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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紙,細細地看了起來,片刻后,嘴角卻越揚越高,心道怪不得他剛剛可著勁兒的鬧騰,也沒被他爹拿棍子打出去。 他這次年考倒是考得不錯,竟然一個丁等都沒得,除了他最不擅長的時文和騎射得了丙等,其余考得了乙等以上,而且算術依舊是頭甲第一,他的名字風風光光地撰在榜首! 葉勉臉上不免得意,翹著嘴角看著他爹,等著挨夸! 葉侍郎才不夸他!本就怕他驕傲,剛又被這不孝子氣了一場,因而只重重地哼了一聲,如往常一般與他嚴肅地訓講了一番,才細細給他講析這回的考題,指出他的不足之處。 葉勉聽得倒是十分認真,他既已下定決心國子學后親自下場科考,便在學業(yè)上十分上心,之前本是擔心前世的教育習慣會讓他不適應這里的考試,如今這年考成績無疑是給了他一支強心劑。 父子倆一個認真的教,一個認真的學,十幾年來倒是頭一回如此和諧地獨處了一個多時辰。 第二日去了學里,連賈苑正都把他抓過去對著榜單好一頓夸,葉勉這人的性子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記夸不記打,得了苑正的一通表揚,他這更是吃了彈簧一般,卯著勁兒地想往上竄,想著一會兒回了院子就與阮云笙去商量,日后學里用完午膳,要一同去藏書閣看書才好。 葉勉進了修瑞院的學屋,就看見齊野正大咧咧坐在他的書案上,一腳支地,一腳踩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地與圍在他身邊的那許多人講他那些破事兒! 他如今“人面兒”廣的很,散了學后凈去那些他們平日里去不得地界兒,眾學子怎能不好奇,都紛紛圍過來聽得新鮮。 葉勉走過去,十分不客氣地一腳把那腿從他椅子上蹬了下去,齊野渾不在意,大長腿輕松地支在地上,口里依舊與他們不停說著,只長臂一伸將葉勉攬在身前,上手在他臉上狠狠地揉了幾把,氣得葉勉反手就揮拳揍他。 齊野才哈哈笑著躲開,口里道:“別氣別氣,散了學哥帶你去吃宴去。” “不去!”葉勉沒好氣道:“又什么貓鼠盜洞的地方,回去還不夠我討打的。” 齊野口里“嘖”了一聲,“我?guī)氵€敢去哪里,晚上我們只去醉馨閣!” 那醉馨閣葉勉幾人倒是常去,不過葉勉依舊搖了搖頭,道:“不去,我還要早些回府去溫書。” 齊野只當葉勉是敷衍他,很是不高興,氣道:“你們修瑞院現如今只與隔壁那屋子好了不成?邀了你幾回,竟沒一回點頭!怎么,因著南邊兒那些個倒與我們生分了?” 葉勉聽他這么說,倒有些不好意思,剛想開口解釋,就聽李兆在一邊嗤道:“勉哥兒少搭理他,如今他身邊有幾人正拱著他將帶你出去結交,沒得給他臉!” 第83章醉馨閣 齊野被李兆給拆了臺,齜著一口白牙朝他揮了揮拳頭,威脅道:“今兒個年考可發(fā)了榜,晚上姑父要抽你,你再別躲去我那里!” 這回得了五個丁等的李兆瞬時啞了火兒,閉嘴不言了。 齊野又朝葉勉軟著央道:“好勉哥兒,你就與我去上一回吧,他們在外頭都聽說過你,我與他們說咱兩個熟識,他們便讓我邀你,好見上一見,我卻一回都沒將你帶去過,如今他們每回見了我都笑我吹牛!” “怎地又是外頭那些人?”葉勉蹙著眉尖兒,這丁淮讀完坤字是離了國子學了,卻留了一群狐朋狗友給他。 “放心!都是那等正經的,”齊野攬著他脖子與他打保票,“我還不清楚你厭惡哪些個不成?哥不帶他們!今晚兒上只叫上幾個好的,他們中有幾人都是兩三年前從國子學出去的,如今正等著明年春闈下場呢,你還能借此與他們討教一番,豈不是好?” 齊野見葉勉猶豫,又加了把火問道:“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兄弟了?去歲你們與人打架,每回我都帶著人與你撐腰,怎地這升了修字,便作不認識了!” “哪個不認你了?”葉勉辯解道,口里小聲嘟囔著,“不就是這段日子沒同你一塊兒玩兒,屁大點兒事,也叫你說得這般嚴重......”葉勉說完瞅了魏昂淵他們幾眼,商量道:“那我們晚上出去聚上一回吧。” 葉勉倒不在意外頭那些人,他身份擺在那里,下作如丁淮,見了他也頂多是偷瞄兩眼,私下里想想,面兒上并不敢如何,而齊野這人極要面子,三番四次下了他臉面,他在外頭“混不開”了,定會日日都與他來磨纏。 魏昂淵幾人正捧著一碗莓果瞧他倆的熱鬧,聽葉勉如此說也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葉勉再惹人兒,那也不是閨閣小姐,不可能躲著不出去見人的,明白事兒的哪個不知他身后都有誰護著,除了那榮南郡王那混賬,還真沒聽說哪個敢明著打他主意的。 齊野見他應了,眉目瞬時飛揚起來,趕緊摟著他哄道:“上回你不是看上了我那把蛇柄匕首,哥明兒就給你帶來!” 齊野和葉勉許了好兒之后趕緊拔腿跑了,就怕他們修瑞院這些不講義氣的又后悔了。 國子學散學后,葉勉幾人應邀去了醉馨閣,齊野邀了六七個人過來,葉勉打眼兒一看,倒是比他大上幾歲的模樣,不過俱都彬彬有禮,落落大方,倒不似丁淮那副渾賴樣子。 幾人互相見了禮后,席上有人出言調侃道,“當年在國子學里見著端華公子,只覺其姿容無雙,世無其二,卻沒想到端華的胞弟竟也如此盛華,今日一見,倒是鄙人當年愚陋了,如此我要自罰三杯賠罪才是。” 其他人自是撫掌叫好。 葉勉笑了笑,虛攔著自謙了兩句,如今他早已習慣了走去哪里都被人拉著與他哥比上一比,現下還要好上些,他在學里頭混得開,好歹有個名字,記得剛入國子學時,那些人在背后只叫他“端華的弟弟”。 葉勉性子不錯,從不喜與人生分扭捏,李兆他們也都是慣會鬧的,一席人幾杯酒下肚便聊開熱鬧了起來,倒也開懷。 席至一半,一人提議道:“我們不若換到那畫舫上去,臨風對月,豈不比悶在這屋子里爽快?” 眾人自沒有異議,葉勉也點頭欣然,這醉馨閣臨著玉霄河而建,因而置了許多那華美精致的畫舫游船供賓客游樂。那人趕緊叫人去備船,眾少年也俱都起身下樓,往后院的河堤船埠走去。 河畔邊,葉勉熏陶陶地伏在綴滿彩燈的青石欄桿上往下看去,只見重重燈火映著波光微微漾起,粼粼而閃,河面上十幾艘裝飾的精美無比的繡船正悠悠緩行,煙波燈影里,笙歌絲竹陣陣,鶯聲燕語翩翩。 葉勉正伸手指著遠處那艘雙層畫舫讓魏昂淵他們瞧,卻忽然聽見身后不遠處有爭執(zhí)之聲,葉勉幾人回頭一看卻是與他們同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