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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被趙澤成拉上了飛機。飛機于四小時后落地。趙澤成出了機場就帶紀絨去上次買了個手機,又順帶給兩人都換了身衣服。他節(jié)奏太快,紀絨有些跟不上,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拿著趙澤成新買的手機,穿著趙澤成買的衣服,站在了趙澤成家門口。并且趙澤成已經(jīng)按下門鈴,對立面喊我回來了。紀絨:“……”門被推開,一位頭發(fā)半白的中年婦女探出來,見到趙澤成,似乎也是愣住了。紀絨看她頓了一會,才很驚喜地笑出來,把里邊的鐵門也打開,迎出來喊兒子。“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回來了!”女人嘴上埋怨,臉上卻笑得開心,把他們往立面引。紀絨沒有父母的,沒受過這種待遇,有點手足無措。她把兩個人安排到客廳坐下,又搓了搓圍裙說,還好回來的不晚,不然他飯都做上了。說罷便拿出老款手機來,戳戳點點,對那頭喊老頭子,報了一堆菜。“兒子回啦。”女人說,紀絨看她悄咪咪瞧了自己一眼,聲音放低了一些,卻還是聽得到,“還帶了個人。”那邊大概應下來,她便站起來打了聲招呼,回頭做飯去了。紀絨沒有在這樣的家庭里相處過,但他也看過電視劇的,覺得趙澤成有點過于冷漠了些。而紀絨自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總有點緊張,就跟要考試了一樣。趙澤成出聲喊他,主動提議:“要去我房間看一下嗎?”與教師公寓不同,趙澤成在這里的房間大概是爸媽布置的,在今天看來,已經(jīng)幼稚地有些可笑。墻上粉刷著粉兩色的油漆,化了云朵太陽和星星,還有垂下來的星星形狀小頂燈。趙澤成進自己的房間,反而有種格格不入的既視感,倒還是紀絨合適些。房間也不大,兩個大人進來,都顯得有些逼仄了。趙澤成便好整以暇地在床邊坐下。而紀絨四處看過以后,把目光投向了最感興趣的書桌。上面陳列了一堆少年時期的趙澤成。趙澤成年少的時候就很老成,不愛笑,看著鏡頭的時候,好像鄙睨眾生,就連滿月的時候拍的照片都有點不開心的意思。紀絨看的好笑,還伸手碰了碰那個小嬰兒。桌面上還有一堆發(fā)黃的筆記本。紀絨隨手拿起一本翻開,卻看見里面是用鉛筆寫的一堆,不該是小朋友能寫出的字體。鉛筆因為時間的緣故,褪了許多,但紀絨還是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內(nèi)容,就更離奇了。筆記本里有一條寫著:辨認出妖魔鬼怪。后面打了個勾。還有聯(lián)系當?shù)赝恋厣竦戎T如此類不該出現(xiàn)在二十一世界的文字。趙澤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起來,他比紀絨要高很多,手撐在紀絨身邊,越過他去看書桌。從外面看,就好像把紀絨擁住了。“看什么?”趙澤成嘴上問,但手已經(jīng)在翻紀絨眼前的小本本,告訴紀絨,“這個大概是十歲的時候。”紀絨又看了那個嬰兒的照片一眼。他先前反應遲鈍,趙澤成說自己不是“普通人”,他還以為是說協(xié)調(diào)處的人。現(xiàn)在再反應過來,趙澤成似乎太不不一般了——紀絨沒有見過哪個人可以從他們狐妖身上還能把精氣收回去的。“你是…什么…”紀絨問地磕磕絆絆。他轉(zhuǎn)過頭來,正好與垂著眼神看他的趙澤成對上。趙澤成沒有馬上回答他,他往前靠了靠,將紀絨固定住,慢慢貼近了他。趙澤成房間的燈太可愛了,光很柔和,紀絨睜著眼睛,也沒有被閃到。便親眼看著趙澤成同樣睜著眼,與他越來越近。“兒子——”女人突如其來的聲音叫兩個人猛地放開。她啊了一聲,注意到情況也尷尬的愣了愣,但很快笑道:“誒呀被我這個老太婆打擾了,我就問一聲,你爸說今天螃蟹打折,會吃嗎?買點?”紀絨還以為依趙澤成剛剛的表現(xiàn),會很不耐煩,沒想到他認真想了想,告訴他媽:“不了,多買點rou吧,他愛吃rou。”女人應了一聲,要出去了,還笑著讓他們繼續(xù)。繼續(xù)是沒法繼續(xù)了。紀絨往旁邊錯開一步,他的臉因為窘迫而微微發(fā)紅,想了想,問趙澤成:“你一歲的時候,就有心智嗎?”趙澤成說:“嗯。”他被貶的時候沒有消除記憶,因此總是少年老成,與別人不太一樣,說來可笑,小時候還因為這個被父母當成是自閉兒童,哭天搶地的拉著他檢查。趙澤成極為無奈,在醫(yī)生問他一些**問他的時候,給他翻了個白眼。趙澤成把這些講給紀絨聽,惹得他也耐不住笑起來。作者有話說:31趙mama做的晚飯很豐盛,而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撞見的原因,紀絨一坐到飯桌上,就總有點坐立難安。而且不得不說,趙澤成的父母與他很不一樣。紀絨第一次見趙澤成,主動請他喝酒都要被他沉默地審視三番。他父母第一次見面,卻就對他極為熱情。紀絨覺得這股熱情甚至隱隱壓過了他們對趙澤成的,主要依據(jù),就是趙mama往往給紀絨夾兩次菜,才給趙澤成夾一次。并且只問紀絨好不好吃。紀絨一頓飯吃下來,光好吃兩個字就說了不下五十次。趙爸爸要好上一些,也僅僅是一些。他與mama的表達方式不同,主要是用行動——給紀絨倒酒。第一次倒,趙澤成沒管,紀絨拿大半杯啤酒和他爸爸干了。第二次倒,趙澤成也沒管,紀絨還是干了。第三次,趙澤成終于伸手攔了一下,告訴他爸:“夠了,紀絨不會喝酒。”紀絨覺得他們家的最高地位屬于者大約是趙澤成。因為他一說完,趙爸爸都沒反駁,立刻一拐,把酒直接給喝了。然后對紀絨說:“那以茶代酒,以茶代酒,都一樣,我們家都可以的。”說著,便給紀絨的杯子里滿上了飲料,并繼續(xù)與他干杯。紀絨的酒量是真的不好,他光是喝兩杯啤酒,就有一些暈乎,一直到吃完飯后,都沒能完全緩解過來,只是沒有表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中央發(fā)愣。趙爸爸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臉上架著老花鏡,看新聞聯(lián)播看得津津有味。廚房里洗碗的趙mama偶爾喊一聲,說趙爸爸不懂事,只知道看電視。趙爸爸認真地根本沒聽見。而趙澤成則因為在飯桌上推拒他媽倒的雞湯,反而淋了一身,這時候正在浴室清洗。各顧各的場景與方才飯桌上的熱情形成了極大反差,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