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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抗打擊能力不是很強嗎?” 聞名擰著眉瞪他,“我又沒練過鐵襠功。” “誰讓你把我弄得那么疼。” “只有疼嗎?不是吧……”聞名在水下輕撫著紀然的腰,眼帶笑意,“說起來,我只被人偷襲成功兩次,全是栽在你手里。” “上一次是什么時候?” “我可忘不了你的防狼噴霧。” 紀然又興致勃勃地練了會蹬腿,坐在岸邊休息,看聞名矯健地來回游動。水花在他強勁有力的肌rou邊綻開,他像一池子魚里最英俊強壯的那條,像夏天長得最繁茂的那棵香樟樹。 一個比基尼美女頻頻在聞名身邊出沒。他趴在岸邊仰頭與紀然聊天時,美女昂首挺胸,波/霸推波逐浪而來,“嗨,紋身好酷啊,你經常健身吧?” 聞名瞟了她一眼,“謝謝。” “我可以摸一下嗎?” “不可以。” 美女嘟囔句“有毛病”,轉身游走。 紀然笑看冷拒搭訕的聞名,“讓人家摸一下又不能掉塊rou。” “你不會吃醋嗎?” “不會啊!” 聞名面露失落,一把抓住紀然的腳腕,將他拽到水里,“歇夠了沒有,接著學,你這個笨蛋。” 因為游泳館可以單獨辦理次卡,所以節假日會有家長帶著小孩子來玩。紀然有點羨慕地望著身邊小男孩的小黃鴨泳圈,也挺想要一個,但一個老爺們套著泳圈撲騰,怎么看都有點弱智。 突然,男孩指著聞名的紋身尖叫起來:“哇啊,壞人!” 男孩的mama心虛地看了眼聞名,道歉后將兒子推遠,“你個傻嗶孩子,別看到什么都說出來。” “哈哈,這孩子怕是電影看多了。”紀然在他背上拍了一把,“名哥,你是好人。” 聞名嘴邊泛起一絲苦笑,語氣卻很輕松,“我不在意。” 學了兩個小時,紀然還是不會換氣,手腳仿佛后接的,配合不到一塊去,惹得聞名頻頻嘲笑:“本以為你是條美人魚,結果是個小水怪。” 紀然學到精疲力盡,回到休息室沖個澡就躺下了。深沉的困意襲來,他盡量不去想禽獸秦先生,然而還是被對方闖進夢中。 那志在必得的嘴臉,幾乎刻進骨子里的尿sao味兒…… 仿佛天塌了,有個重物壓來,帶著人類的體溫和膚觸。紀然驀地睜開眼,尖叫起來,看清眼前的人后,長舒一口氣。 “名哥!嚇死我了。” “我一進來,就看你在這搞行為藝術引誘我。” 紀然紅著臉拽過被子,“你游夠了?那就回去吧,我還要去超市。” “都十多天了,不疼了吧?” 紀然繃緊臀/部,“疼不疼呢……我感受一下。” 疼還是不疼,這是個問題。如果說疼,免不了要被“檢查”一番。說不疼,那就更…… “不知道,時疼時不疼的,咱們走吧?” 見聞名從自己身上撤離,紀然暗暗松口氣,結果下一秒就遭遇突襲,被按住強吻。 還搞佯撤? “名哥,我不要在這。”紀然雙手揪著聞名的耳朵,將其拉開。 聞名目光如炬,蠻橫地鉗住他的雙手,“我就要在這,很早就想了。” “我討厭這!” “這次之后也許就不了,快樂的體驗會覆蓋不好的記憶。” 這次,紀然的反抗不再敷衍,但與聞名的體力相比,實在蚍蜉撼樹。到底還是被撲倒,就像被按在老鷹爪下的小雞仔,啜泣著把聞名的子子孫孫照單全收。 “別想他,想我。”聞名在紀然耳邊低語,磁性的聲音有洗腦的魔力,“我要抹掉那個禽獸,留在你心里的陰影和痕跡。除了我,我不許你怕別人。” 第40章全場最佳 聞名成功了。紀然再回想起那間休息室,只有心跳加速臉紅脖子粗。其中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發燒了。 大概是學游泳太累,睡覺不蓋被,外加折騰得太狠吧。他帶病上班兩天后,燒得滿面桃花開,萬般不情愿地請假一天,窩在家里睡覺。 偶爾醒來,拽過紙抽猛擤鼻涕,然后接著睡,夢里也在擤鼻涕。 昏昏沉沉不知是下午幾點,忽聽腳步聲在床邊響起,紀然迷糊地睜開眼,看見聞名大大方方地走近,坐在床邊。 “名哥……”紀然的聲音帶著濃重可愛的鼻音,“你出差回來了,還是我在做夢?” “退燒了嗎?” “好多了,睡覺治百病。” 聞名把嘴唇貼在他額上,“好像不怎么燒了。” “你怎么進來的?現在可是白天。” 聞名“嘩啦”拎出一串鑰匙,“我有你家鑰匙。” “果然在你這!”紀然有點生氣,差點罵他是個心機吊。當初,為了讓自己留下過夜,聞名讓小飛偷鑰匙……終于實錘了。 “還給你,我來你家用不著鑰匙。”聞名把鑰匙丟在床上,“你姥爺呢?” “這會大概出去買菜了。” 聞名大膽起來,捏住紀然的下巴深吻,逗弄那條四處逃竄的小舌頭。紀然本就鼻塞,嘴被堵上后直接無法呼吸,差點憋死,狂推聞名的肩膀。 突然,臥室門口傳來一聲暴喝:“打死你個鱉孫!”緊接著,聞名的腦袋就挨了一下子。 紀然驚恐而羞澀地看著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全家老小,無地自容,簡直想在床板刨個坑鉆進去。 洪福手握平底鍋,照著聞名的腦袋一頓狠拍,“咣咣”帶著回音,“小王八羔子,敢欺負我外孫!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一臉的反派樣!” 紀敘也拿著把雨傘加入戰斗,對聞名亂抽一氣,“混蛋,你敢侮辱我哥!” 樂樂則跳著腳尖叫:“名叔為什么要謀殺我爸啊啊啊!” “大爺,消消氣,氣壞了不值當……”聞名沒了往日的威風,用手肘護住頭,任拍任打。 “姥爺,別打了!”紀然生怕聞名被逼急了,反手把姥爺firstblood,再一記重拳將弟弟doublekill。 洪福打累了,扶著窗臺歇息,同時察覺到聞名的目光不太友善。這……有點不好收場。 紀敘小聲道:“姥爺,快躺下。” 洪福立刻會意,扔掉平底鍋往地上一躺,在聞名發火前利用碰瓷技術先發制人,“哎呦,我有點喘不上氣……” “姥爺!”紀然心急如焚,從床上撲下來。 聞名混跡江湖多年,大概從沒碰到過這種轉折,雙手無奈地搓臉,“我的天……大爺,您起來吧,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洪福坐起來,輕捋那根長長的白眉,雙目炯炯,瞪著聞名。 眼下這局勢,紀然只好坦白:“姥爺,你記不記得,我小學的時候有過一個筆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