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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蠱毒發作了一般,寢食不安,心亂如麻。 他自是知道他這樣出身的人想要穩穩地出仕該如何去做,好在老天給了他一副不錯的姿容,借著一些知道門道的人,他終于搭上了幾個坤字的高門之子。 只是他知道這些人會輕賤他,卻沒想到他們會不把他當成人來待,終于那日在湖里的游船上,他不堪受辱自行跳下湖,游往岸邊之時腿卻抽了筋。 他在湖中心最絕望之時,心里想的最多的竟也是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有人跳下湖來救他,待看清這個人是誰時,祁昱腦子一片空白后,心里竟一時瘋魔了,忍不住雙手去抱緊了他。 若是一起沉淪湖底,便再也不會受此相思之苦了。 第57章中元節 過了七夕沒幾日便是中元節,國子學按例放了學生們半日的假。 一大早,葉勉就早早起來跟著葉侍郎還有他哥開祠堂祭祖,今年因著大房也在,又定了他五弟葉喬過繼,雖還沒正式過繼立嗣,他爹和他大伯還是在祠堂里和葉家的列祖列宗們絮絮叨叨了好久,葉勉跟在后面膝蓋都給跪麻了。 午后踩著二遍鐘的鐘聲進了啟瑞院的學屋,好在今兒個先生因著祭祖也來遲了。 葉勉還沒坐下就被墨拾使了個眼色引進一旁的暖閣,用白釉紋瓣盞泡了些梅子茶與他消食,又遞給他厚厚一沓紙封。 葉勉放下茶盞,拆開紙封,隨即笑了笑,是祁昱抄好的文章。 墨拾卻皺起了眉頭,小聲道:“那人也不知道避諱著些,這要讓人發現了可怎么好?” “嗯?怎么?” “他來了竟也不知先來尋我,倒直直說要見您,守在門口的墨青墨初問他是您什么人,可是您請他過來的,他俱說不出,只說是送東西給您,墨初說讓他把那沓紙封給他,待您來了學里就交給您,他也不許,只說要親自給四少爺您。” 葉勉愣了愣。 “墨初他們幾個可是好相與的?損起人來嘴巴淬了毒一樣,圍過去看熱鬧的人就越來越多,后來我去了,外頭又敲了頭遍鐘,他終是把這東西給了我,便自行回去了?!?/br> 葉勉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剛被他撕裂的紙封上,封的死死的火漆封緘,才笑了笑道:“無礙,怕是他不放心經別人的手,倒也是有心了?!?/br> 這時外面的侍童出聲提醒先生進了院子,葉勉趕緊起身,又吩咐了墨拾一句,“你與墨初幾個說,下回這人再來尋我,讓他進來便是,不必攔著。” 墨拾低頭應是。 今日是七月半,民間說法是鬼門大開的日子,按理說葉勉是絕不會在這天晚上出去亂晃的。 他第一回在這大文睜眼,就是去歲這一日,時間巧合得讓人發毛,因而平日里葉勉每每聽人談起什么鬼神軼事,心里都會抖上三抖。 可是兵武監的秦敖卻偏偏選了這一日,邀他和齊野還有姜北勤出去吃酒。 葉勉嘆了口氣,之前是他開口求的秦敖,待他們兵武監那三個挨了揍的武學生傷好了之后,幾人聚上一聚,化干戈為玉帛,現下既那邊先開了口定了日子,他倒不好叫人改日子,只能硬著頭皮應邀。 國子學散學要比兵武監要早上一些,葉勉、齊野還有姜北勤三人到了酒樓,茶都喝了兩壺,兵武監那群人也沒到。 因著上回醉月樓那場鬧劇,秦敖倒是沒敢再約在那煙花地,只正正經經地在熱鬧地方尋了一處不錯的酒樓。 葉勉托著腮杵在窗邊,看著遠處天上星星點點飄著的天燈發呆,姜北勤捏著杯子過來,見他看得出神,也伸頭往外頭看了一眼,道:“要么一會兒散了,哥帶你放燈去?” 葉勉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給陰人引魂的東西,我不玩兒?!?/br> 別再給自己引沒了...... 姜北勤“呸呸”兩聲,皺眉斥道:“胡說什么呢,這是給先人引路早登極樂!你這張嘴再沒個把門兒的,我就告訴姐夫去?!?/br> 葉勉翻了他一眼,撇嘴道:“告狀精。” 姜北勤“嘶”了一聲,放下杯子就要收拾他,葉勉趕緊繞去如意桌那頭躲著,齊野在一邊看熱鬧樂得直拍大腿。 幾人這邊正鬧著,外邊忽然一陣喧鬧的動靜,不一會兒,秦敖就帶著幾個人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 秦敖進來看見這陣仗,哈哈笑了一陣兒,隨后帶著人坐下問姜北勤:“又在欺負你弟?” 姜北勤氣道:“我欺負他什么!自打他大了,他什么時候聽過我的話?我說他一句,他八十句在那里等著我!” 葉勉回嘴道:“那你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與我說,偏偏每次先去找我嫂子和我大哥,這不是告狀精是什么?” 姜北勤見他還敢頂嘴,擼起袖子就要去抓他,好揍上一頓解氣,卻被秦敖一把給攔住了,好生地給他順毛順氣。 幾人終于安安生生地落了座之后,葉勉本以為今兒個又得是他先腆著面皮兒給這兩邊話合,看著秦敖身側被抽了一鞭子那兄弟臉上現在還一條淺色的疤,葉勉咽了咽口水,也覺得為難。 哪想還沒等他說話,秦敖卻先提著酒杯站了起來,幾句話就把這事兒給掀了篇兒,葉勉怔愣了一瞬,又看了看那疤痕兄,那人臉上竟也沒什么異樣,顯然是提前就安撫好的。 葉勉和齊野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不解其意,葉勉又去看姜北勤,姜北勤也朝他搖了搖頭。 葉勉挑了挑眉,這是有事兒? 果然席到一半,秦敖就將葉勉帶到一邊的角落,好聲好氣地笑著,遞給他一封信。 “這什么?”葉勉問他。 秦敖揉了揉鼻子,小聲道:“勉哥兒,你能把這信交給你大哥嗎?” 葉勉看著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過那封信。 秦敖討好地笑了下,道:“兄弟,也不瞞你,這信是打我表哥那兒來的,他府上有個案子現在正在大理寺,如今正是要緊的時候,想與里面說上兩句,奈何你哥那里向來是外人近不得身,見他快比進宮面圣還難了,這也是被逼得無法了,才想到你?!?/br> 葉勉搖了搖頭,正色道:“這怕是不行,我如今還小,我哥向來不準我沾手這些?!?/br> 秦敖撓了撓腦袋,又笑了下,姿態又放低了些去求他,葉勉卻當真為難,只不肯接信。 見這邊有異的姜北勤走了過來,問他們怎么回事? 秦敖嘆了口氣,也不瞞他了,一五一十和他學了一遍。 “他們府上幾口子都快急得扯繩子上吊了,”秦敖急道:“北勤,你幫我勸勸這位祖宗可好,倒也不用如何,只將信交給端華公子便可,至于葉少卿是看都不看就將信燒了,還是看了信卻不允,這都無礙,我只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