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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打。要是陸均為了查案復了職,那她跟陸均接觸的機會就更多了,高興都來不及呢!正高興著,陸均給她潑了冷水:“只是協警而已。”不過章琳不管,還是高興。現在協,誰知道以后協不協呢?這么一想,她心里舒暢,跟陸均一商量,準備先去死者方興和陳翠芳家里看看。為了多待在一起一會兒,章琳硬是拋棄自己的小摩托拉著陸均走了路,邊走邊跟陸均商量案子。“因為這起碎尸案,這幾天那條河邊基本上已經沒人走了,原本那里是有三個攝像頭的,但是前段時間下冰雹砸壞了兩個,還沒來得及修就出了這事兒,這地方兒又偏,安的都是老式的那種,能攝到的地方有限,兇手應該是提前做過調查的,他在作案的時候完全避開了監控范圍,并成功拋尸。”章琳說著,想到那天看到的那袋子碎成塊的尸體,不由打了個寒顫,連忙搖搖頭把那可怕的畫面甩了出去,繼續道:“經過鑒定,兇器應當是較為鋒利的刀具,具體大小,應該是比較輕便一點的刀,比如菜刀,小一些的砍刀。”陸均并沒有看過具體的犯案現場和受害人尸體,于是問道:“為什么是輕便的刀具?”“傷口切割面比較平整光滑,所以刀具是很鋒利的,這也可以看出兇手并不是出于沖動的激情殺人而是有預謀的,他提前準備好了刀,就是為了送那兩人歸西。”“惡有惡報。”陸均冷笑了一聲,“那兩個人販子也不知道販了多少孩子,毀了多少個家庭,我只能說死得好。”章琳看了看他,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沒說什么“你好歹是個人民公仆,不該講這種‘不正確’的言論”之類的話,不在其位不知其苦。還別說死的這倆人,基本可以確定就是拐走陸均弟弟的那兩個人販子,誰遇上這種事還能夠保持理智呢?當年她剛認識陸均就是因為一樁未遂的人販子案件——陸均格外熱衷于這類案子,他簡直對人販子憎恨到了地獄里。當時陸均為了解救一個孩子,不惜騎車單車追了開車的人販子兩天一夜,最終把孩子成功帶回來,看著哭成一團的孩子家屬,他也忍不住在一邊兒哭。那么多人在場,那么一大男人,說哭就哭了。哄都哄不住,把人都嚇壞了。那時她在邊上看著,看著看著就看上了這男人,說不出什么緣由,大概就是覺得他哭的樣子太悲傷了吧,悲傷地讓人忍不住想看看他笑起來會是什么樣。“你弟弟……”“昨天跟頭兒詳談了,他之前問了鮮國強私人別墅照顧陸韶的保姆,保姆說陸韶早在兩個月前就被送離別墅了。”“兩個月前?”章琳皺了皺眉,“那會兒我才剛剛到這里……他難道早有準備?”“也許只是巧合。”陸均說,“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知道陸韶被送去了哪里,他這件事做得相當秘密,連他的司機保姆和心腹秘書都沒有人知道,要是被送到外省……”那找到的希望自然是相當渺茫了。想到這里,陸均又說不出話了。一次又一次希望落空,縱然早已習慣了失望,也難免心里難受。于是他轉移話題問道:“不說這個了,你接著前面繼續說,刀鋒利,然后呢?”章琳很有眼色,非常配合地遺忘了剛剛的話題,回答道:“骨頭沒有斷裂的地方,只有陳翠芳的左小腿脛骨上有四五道刀砍的深痕,兇手應該是嘗試過要將腿骨砍斷但是失敗了,成年人的腿骨,除非是屠宰場里的大刀,一般的刀是很難砍斷的,所以我們認為兇手的力氣應是不大的,身形偏小且瘦弱……”根據局長帶來的消息,方興夫婦生前雖有不少小打小鬧,但并未跟人發生上升到你死我活這種級別的矛盾;方興經常不歸家,而陳翠芳雖然跟鄰里關系好,但也僅限于來往進出打個招呼的水平,私下往來極少,整天按時上下班并沒有什么異常;方圓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如果說是討債的上門,那也不至于作出這樣極端的事情,再說了,賭場已經被查封,人也抓了不少但并未查出有跟此兇案相關聯的線索;兩人尸體碎塊中的線索實在有限,而第一現場也早在警方到達前,被過路看熱鬧的群眾毀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現在除了一些基本信息,沒有太多有用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的尸體殘塊并不完整,只有一百斤過一點,大半部分的殘塊還沒有找到,大概率是選擇了掩埋的方式。”章琳繼續說。這一點也很奇怪,既然能夠也找到地方掩埋,已經決定土埋,那為什么還要費力地將尸體裝袋,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選擇在河里拋尸?“我們猜測,兇手是故意拋尸河中,目的也許就是為了讓警方發現……哎喲!”章琳正說著,沒注意腳下,踩到樹坑邊沿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崴了一下——為了美美地來見陸均,她專門去買了這雙晦氣鞋子!陸均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她順勢倒進了男人的懷里——她得改改剛剛說的話,應該是這雙可愛的小鞋子!“這邊的路是磚地,不好走,我們過個天橋去馬路對面,那邊的路鋪的是大理石。”“好啊!”章琳笑瞇瞇地應了。她看了看馬路對面,一個面鋪前邊兒圍了不少人,她偎依在陸均懷里轉了轉眼珠子,心說這么好的機會怎么能就這么荒廢了,于是道,“對面面館門口怎么那么多人啊?我們去看看,順便去那兒吃個面,你早上還沒吃呢!”“都快十點了。”“你不餓我也餓了啊,早上就吃了一個面包。”陸均聽她也餓,就答應了。扶著一瘸一拐的章琳上了天橋。扶了半截,見這女人把自己抱得越來越緊,不該碰的部位都懟在他胳膊上了,再一看這家伙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哪兒還不明白這人想干什么,當即就松了扶她的手。“我看你也沒什么大問題了,下樓梯就自己下吧。”說罷就先走了。章琳不可置信地看著陸均的背影,氣得差點把高跟鞋脫下來甩到這個不解風情的人的背上去:“陸均你混蛋!”再怎么氣還是自己下天橋,畢竟當得了人民警察的女人基本都是間接性嬌氣柔弱,習慣性霸氣沖天。氣了三秒,她“噠噠噠”地下了梯子。等她追著人來到面館前時,她發現那里圍著一群人,老少男女都有,有人拿著相機拍照攝像,有的在低聲交談,但整體來說都是安安靜靜地看著中間,時不時有一聲贊嘆:“小師傅畫得真好。”陸均個子高,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