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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以后每天都要努力把小老板留下來。 在經過好幾天臉紅心跳的教學之后,葉禮然終于等到了機會。 杜禹成今天晚上要留在公司開會,連小老板煮的飯都吃不到,特別可憐。 幫著小山母子收了店,葉禮然借口有事要辦,獨自一人走進了夜色里。 燈火燦爛的大都市里,總有那么一些燈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無法見光的人們在那里茍延殘喘地活著,而夜都──正是這座城市最陰暗的地方。 走到門口,就能聽見震耳欲聾的嘈雜音樂,掩人耳目的昏暗燈光從門口隱隱透了出來,守門人只是懶懶地瞥了他一眼,就放他進去了。 ──這小胳膊小腿的,大概也翻不出什么風浪。 里面人頭攢動,煙酒與汗味混雜在一起,形形色色的男女扭動著身體,臉上盡是迷離的瘋狂。 葉禮然戴著一頂棒球帽,將自己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被杜禹成耳提面命了好幾次,來這種地方必須要提高警覺,上次遇到蘇哲純粹是他走了大運,不然他現在早就不知道被賣去哪個犄角旮旯了。 每次被杜禹成揪著碎念這件事的時候,葉禮然都特別心虛,誰知道陸明的身體酒量這么差! 仔細地巡視著最陰暗的角落,葉禮然終于找到了他想找的那個人。 那個男子體型瘦小,畏畏縮縮地將自己塞在桌子后,他的頭頂禿了一塊,臉型蠟黃尖削,顯得外凸的眼睛特別大,警惕地看著四周,就像活在地里的老鼠。 葉禮然在阿鼠的面前坐下,掏出一支煙給他點上。 阿鼠原本警戒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吸了口煙,眼睛微微瞇起,看上去有些猥瑣。 “小兄弟,我看你不像屬于這種地方的人。” “嗯,我是來向你打探一點消息的?!?/br> 阿鼠搓了搓手道:“那你知道規矩吧?” 葉禮然防備的看了看四周,掏出一個信封袋塞到阿鼠手里。 阿鼠將信封袋放在桌子下,借著微弱的燈光點了點數量,滿意的笑了,“說吧,你想知道什么事?” 葉禮然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他趁杜禹成不注意時將刺青偷拍下來,再自己加上印象中的顏色與小刀畫成的畫像。 “你知道這個圖案的來歷嗎?” 阿鼠接過畫像,瞇起眼端詳了幾秒,“這是刺青吧?這是象征貪婪的饕餮?!?/br> 葉禮然有些詫異,難怪杜禹成會讓他的店取名為饕餮,原來他身上的刺青就是這上古神獸。 抖了抖煙灰,阿鼠將身體前傾,壓低聲音道:“小兄弟,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看到這個刺青的,這個刺青背后是本地最大的勢力?!?/br> 葉禮然追問道:“最大的勢力?屬于誰?” “這一支勢力很神秘,他們人很多,里面管事的人都有這個刺青,老大叫做龍哥,但人如其名,神龍不見首尾的,所以平時都是那些管事在處理事情。”阿鼠頓了頓道:“我奉勸一句,那些人你惹不起的,最好不要跟他們正面沖突?!?/br> 葉禮然沉默地點了點頭,將這些信息記在腦海里。 他也不想惹這些人,他不過是個平凡的小甜點店老板,但他走在路上就被半路冒出來的黑衣男殺了,真的很無奈。 將棒球帽的帽檐壓低,葉禮然起身往夜都門口走去,思考著下一步應該要怎么進行。 報警是不可能的,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而且他也偷偷向李永強打探過自己前生的消息,得到的答案是以自殺作為結案,而案發現場也被一把大火燒掉,大概是殺他的人放的火。 會知道他吸毒過量致死也是化驗后的結果。 自己的身體實在太慘了! 但他實在想破頭也不明白這些人到底為什么要殺自己? 首要之務還是得找出那個有刺青的黑衣男,但根據阿鼠的說法,有這刺青的人雖然多,但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到的。 葉禮然頭上戴著帽子,低著頭走路,腦里還想著殺人兇手,一不留神就從一名男人背后撞了上去。 第十四章 “干什么!你眼睛長在腳底板?老子的酒都灑了!”男人被自己手里的酒潑了一身,罵罵咧咧地轉過身來。 葉禮然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連忙抬起頭,男人看到葉禮然的臉錯愕了一下,接著臉上出現譏諷的表情,“喲,這不是我們小老板嗎?” 葉禮然愣了一下:“我認識你?” 男人臉上僵了一下,話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迸出來:“當初我吃了你賣的甜點,可是連續好幾天都在馬桶上渡過。” 葉禮然恍然大悟,這男人就是那個誣賴他賣過期甜點的胖女人的兒子。 “但我賣給你的時候是沒問題的,甜點這種東西不冰的話本來就很容易壞?!?/br> 男人臉色黑了下來,借著酒意拉住葉禮然的手,“那不重要!你上次讓我拉肚子,這次又打翻了我的酒,你要怎么賠我?” 這男人果然是他媽親生的!手上的勁都一樣大,捏得他痛死了! “我賠你一杯酒就是了?!崩婚_他的手,很氣。 男人突然伸出手抬起葉禮然的下巴,“在這里這么一看,小老板你長得可真標致阿,瞧瞧這一身細皮嫩rou的。” 男人的酒氣全部噴在葉禮然臉上,不僅臭,還讓他有些反胃。 “賠一杯酒不夠啊,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酒潑濕了,你來給我擦擦。” 突然被男人拉進懷里,葉禮然下意識地反身抓住男人的手,用力攻擊男人的要害。 男人‘嗷’地一聲慘叫了出來,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隨手拿來一個酒瓶在手里嗑破,對著葉禮然揮舞著。 葉禮然心里暗叫不妙。 萬幸的是他的身體經過藥水的強化,反應比一般人要來的靈敏。 在男人舉著酒瓶對他揮過來之前,葉禮然先行出手,架住男人的手臂,朝他用力一拉、一甩,男人就被葉禮然甩在地上。 男人鬧事時就聚集了一些人,旁邊的人馬上奪下他手里的破酒瓶。 “你們這里怎么回事啊?”夜都的管事這時才走了過來,看著處于事件中心的兩人還有地上的一片狼藉,臉色陰沉道:“你們兩個都跟我過來?!?/br> - 那個男人被兩個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