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穿書文原女主她爆紅了、我靠養崽橫行修真界、假千金她在爽文當團寵、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為她鐘情、我家小受死活不想變回人、烏鴉成精路子野、一覺醒來以后全娛樂圈都是我后宮、針鋒對決
,我要和你道歉。”趙澤成離紀絨太近,姿勢也過于親密。紀絨這時候才意識到趙澤成是真的狡猾,因為這樣,他一道歉,自己就好像連不原諒的權利都沒有。“騙你是我不對,一開始我去酒吧,是為了抓陳子蜜,”趙澤成說,“我看得出來你和黔諾是狐妖,所以你過來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后來在房間里,因為他們忽然找到重要線索,所以就走了。”趙澤成說著笑了笑:“在學校又遇見,真的是意外。”“那時候我們的線索鏈恰好斷了,上頭懷疑是你們族內在幫他,”趙澤成說,“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多花幾天,才能打入你的內部。”“再去找酒吧找另一只狐妖,和他上床,那樣打入嗎?”紀絨問。趙澤成的筷子停下來。隔了大概有一分鐘,他告訴紀絨:“對。”紀絨的上下嘴唇抿在一起,輕輕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其實在紀絨的價值觀念里,忠實,專情一類的詞匯,所占的比例本來就不該很高。他們自己就是靠不斷換人吸取精氣活下去的族群,也不該付諸真心,也不該強求他人。只是紀絨付了,所以就還是會難過。正沉默著,趙澤成攔腰一抱,將紀絨整個人翻轉過來,兩個人成了不得不面對面是姿態。“那是以前,以前沒認識你。”趙澤成又說,“除了剛剛說的,別的都沒有騙你,我說喜歡你,也是真的。”“以后不會了。”趙澤成說。從紀絨的角度,能看見趙澤成的手動了動,握住了他的。趙澤成的手比他大很多,又總是暖的,很容易騙人成功,握住的時候,讓人家以為他萬般珍惜。紀絨從前很信,但現在卻難免不安懷疑。紀絨沒有說話,趙澤成拿過一旁的紙巾給他擦嘴,紀絨也沒有反抗。但趙澤成擦完了,盯著他往前傾的時候,紀絨還是躲了一下,躲掉了這個吻。當天,兩個人是分開睡的,第二天早上起來,趙澤成的床位上已經空了。中間的床頭柜被留了三個字,趙澤成說他去買早飯了。紀絨便自顧自起來洗漱。鏡子中的人衣衫凌亂,因為浴衣的袋子松了,而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衛生間又沒有別人,紀絨便沒有管。他按部就班地刷完了牙,再要換上昨天洗凈烘干的衣物時,紀絨忽然就覺得有點不對。他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幾秒鐘,眼神瞇起來,疑惑地松開,又瞇起來。幾次三番以后,紀絨發現原本已經到他耳垂處的尾巴都沒有出現。紀絨愣住了。他疑惑地轉過身,然后在鏡子里看見了尾椎骨處,久違了的,球形大毛團。作者有話說:30趙澤成回來的時候,紀絨還在衛生間的鏡子前。他沒把門完全關上,趙澤成便往里望了一眼,問他在做什么。紀絨追出來問:“我的尾巴呢?”趙澤成沒有很快回答他,他拿著早飯按照昨天的步驟一一擺好,大搖大擺地坐在紀絨的床邊,還朝紀絨拍了拍大腿,示意他過去坐。紀絨過去了,但沒坐,他方才試了試,這不是障眼法一類的叫尾巴變短,而是真切的,他連叫牙刷動一動的法力都沒有了。紀絨有點著急:“我的尾巴是你弄沒的嗎?”趙澤成說是,他打開餐盒去了個小籠包出來吃,告訴紀絨:“我沒收了。”紀絨被他噎得沒話說,又覺得趙澤成這人怎么這樣,可歸根結底,那也是人家的精氣,確實只能算沒收。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委屈地沒有話說,看趙澤成吃完了一個小籠包,還又夾了一個,問紀絨吃不吃。紀絨氣也氣飽了,瞪了他一眼。趙澤成便笑起來,自己又吃掉了。吃完以后,趙澤成稍稍推開面前的小茶幾,伸手拽紀絨的腰帶。紀絨的腰帶系地松散,他怕衣服全散了,只能被拉到他眼前去。趙澤成把他按在茶幾和自己中間,用雙腿將人夾住了,難得要抬頭看紀絨。趙澤成說:“沒有尾巴,就跑不掉了。”紀絨猜想或許是視角的原因,他鮮少俯視趙澤成,所以才會產生趙澤成有些可憐的錯覺。但下一秒,趙澤成放開的紀絨的衣帶,身體前傾,把臉埋在紀絨的肚子上,又用手環住了他。趙澤成的頭發蹭在紀絨的胸前,真的用可憐的語氣說:“我昨天晚上幾乎都沒睡。”趙澤成同他抱怨:“我怕你又跑了。”如果說兩個月以前的趙澤成還在為溫泉旅館的攝像沒拍到紀絨,而車輛拍到了感到疑惑,經過昨天晚上,趙澤成也都懂了。他被幾次三番讓紀絨在身邊消失留下后遺癥,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后爬起來,稍稍開了一些壁燈,去看已經沉入夢鄉的紀絨。紀絨的呼吸清淺均勻,如果做夢了,大約也不是什么壞的夢。趙澤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不免想起剛認識時,有些類似的場景。他那時候同紀絨第一次牽手,也第一次看電影,第一次替紀絨擦眼淚,第一次與人在車里顛鸞倒鳳,第一次不怎么舍得推醒一個人。所以趙澤成把紀絨載回教師公寓,叫紀絨安穩地睡下。其實趙澤成自己也并不確定,喜歡上紀絨是具體的什么時候,因為哪怕現在,喜歡這個概念在他這里還是很模糊。紀絨來這個世上做“人”不過十幾年,趙澤成又何嘗不是,他也是第一次接觸不熟悉的七情六欲,所以也會笨拙,也會犯錯,做害人害己,后悔莫及的傻事。但如果說什么時候動心,趙澤成可能會選那個夜晚。教師公寓他原本不常去,不是紀絨,他都不記得臺燈的黃色的。映出一小圈可見范圍,將紀絨照在中間,好像暗示趙澤成,這個人是他人生中的主角。如果說前面的相遇甚至牽手擁抱做匩愛都多少算逢場作戲,那么在趙澤成即將離開時為紀絨做出的停留卻是真實的。趙澤成好像下意識就蹲下來凝望他。他那時候想,雖然這個小狐貍沒有別的狐貍精那樣會惑人,但或許有什么別的法術也不一定,比如讓與他接觸的人不想理他太遠,想呆在他的身邊。所以趙澤成盯著紀絨看了很久,想來想去,還是把紀絨的尾巴收回來了。因為他也不許紀絨離他太遠。他也只想紀絨呆在他的身邊。趙澤成并沒有抱紀絨太久,因為他定了中午飛往津南的飛機,兩個人昨晚折騰地晚,起來就已經臨近了。因此很快吃完了早午餐,紀絨又只能做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