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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事大多對于趙澤成來說手到擒來,只是對閆志斌來說可都太困擾了,因為他根本分不出來對方是人是妖是鬼是怪。趙澤成苦著臉站在人來人往的酒吧里。他出現在這里主要是因為兩個小時前的一場打架斗毆。從酒吧迅速恢復營業這一點來看,就知道規模并不大,事實也的確如此。基本沒有傷亡,只是因為擾亂了秩序,被老板報了警,一堆青少年便很沒辦法地被扯去警局做筆錄了。據說是做完筆錄兩撥人在警局當場和解,后來又勾肩搭背的回來繼續了。事情到這里本來就完了,煩就煩在一堆人里面有一個未成年的妖精。從幾年前開始,上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對這一塊治理地極嚴,連夜就給他們倆的辦公室去了電話,要馬上處理。閆志斌嘴上應著好好好,看了一眼趙澤成空蕩蕩的工位,心里卻在罵人。趙澤成私自翹班,他又不敢上報,只好帶個做成手表的羅盤就跑來。震耳欲聾的鼓點敲地閆志斌耳朵疼,扛不住酒保的再三詢問和推薦,他又點了一杯什么“忘情”,才喝了一口,就有點暈。酒吧視線不好,看個表盤都要貼近了看,偏偏可能里面還不止一只妖,指針一會著這一會那,好不容易停下來,打眼一看,那個方向有一群人。“什么鬼啊。”閆志斌忍不住抱怨。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清冽的女聲打破嘈雜的鼓點,響在閆志斌耳邊。“小哥哥的手表壞了嗎?”女孩子說。閆志斌給她嚇了一跳,人往后仰,差點撞翻吧臺上的“忘情”。那個女孩子就笑起來,也瞟了那酒水一眼,夸獎他:“你也喜歡忘情?好有品味哦。”燈光雖然很暗,閆志斌還是看得出來女孩子很漂亮,身材也好,穿著高跟鞋只比他矮一些,身上是暴露而顯身材的緊身裙。閆志斌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靠女孩子這么近,還被人夸,緊張地話都不會說了,克服了一下,才不算丟人地回應:“沒有,酒保推薦的,平時不喝酒。”“哦?”女孩子臉上露出了一點玩味的表情。她這時候抬頭,場子里換了一首歌,燈光剛好由暗變亮,映出了女孩子卷翹的睫毛和瀲滟的眼睛。她明明也沒有化太多妝,卻不知怎么讓人覺得分外香艷,閆志斌不自覺就咽了口口水,由于吞咽地太明顯,又讓女孩子笑起來。她靠的近了些,幾乎是要貼到閆志斌身上來:“不喜歡喝酒,那是來……做什么的?”女孩子的手指點著閆志斌的胸膛一點點往上,停在喉結的位置,輕輕點了點。閆志斌鼻子里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是燈光太晃,噪音太大,酒水上頭,讓他仿佛更加眩暈。所以眼見著她與自己越來越近,沒有反抗。而在即將觸碰地下一秒,他被消失兩天的人的聲音喊了名字。兩個人都停下來,女孩子似乎做這種事被打斷了都不尷尬,手還撐在閆志斌的肩膀上呢,就大大方方的回頭過去。趙澤成則雙手插著口袋,站在離兩個人幾米遠的地方。閆志斌趕快后退一步與女孩子拉出了距離。趙澤成也走過來,不過他沒注意閆志斌,主要在看女孩子。看得女孩子大概以為對她有意思了,嬌俏地笑了笑:“小哥哥要橫刀奪兄弟的愛嗎?不太好吧,不如一起?”閆志斌看趙澤成很不明顯地翻了個白眼。快走到跟前,趙澤成微微俯身到女孩子耳邊。酒吧太吵了,閆志斌聽不到他說了什么,但清楚的看見女孩子的臉迅速白了白,然后退了兩步。趙澤成直起身來立在原地,而女孩子很快跑了。在歡場里那么游刃有余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聽了什么,居然就慌不擇路起來,跌跌撞撞地穿越舞池。閆志斌摸了摸鼻子:“你這是說了啥啊,把人家嚇的。”趙澤成說:“我說我們是協調處的。”閆志斌愣了一下,迅速臥槽了一聲:“她可能就是今天那個未成年,我去——”他邊說就邊要追,被趙澤成拽住了。趙澤成說:“算了吧。”閆志斌莫名其妙:“什么算了,出去了就難找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是也算了吧。”趙澤成又說。他眼睛盯著門口處,酒吧的設置有點像祭壇,中間是凹下去的舞池,他們這一塊吧臺區和門口那邊則要高一些,隔著一個低洼地帶遙遙相望。那女孩子眼看著擠出了舞池,三步并兩步地朝門口走去。即將離開的那一剎那,她轉了轉身。太遠了,閆志斌分辨不出來她是在看自己還是趙澤成,只是女孩子停頓一下,然后長腿一跨,便終于消失在酒吧里。閆志斌將趙澤成手抓開了。“你要干什么?又要放她做什么誘餌嗎?”閆志斌問。趙澤成有點無奈,問過閆志斌把他的“忘情”喝了一大口,才道:“怎么你也這么想我,我給你的印象就這樣嗎?”閆志斌理所應當:“是啊。”說完,兩個人都笑了笑。趙澤成道:“她是個狐貍精。”他說著又喝了一口,閆志斌看他的睫毛緩慢地垂下來,表情說不上多少可憐,但確實與以往的趙澤成有所不同。他又說“到時候你就直接上報,說其實我曠工了,你沒有辦法找不到好了。”“楊冬冬…如果不是我非要抓,其實放走也沒事。”趙澤成的頭低了低。一杯酒很快被喝地見了底。一旁的小哥見終于有錢可賺,立刻湊上來:“這是這邊的招牌“忘情”喜歡的話再續一杯?”趙澤成回頭挑眉:“叫什么?”酒保重復一遍:“忘情。”“……”趙澤成拿著酒杯晃了晃,提出無理要求,“給我調一杯‘有情人終成眷屬’”酒保小哥被他說得愣了愣。“你不用理他。”閆志斌看不下去,打斷兩人,叫他調一杯更簡單的來,又很量力而行地給自己點了一杯黑啤。兩個人的酒吧消遣才終于恢復正常。閆志斌拿了酒與趙澤成去更清凈的卡座,問他:“怎么?追求真愛不順利?”趙澤成無力地點了點頭。他拿出手機來,把今天晚上放了妖精的事情當成什么做好事一樣,很幼稚地同紀絨夸耀了一番。不過紀絨一直也沒給他回復。閆志斌有些感興趣,八卦道:“怎么個不順利法?”怎么個不順利……趙澤成想了想,譬如他說原諒他好不好,紀絨說不。他們在自己爸媽家仍然沒有達到同床共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