語氣嚴厲,“這里沒有外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爸?”墨唯一驚訝,“你怎么不問問是不是他移情別戀了?” “夜白不可能喜歡上別的女人。” 墨唯一頓時更驚訝了,“你怎么知道?” 墨耀雄瞇著犀利的眼睛,“他要是能喜歡上別人,早就喜歡上了,還會輪得到你跟他結(jié)婚嗎?” 被自己父親這樣嫌棄,墨唯一真是又氣又不爽,“爸,你這話什么意思?” 她有那么差嗎? 墨耀雄說,“總之,離婚的事情我是絕不會答應(yīng)的,你死了這條心。” “為什么?” “沒有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