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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同孫萍萍爭辯。 大家性格不同,對‘夢江湖’的態(tài)度也不同,絕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玩家,最多因為NPC的智能很高,對待NPC時總不會太隨意。 但也有一部分和孫萍萍一樣,玩游戲玩得特別真情實感。 孫萍萍以前還在論壇上發(fā)表過一篇,名字很長,叫——如果‘地球’是外星人正在玩耍的全息網(wǎng)游。 因為寫得特別真情實感,拿捏外星人的心態(tài)拿捏的很是到位,明明不算多特別的題材,也沒做過什么推廣,但就是出現(xiàn)一群粘性特別高的粉絲,天天到處推,愣是把推火了。 最近好像正準(zhǔn)備改編影視劇。 京城街頭行人漸漸疏離。 范向南覺得牙床有點酸:“少年,我看你最多也就十五歲。” “十六。” “反正在我眼中還是孩子,所以我來給你講講道理,通常遇見成熟的江湖人,我們都是拿劍說話,而不是拿嘴。” 范向南笑著一伸手,“比如!” 范向北陡然從馬背上飛身而起,直撲對面一面館,面館正燒火的老人家猛地抬頭,青筋畢露,竟從灶臺中抽出兩把刀,直刺范向北。 只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 下一刻,范向北的劍抹過此人的脖子,人落在旁邊,從袖子里摸出一張紙,勾掉其中一人名。 “黃河三兇之一的郭干,聽說是投了金刀門?別管投了誰,此人在衙門的懸賞都快趕上我小半年的月俸,賺了。” 范向北殺人收劍,目光在茶樓酒肆各處隱蔽之處一晃而過,就又翻身上馬。 范向南收回手笑道:“你年紀(jì)小,可能行走江湖的時間短,我可要告訴你,還命不是你這么還,那個金夢蝶是你的救命恩人,又不是別人的救命恩人,你可以拿你自己的東西去償還給她,但你不能拿別人的命去還她。” “就如乞丐給了你一個大rou包子,你非常感激,你可以拿自己的玉佩,自己的銀子,自己的東西送給乞丐以報恩,但你總不能拿路邊別人家的花瓶,金銀珠寶去給乞丐?” 少年似乎有些懵懂。 一干玩家也是無語,范向南明顯在胡說八道,居然還真有人站在那兒聽? 少年顯然就陷入奇異的境地,目光發(fā)直,隱隱有些發(fā)呆。 范向南揚了揚馬鞭,甩出動聽的響聲,兩匹郡馬就輕悄悄地繞過少年,踢踢踏踏地向前走去。 此時,茶樓上,沈周一個人站著,他當(dāng)然不是專門為了金夢蝶來京城,他也是意外趕上了這場熱鬧。 “真年輕。” 看著樓下,沈周不自禁有些感嘆,可惜,這些年輕人注定要做祭品,助金刀門乘風(fēng)化龍。 換了平常時候,他也不會這么簡單粗暴地去處理問題,如斯青年才俊,完全可以收歸己用。但現(xiàn)在他必須讓金刀門表現(xiàn)得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大,才足以讓合作順順利利地進(jìn)行下去。 n. 第五百九十九章 劍法 沈周目視樓下的馬車不疾不徐地走,半晌才收回視線,心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金刀門現(xiàn)在幾乎把勢力擴(kuò)展到陳國的半壁江山去,但門內(nèi)勢力越來越多,說話聲也越來越多,沈周憑威望實力,固然能穩(wěn)壓這些人一頭,但隨著他年紀(jì)越來越大,也漸漸開始有那么一點力不從心之感。 就說現(xiàn)在,區(qū)區(qū)一金夢蝶,哪里用得著他放在心上?但他還是安排商路去張揚地截殺泉劍山莊的人。 只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金刀門的權(quán)威不容有半點冒犯。 金夢蝶是他沈周的義女,哪怕這樣的義女他有百八十個,很大一部分連名字都記不住,但金刀門此次依舊要出手。 不是為了別的,只為了金刀門的金字招牌。 此時左右無人,沈周收斂了他那種天然的親和力,顯得有些冷酷,眸子轉(zhuǎn)動間卻是輕嘲,換成十年前,不,哪怕只是五年前,他哪里會考慮這些東西? 他沈周站在這里,便是這天下的道理所在,他念頭通達(dá)無比,從不懷疑自己的能力。 這時,店小二忽然登上二樓,徑直照過來恭敬笑道:“客官,有您一封信。” 沈周一愣,接過來,紙張雪白,是最近比較流行的云州紙,信上只有寥寥數(shù)個字而已——多謝沈侯爺相送,后會有期。 字跡秀逸,平和端正。 沈周愣了半晌,失聲大笑。 “好一個泉劍山莊!” 明知道他就在樓上,卻依舊在樓下那般輕松自如,絲毫不曾失態(tài),到是難得的很。 沈周想自己二十多歲時遇見這樣的情況會如何? 他。…也不知道。 但想必?zé)o論是盡快逃走,還是懷揣著能與前輩高人一戰(zhàn)的野望,一步步踏踏實實走自己的路,都不會如此淡定從容。 金刀門門主就在附近的事,玩家們自然全知道,一行人徑直從城門出去,距離京城越來越遠(yuǎn),范向北才小小地松了口氣。 話說,沈周是個絕對的大BOSS,不好推的很。 雖然玩家們不可能會怕BOSS,但眼下的環(huán)境,這般局面,他們實在不想特別狼狽地和大BOSS直接對上。 和這位打,那自己輕松瀟灑帥氣的高人形象絕對都要毀得一干二凈。 一路出京,范向北回首看了眼高聳入云,巍峨無比的城墻,擺好姿勢截了好幾張圖。 “師兄。” 旁邊一泉劍弟子小聲道,“那個叫蘇懷的小家伙還跟著我們。” 范向北向后瞄了一眼,一時也有些意外,說實話,十六歲在當(dāng)下游戲里確實不小了,可是在范向北看,這就是個小初中生。 那小孩兒一看臉,就長著一副江湖新丁的模樣,只差在面上貼張傻白甜的字條。 按說每年都有不知道多少青少年初出茅廬,接受江湖一頓毒打,他們自家小師弟小師妹們也少不了這回功課,他們早該見怪不怪,別人家的事,那就更不該去管。 可最近范家兩兄弟帶師弟,師妹們帶出了心得體會,看到這樣的青蔥少年,就不免有點移情。 且現(xiàn)在是在趕路中,閑著也是閑著。 范向北就干脆策馬過去,跟在蘇懷身邊逗他:“我記得你叫蘇懷?你這么跟著我們,難道還打著讓我們家林先生給你恩人還命的主意?這憑什么,我們家林先生都不認(rèn)得你,為什么要為了讓你能報恩,就把自己的命交出去?” 蘇懷:“…” 他知道有哪里不對。 他知道這肯定是不對。 但他真的不習(xí)慣跟人打嘴仗,他出師之前,師父教給他不少江湖經(jīng)驗,例如在江湖上看到老人,小孩兒,女人,殘疾人,千萬不能小看之類。 還有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可師父沒告訴他,他欠了人一條命,想報恩,結(jié)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