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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竹筒,不過他力氣小掰不開,用力到憋紅了臉也沒成功。“笨。”郝雨在旁邊不忍直視,從他手里把竹筒抽走,捏著被刀口分開的兩邊往旁邊一掰,咔擦,冒著熱氣的食物就出現在郝落眼前。看得另幾個人也蠢蠢欲動,把手伸向了桌上的簍子里。而且這吃法,不似正經的吃飯,仿佛玩耍一般的有著一股子的童趣。心情舒暢了,胃口也就格外的好,就連何氏也比平時多吃了一半。飯桌上五個人八截竹筒飯,沒多會兒就吃了個干凈,不過林大江父子兩胃口大些,吃完之后還沒飽,只感覺意猶未盡。“明天也做這個,下次多做些,好吃個飽。”林大江把吃完的竹筒放在旁邊,這才拿起碗開始吃桌子上還沒動過的飯菜。“你懂什么,吃東西就是別一次性吃飽,才不會覺得膩,什么都要吃個夠那還有什么趣兒。”何氏白了他一眼,決定明天要做也按照現在的份量來,無論多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沒新鮮感了。肚子里的空間卻是有限的,可美味卻是享用不盡的,不得不讓人覺得遺憾,自己的胃口實在是太小。這世間最大的享受莫過于美食,為了能日日享受到如此美味,在吃飽喝足歇息之后也就該干活了。俗話說家有存糧心不慌,這話也適用于現在。第二天林安宇難得的起了個大早,就為了院子里堆放著的竹筍,昨天幾乎把竹林里的筍子砍完。林安宇早上起來要面對的就是這堆在院子里,幾乎占了兩平米的筍子。他拿了兩個筐放旁邊,一個放剝好的竹筍,一個放筍殼。筍殼被剝開之后非常的占地方,林安宇干脆把筍殼扔地上,等最后一起處理了。yingying的殼一層層的被剝開,露出的竹筍在它的映襯下顯得水嫩,一個個的筍子落在筐子里,慢慢的把框子填滿。等剝完之后,把最嫩的一小截筍尖切下來單獨放著,這兩天就可以拿來吃了,筍子燒rou挺不錯的。筍子根部就切成條,在鍋里煮一遍,再用涼水洗幾次,直到煮過的筍條不再有被煮過的熱氣,才拿到院子里把它們攤在大簸箕上曬了起來。說起來似乎挺簡單的,可這些事情做下來也已經接近午時了,林安宇看著院子里擺滿了的筍條,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雖然被曬干的筍子會嚴重縮水,這么一大片等收回來時,能有個四五十斤就不錯了。林安宇看著這些東西想著它們可以保存一年甚至更久,突然有一種存糧的滿足感。這感覺讓人有點上癮,林安宇忍不住把視線看向了后山,這山里的東西似乎更加的多,各種山珍野味,堅果之類的都可以放倉庫里存起來。……童生試通過之后的便能稱之為秀才,林安旭坐在考場內,看著同考場的學生們眼里盡是輕蔑,就憑這些人也配與他競爭?他已經經過了縣試,重生所得來的先知先覺讓他在縣試里獲得了第一名,這次府試也不會例外,甚至他還有可能獲得“小三元”的名號。這里的“小三元”待遇等同于舉人,他甚至可以不參加鄉試,直接與舉人們一同參加會試,想到這里,他便覺得之后的科考都是唾手可得。不過——林安旭臉上泛起惡心的神色,他這次運氣有些差,雖然排到的不是臭號,可距離茅房也只隔了一小間號舍的距離。在科考開始之后,幾位主考官走了進來,直接讓官差開始發放試題,他們只僅僅盯著考場之內的學生們。林安旭把周深散發的漫不經心收斂了一點,在官差把試題從小窗口送進來之后,他不以為意的拿過放在了旁邊。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昨夜繁忙現在還有些困倦了,等精力養足之后再行答題也可以。前面那一場考試已經證明了這輩子什么都還沒變,自己只要把答案照抄下來就能穩穩成為案首,這些人都不足為懼。林安旭閉著眼慢慢的進入了睡眠,在徹底睡過去之前,想到那群書生們在科考之后解析試題,還積極的寫下完整的答卷出來,最后這些都便宜了自己,就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出了聲。在林安旭未重生的前世里,這次科舉的案首,游書生就正巧坐在他的對面,被笑聲驚擾到之后,抬頭往聲源處看去,卻發現臨近的學子此時居然還在睡覺,不由得為此而蹙眉。科考如此嚴肅的事情,卻被人當做兒戲一般,也不知此人是如何過了前一場考試的。若是有真才實學便罷了,若只是草包一只,那其中定然有問題,或者他運氣真有如此之好,考的恰好是他會的?林安旭根本不知對面的人在想什么,也根本不認識上一世的第一名,因為他前世根本沒考到府試就失落而歸。他只知道自己現在睡得很舒服,即使沒有高床軟枕可這考場之內睡覺的感覺卻非同凡響。他甚至伸了個懶腰,又吃了點干糧把自己肚子填飽之后,才開始慢條斯理的擺硯臺磨墨。等墨汁濃淡合適了,把閑置在一旁的試卷拿過來,提起毛筆不需要多加思考,唰唰唰的開始答題。這些試題都是林安旭看到過,也讀了好幾遍的,不知為何他覺得這次重生回來之后,記憶力似乎好了很多,前世多看幾遍的基本都能記住。這輩子也是,只要多讀幾次書就能背下來,不過沒有老師教他,很多話語根本理解不了。游書生在答題間隙,抬起頭正準備讓自己休息一下,就看到了林安旭那毛筆飛快的在試卷上游走,不由得對此人感到了好奇。原來真有如此天縱奇才,原先自己想法實在是太狹隘了,游書生對于自己先前居然懷疑別人沒有才華而感到羞愧。林安旭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在從頭到尾流暢的答完之后,對于科舉就更加的勢在必得。……夜里,林家人已經歇下了,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誰啊?”郝雨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他還沒徹底清醒,最近他特別的嗜睡,坐起來后沒聽到響動就又睡著了。林安宇半瞇著眼,起身套上外衣,正想回答,卻看到他坐在床上,抱著被子頭一點一點的,這是已經又入睡了,不由得失笑。林安宇輕手輕腳的讓他躺在床上睡,蓋上了被子,才悄悄的打開了門。“宋群?怎么只有你一個人,穆邵呢?”林安宇驚訝的看到外面正是之前出去的宋群,可穆邵卻沒和他一起,而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