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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八次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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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荒謬,雖然理智上來說,就如同對方從未懷疑過他能殺死他這一點,他也該知曉,于燈遠比他更強。

但如此輕描淡寫的篤定,無疑是再一次對他的侮辱。

裴紹瞇起眼,注視著坦然站在他面前,毫無防御的于燈,有些蠢蠢欲動。

阻止他的是岑朔搭在他肩上的手,極重,將那些誘人的念頭深深壓制。

“我方才想起了個好主意。”于燈好似從頭到尾都沒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暗潮涌動般,露出幾分笑道:“有一樣東西,你肯定不會拒絕。”

裴紹打量著于燈,出于對于燈人品的信賴——雖然這么說顯得也很荒誕,但從對方之前所為來看,他的人品遠勝超凡者,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他并未因于燈的這句話而想到某些糟糕的事情上去,比如說用裴家來威脅他。

除此之外,裴紹很難想到還有什么東西,他一定不會拒絕。

“洗耳恭聽。”

“一條你該邁上的大道。”于燈回憶起了他欣賞對方的原因,在這個尚未啟智的時代,有人憑一己之力,探索出了初步的科學。

他應該在這條道路上繼續走下去,一直走到盡頭,將真正的科學帶到這個世界。

這一定很有趣。

于燈很少有這么率性而為的時候,尤其是在他明知最佳的解決方法是什么之后,卻依然選擇了另一個可能會帶來隱患的解決方案時。

無數次輪回的末日,在失敗中,教會了他做出最優解才能確保一線生機,而全界游戲僅僅靠幾年平靜的生活以及些許超乎凡人的力量,就讓他變回了最初的模樣。

希望下次末日來臨的時候,我還能想起曾經在死亡和鮮血中學會的東西。

于燈不是很走心的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裴紹在大綱里是該死的,一場悲壯的,階級碰撞的死亡。

舊勢力的死去,和新秩序的誕生。

但寫到這里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大概就是跟我寫的那句話一般,如果他就此死去,或許世界會因此黯然失色。

那還是讓這個世界亮起一盞不一樣的光吧。,,,,....,,,,

飛升前

“我該邁上的大道?”裴紹神情有些古怪。

于燈點頭,好似篤定對方無法拒絕:“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我覺得我受到了侮辱。

幸好裴紹還有些理智尚存,沒把這句話說出口,當然他的神情已然透出了一二分未言語的含義。

岑朔按著他的肩膀,恰到好處的開口道:“我想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他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裴紹只是有些……稍許的失控,那種荒誕感揮之不去。

于燈所言,就好似大道任由他挑選般,在眾人甚至未曾窺探到大道風景時,他以一種格外輕松,足以讓眾人絕望的語調將他們之間的差異展現。

然而事實是……他們自己把自己腦補瘸了。

于燈的語調如此輕松,是因為他懷揣著蜜汁自信,用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眼光,堅定的相信著科學的力量——這一定是足夠改變世界的存在。

在奇異的沉默中,岑朔拍了拍裴紹的肩膀。

裴紹知曉他在催促他,他喉結微動,出口的卻是質疑,而非示弱:“你如何知曉,我該邁上這條大道,而非其他?”

岑朔默默的握緊了他的肩,他涵養好,沒露出分毫心中情緒來,只是免不了手下愈發用力。

裴紹的肩被按得有點疼,他一聲不吭,權當自己沒感覺,執著的注視著于燈。

“你為我展示過。”于燈沒想太多,他對自己在眾人眼里可怖大魔王的形象沒有自覺,話家常般跟裴紹道:“探尋世界規律,不是你之前所為嗎?”

于燈有些感嘆的想起了那句讓他記憶猶新的話:“我說,要有光。”

似乎有什么奇妙的波動拂過,于燈目光掃了眼,沒發現異常,也沒看到系統通知上出現新的感嘆號,就權當是他產生了錯覺。

裴紹眉梢微動,下意識道:“你覺得,它能勝過你所言的“文以載道”?”

“如果你能走到盡頭的話。”于燈對科學報以盲目的信任:“你會發現,雖大道萬千,但殊途同歸。”

裴紹身體前傾,追問道:“殊途同歸?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科學是唯一的真理?

于燈有些心虛的咳嗽了下,帶過話題:“我們還是來說說,你離開這里的事吧。”

對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裴紹冷靜下來,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又站回了原來的位置,只是在方才簡單的對話后,無法再露出之前的嘲諷和憤怒,倒顯得格外平靜。

“你還沒說,我該如何探索這條大道。”他警惕道:“你該不會以為一句話就能說服我吧?”

其實我真是這么打算的。

于燈瞥了眼邊塞稀疏的燈火,上前幾步,親昵的搭上對方的肩:“那正好,我便與你一道回裴家細談。”

裴紹盯著于燈看了幾秒,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于燈搭在他肩上的手被他甩在身后,岑朔見情況峰回路轉,松了口氣,扭頭對于燈道:“他就是這么個脾氣,看起來最好相處不過,實際上還是個小孩子……”

“我聽得見。”走出幾步的裴紹低吼道。

岑朔浮起長輩特有的看頑皮小孩的笑,繼續跟于燈分享道:“才那么一點點大……”

“我跟他差不多。”

岑朔拉家常的話說了一半,恍然被提醒了對方也沒活多久的現實,倒沒尷尬,只是將話題一轉,帶了回來道:“我以為大道具有唯一性?”

于燈跟在裴紹身后,朝前走去,聞言思考了幾秒:“大道如何我不了解,但我確定,我們所了解的一切不過是它些許皮毛罷了。”

“不同階段對大道的不同探索,都能得出不同的結論。”

“大家都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事實上確實是對的。”于燈比超凡者們更不了解他們的大道,但他說起這些絲毫不心虛,理直氣壯的宛若他真的一腳踩在遠比他們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