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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算了下時間,六個小時,正好是晚飯時間。 機器人被008借走了,她就只能自己準備晚飯。 對了,干脆晚上的時候,就吃火鍋! 她把唐納德和瓊喊來:“帶上錘子,尺子,你們跟我過來。” 她打開幼崽們的宿舍的門,人都走了進去,結果過了好幾分鐘,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許秋重新拉開門,探出個腦袋來。 只見兩個大男人站在遠處大概,腳底下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 “你們兩個還站在那里干什么?是想要賴上幼稚園,一輩子都不回去了?” 唐納德覺得自己要比瓊跟許秋的關系要更好一點,這個時候也勇敢地站出來發表自己的意見。 “不是……我們能不能不進去啊?” 他們也知道許秋的意思,但是這腳根本就不聽使喚。 畢竟那扇門就好像是通往地獄的大門,他們兩個人再怎么強壯,面對那一群猛獸,也就像是要進入虎口的小綿羊。 哪只小綿羊看見大老虎不是掉頭就跑的,他們兩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已經是足夠勇敢了。 許秋嘆了口氣,對在自己的宿舍里休息的幼崽們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大家先出來吧,到小cao場里集合。” 聽到熟悉的哨聲,這群幼崽呼啦一下,像風一樣沖了出來。 看到這幾個人出來,那兩個男人就立馬竄了進去,速度簡直比兔子還快,站在門邊的許秋劉海都被這兩個人帶起的氣流吹起來了。 “大家先在小cao場里鍛煉一個小時的時間,宿舍方面要進行一個小小的施工。” “白颯同學,你負責好紀律方面。” 白颯做事還是十分靠譜的,許秋再一次把宿舍門關上,然后拿出筆,上面畫出一扇門的輪廓。 許秋指著她之前圈出來的那個方位:“在這里,把這塊墻,給砸了。” 這堵墻的位置就在宿舍的門和宿舍之間那條過道上,隔壁和院子之間這堵墻緊挨著的地方,就是許秋圈出來的田地還有牧場。 主要是這個幼稚園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很多地方都有隱秘的管道。 “哎呦哎呦!” 兩個男人再次確認了一遍,雖然感覺一頭霧水,還是按照許秋的要求吭哧吭哧地掄起手中的錘子,用力的砸向了那堵看起來十分堅硬的墻壁。 “小錘40,大錘80……” 聽著那富有節奏的敲擊聲,許秋忍不住的念了幾句臺詞,唐納德和瓊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她清咳兩聲,背著手來回的踱步。 這項工程非常重要,盡管過程很枯燥,她也要留下來監工。 足足砸了將近半個小時,門邊沿的地方終于成功的砸了開來,不斷高頻率的用力敲擊墻壁,兩個男人的胳膊都累得感覺快要抬不起來。 “一二三!” 這兩個難兄難弟對視一眼,他們放下手里的錘子,吐了口唾沫,中氣十足的喊著號子,對著墻壁的另一邊用力一推。 磚墻轟然倒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排機器人。 “呀!” 唐納德剛好對上那沒有任何溫度的紅眼睛,嚇得還摔了一跤。 “當心一點。” 許秋提醒了一句,但是并沒有伸手去扶他。 唐納德也不指望在另一旁的瓊能對他伸出援手,自己拍了拍褲子上的灰,重新站了起來。 “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兩個人好奇的看著,在外面干得熱火朝天的機器人。 許秋做的那些機器人,承擔了不少廚房的工作,還包攬了在幼稚園里幾乎所有清潔維修的工作。 這些事情原本是許秋分配給他們兩個人的工作范,結果現在他們完全閑了下來,也就剩下把那些零碎的邊角料打磨成一些小玩意兒。 原本他們累死累活只想要好好休息,結果現在突然就失去工作,反而心中十分空虛。 “對了。” 許秋從自己的小包中取出來一樣東西,對準兩個人的方向用力的一拋。 唐納德下意識地接住許秋拋過來的東西,攤開掌心一看,上面是一把閃閃發光的鑰匙。 青年臉上露出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個這個……這個竟然是他們丟失的那輛車的鑰匙。 盡管他們不需要用到鑰匙,也一樣能夠駕駛的那輛車,可是看到這個鑰匙就意味著,許秋是想要把他們給放走了。 “你的意思是?” 腦子一點也不笨的瓊也讀懂了潛臺詞的意思,但他還是感到難以相信。 “這是你們車的鑰匙,車子在幼稚園大門正對的方向往前面步行大概兩千米的地方能夠找到。” 在這顆星球上除了黃沙之外就是或高或矮的山脈。 不過這些山都是光禿禿的,除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石頭之外,什么都沒有。 幼稚園里并沒有多余的地方來停放車輛,那個地方是一個山窩窩,往上面走有一個斜坡一樣的平臺,非常適合給車子遮風擋雨,既不擔心車輛會被狂風刮走,也不用擔心雨下的太大,把車輛給淹了。 “之前說過的,等你們完成幼稚園的修繕工作,就讓你們回去。” 主要是這兩個人需要干的苦力活,已經干得七七八八,剩下的辛苦的事情都由機器人來完成,這些機器人還不需要吃掉它儲藏的珍貴食物。 許秋把這兩個人留在幼稚園里,但從來沒有真正地給予過對方信任。 像廚房這種涉及到食品安全的地方,她從來都不讓他們兩個人進入。 但是那些由許秋還有用幼崽們親手做成的機器人,就完全不會有信任危機這種問題。 他們嚴格遵從機器人三大守則,而且對008和她寫出來的命令絕對的服從。 現在就算是這兩個人想要留下來,許秋也不樂意把他們留在這里浪費糧食。 許秋突然想起什么來:“說起來,你們到這個幼稚園也有不短的一段時間了,走之前讓大家給你們兩個人辦一場歡送會吧。” “不用不用不用!那也太麻煩你們了,我們自己走就好。” 兩個人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們一點也不希望自己和那些毛茸茸能夠有什么更進一步的交集。歡送會,怕是送命會。 “不,你們想。” 一向溫和的許秋卻并沒有給他們兩個人拒絕的權利。 這兩個家伙只是她想辦歡送會的借口而已。 他們幼稚園現在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舉行過什么活動,之前許秋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什么很好的活動,現在她反而有靈感了。 那些親情向的動畫片里,經常會有小伙伴跟同學們分離。 人有悲歡離合,喜悅之情是許秋希望一直能在幼崽們臉上看到的表情,可是她覺得也有必要安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