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穿書文原女主她爆紅了、我靠養崽橫行修真界、假千金她在爽文當團寵、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為她鐘情、我家小受死活不想變回人、烏鴉成精路子野、一覺醒來以后全娛樂圈都是我后宮、針鋒對決
,往前走了兩步,被黔諾伸手一指,又停住了。黔諾喘著氣罵了兩句臟話:“你他媽的到底要干什么,我說了不,我不,你聽不懂人話嗎?”黔諾說完了仍舊喘著氣,而男人沒有回,往前的幾步也叫他的視線發生了變化,男人審視的眼神透過土氣的鏡片射出來,落在紀絨的身上。黔諾也注意到了,他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來,看清是紀絨以后,愣了愣。“你怎么來了?”黔諾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問他。許是不想在場還有第三人在場,那男人又對黔諾說了幾句紀絨聽不懂的話和許多句喜歡,便匆匆地走了,留下滿頭霧水的紀絨和滿臉不高興的黔諾。黔諾望著他的背影又罵了一句**,抬腿踢了下那輛已經報廢的車,才同紀絨一起走回公寓。紀絨是很好奇的,但他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倒是黔諾自己走了幾節臺階,忽然又激動起來,揮了一下拳頭:“這個**!”黔諾氣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對紀絨講:“后你看見這種**就趕快他媽的跑,搞得自己什么情圣一樣,太恐怖了,他昨天——””黔諾說道這里,便頓了頓,紀絨看他幾度張嘴,終究還是沒說出來,最后只道:“算了,反正離遠點就對了。”黔諾一路氣哼哼的回到家里。紀絨注意到黔諾的身上還穿著與他以前穿著不太相符的小西裝,制作精良,脫起來也麻煩。黔諾罵罵咧咧地脫了一路,最后剩下一件襯衣,袖子被他挽上去,頭發也抓亂了,看起來便有了些從前的黔諾的痕跡。“散裝情圣,”黔諾最后又對紀絨下定義道,“自我感動型選手,自以為付出的可多,覺得自己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他,什么**。”紀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黔諾這么生氣,他也不敢問,只好聽黔諾抱怨了一通,從抱怨當中的只言片語的消息里拼湊出個故事來。大概就是送承諾那臺車的追求者,如何合黔諾心意地追了他,錢也給了,床也上了,結果黔諾昨天剛想說分手,他大庭廣眾地和黔諾求了婚。這些都還沒什么,黔諾逢場作戲習慣了,當時還很高興的收了價值連城的鉆戒。叫黔諾受不了的是,他答應了求婚以后,對方褪去成功人士的人類偽裝,露出了被他掩藏的很好的妖氣,對方根本不是人,是一只修為極高的烏龜精。“他是只千年老王八!”黔諾滿臉厭惡地叫,做出嘔吐的表情,“我還和他上過床!你知道有多惡心嗎!”他們妖精間的歧視確實是比人類的人種歧視還嚴重許多,并且沒有人呼吁平等,各族之間通常相互歧視。可能是因為自己很弱,紀絨這方面的觀念很淡薄,但黔諾厭惡一只烏龜精,紀絨還算可以理解。“他還很厲害,”黔諾抱怨了半天,又嘆了口氣,說,“我根本打不過他,我連他一根手指也打不過。”黔諾說得挫敗,又很氣地砸了下抱枕。紀絨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黔諾,他與黔諾的定位忽然對調,紀絨還不習慣這個位置,一時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便只能輕輕拍拍黔諾的肩膀,以示安慰。黔諾手里還攥著個抱枕的,他抱得很緊,姿勢也相當于半背對著紀絨,因此紀絨便沒有看到,黔諾沉默下來以后,垂下來的眼睛里的慌亂和絕望。兩個人沉默地坐了許久。紀絨久違地發起呆來,腦子里便胡亂地閃過很多。他想方才的經歷,想那個烏龜精付尹對黔諾的表白,想黔諾的抱怨,也想趙澤成。他從與趙澤成的第一次見面開始想,一點一滴,想到今早的分別。趙澤成不讓他去車站送,把紀絨按在被褥里讓他別起來。紀絨的牙的都還沒刷呢,而趙澤成滿嘴都是清新的味道。他也不嫌棄紀絨,同他吻了很久,又親他的鼻尖,和他說再見。紀絨靠在床上,看趙澤成背著不大的包,提著先前整理了很久的行李箱。行李箱滾在地上的聲音不大,紀絨豎著耳朵聽,聽它慢慢地被拉出客廳,接著又出了大門,然后嘭的一聲過后,再也不見了。紀絨差不多是馬上爬起來又去開了門。可電梯也不知為何這樣快,趙澤成已經不在門外。他在空蕩蕩的門口站了一會兒,走回來又趴會床上,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仿佛被抽去了力氣,連公寓都不想回。“黔諾。”紀絨忽然出聲。黔諾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問他怎么了。紀絨想了想,很真誠地與黔諾探討:“你剛才說情圣…是不是要滿嘴喜歡的,才叫情圣啊?”黔諾眉頭都皺起來了,不知道紀絨這是從哪來問出來的蠢問題:“我跟你吐槽這么久,你就問我這個?”紀絨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沒有強求黔諾回答,但在心里默默地想,那趙澤成大概不是一個情圣吧。付尹光是剛剛的幾分鐘,便對黔諾不知道說了多少聲地喜歡了,紀絨想,趙澤成好像,從沒對自己說過喜歡呢。黔諾耳提面命,苦口婆心,要叫紀絨離這種人遠些。紀絨卻不知為什么,滿腦子都在想,在想,讓趙澤成也要和付尹一樣,幾分鐘就說上好多好多喜歡他,做一個黔諾口中的“情圣”才好。作者有話說:14不知道是不是路途中信號不好,趙澤成走了以后,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給紀絨來了信息。紀絨收到的時候正洗完澡出來,頭發吹了半干,披了個大毛巾在頭上,看見趙澤成的語音,動作頓了頓。趙澤成的聲音不大,很低,也不解釋怎么這樣久不理他,只短短地喊他:“絨絨。”紀絨這個名字是剛化形時,族里統一起的,他們起名通常極為隨意,由一個什么表安了姓,再由族內德高望重的長老給他們賜名。紀絨和黔諾這一波湊到的這位長老大約比較懶惰,總愛起單名。而就紀絨小時候從更大些的狐妖那里聽說,這個絨字是因為他一開始化形不全,臉上手上還有些狐貍的絨毛,長老便手一揮,給了個絨字。紀絨的名字由來并不珍貴,也沒有像人類一樣,被父母寄托許多美好祝愿,因此他從未對其有什么特別的感情。直到某天,趙澤成抱著他在客廳的小沙發看書,趙澤成好像很喜歡新買的洗護用品的香味,撲在紀絨身上上上下下不停地嗅。紀絨被他弄的癢,兩個人玩鬧一陣,書也不看了。趙澤成摟著紀絨的腰,抓著紀絨的手,同他聊天。“絨字很可愛,和你很搭。”趙澤成這樣說,埋在紀絨的脖頸里吻他的耳垂,問紀絨,“我以后喊你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