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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早上醒來很成時間都是大腦都是真空狀態,身上洗過了澡,就是什么都沒穿。流弋在床上裹著被子滾了兩圈,頭疼欲裂。最后沒辦法,只能穿了衣服起來吃藥,頭昏眼花的又有點近視,翻出藥來,說明書上的字湊在眼前才看得清。亂七八糟的吃了一把下去,又去廚房喝了杯牛奶就,繼續爬上床上去焐被子里。躺了十來分鐘沒睡著,翻身起來撥了葉阡程的電話,語氣前所未有的惡劣,“你到底什么意思?”“醒了?”葉阡程聲音放低地問。流弋,頭暈造成了遲鈍,“在公司?”“嗯,很快就回來了,有事等我回去再說。”流弋抱了一床毛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換臺換的手酸,等葉阡程真的進門了,之前那股莫名的火氣早被消磨的疲軟了下去,盯著電視沒轉過頭去。葉阡程過來摸了一下他的臉,“是不是又發燒了?臉這么紅。吃藥了沒有?”“吃過了。”流弋讓開摸在耳垂的手,“花一個早上調查我昨晚去哪里了嗎?”葉阡程捏著流弋的下巴把那張潮紅的臉轉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擔心?”流弋皺眉,“葉阡程,我又沒去賣去勾搭別的男人,你能不能別總是覺得我會爬上別人的床?”葉阡程明顯的憋了好幾秒的火氣才沒發作,松開手把人抱起來直接進了臥室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把人蓋好,“病好了我再和你說,別亂想。”冰釋前嫌流弋用力揮開葉阡程的手,一瞬間變得很暴躁,坐起來揪著自己的頭發無措地拉扯,組織起的語言也很混亂,“我討厭被當做男妓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不管做什么還是這樣,就只能當做賣的嗎?”他下手太重,松開手指間已經有好些頭發,眼神茫然焦躁,沒有出路。葉阡程把流弋的手那下來,把人抱緊了吻他的唇和眼睛,“冷靜一點寶貝,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在給我定罪了。”他吻的很耐心,流弋的火氣顯然比他還大,梗著脖子任他親吻了半天才軟下來,抱著他的腰沉默,呼吸出的氣體guntang地灑在他脖子里。“氣消了?”葉阡程吻他的耳朵,“氣消了先吃點東西。”“葉阡程,你真討厭。”這是一句曖昧調情的臺詞,但是被流弋說的一本正經,因為即使憤怒到極點,也無法脫口而出“可恨”這個字眼,于是說完了自己也覺得自己矯情,松開葉阡程躺回床上。葉阡程被逗得笑了一下,俯身親他的唇,拉過被子來蓋好,去廚房弄吃的。流弋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在借題發揮,那種無法對別人無法發的火,統統撒到了葉阡程的身上。也許自己就是這么個惡劣的人,沒得到的時候一個眼神都覺得是滿足,確定擁有后就本性暴露。流弋從床上爬起來,赤著腳進廚房,從后面抱住葉阡程,臉貼著他的背,“我是和自己生氣,你別介意。”每次鬧矛盾流弋的態度都轉變的特別快,錯認道歉,完全像是另一個人一樣,雖然這樣的次數不多,但是葉阡程知道這是長期壓抑的結果,一旦找到出口就會爆發。流弋其實沒怎么搞明白葉阡程究竟生什么氣,他不知道自己從站在路邊打車時葉阡程剛找到酒店的貴賓房,酒店領班達拉著一張死人臉打開門,黑暗的房間里是滿是喘息呻吟的聲音。燈亮的那一刻,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流弋才發覺自己手心出了汗,從始至終裝出來的冷靜像個荒謬的煙霧彈,炸過之后只有他自己見得到塵埃。葉阡程轉顧來摸摸他的臉,“怎么不給我打電話。”“不是手機沒電了么。”葉阡程無奈皺眉,“我是生氣你一點戒心都沒有,一直都沒學聰明了。”“那沒戒心還回來了,就是繞不開老板的面子。”他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直接一走了之又怕毀了這單生意,于是找了個MB來頂替,黑燈瞎火喝的又醉,根本就認不出人來。至于更壞的后果,他連多想的機會都沒有。“早上我去你公司,順便把工作辭了,東西也拿回來了。”“誒,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什么了?”流弋趴在葉阡程背上,得寸進尺說,“葉阡程,以后要是還吵架,你別接我的話,發完瘋我再跟你道歉。”“嗯,只要別把我氣瘋就行。”反正一早就想著要換工作的事,剩下的幾天流弋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在家里霉了一個星期后去了譚旭那里,譚旭似乎到哪都能找到一個環境相似的小蝸居,就是沒供暖氣,在家里還得穿著棉衣烤電爐。他去的時候譚旭還在睡覺,裹著一床毯子來給他開門。“大中午的睡什么覺?”“昨晚熬夜了。”譚旭瞇著眼睛讓他進門,在沙發上收拾出一個干凈的地方,“坐吧,有點亂,你將就一點。”“怎么和我客氣上了?”流弋把帶來的吃的放在茶幾上。“不是怕你被養得嬌氣了么,”譚旭找了一根煙點上,遞了一支給流弋,“還抽嗎?”兩個人像以前那樣靠在沙發上沉默地抽煙,流弋看他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新鮮的吻痕,問他,“最近還和林銳混一起呢?”“就是偶爾上上床,別的也沒什么,我比你了解他,你就別cao心了。”“因為錢?”“也不全是,高中那會兒他其實對我蠻好,幫了不少的忙,退學也和他沒什么關系,是班上一男的,自己要來撩撥我,還反咬我勾引他,那個時候本來也沒什么心思學習,被退學也就退了。”譚旭說著自己的事,說著說著轉移了話題,“你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煩了,那種新聞都傳了出來?”“關于我的?”流弋健忘癥一樣,就覺得最近一直都閑在家里。“這個圈子就這么大,葉阡程又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出點事誰不盯著,說你家王子找自己情人找到了酒店張總的床上,反正版本很多種。我說你是怎么混的,怎么就落了一個傍上葉家少爺的名了?”流弋無所謂地吸了一口煙,“沒什么,反正從小聽多了,我媽還活著那些年,別人就這么說我。”“金剛不壞了?那在北京那幾年要死不活的,我看著都累的慌。”“嗯嗯,當時年紀小,裝B行不?”“靠!”譚旭咬罵。煙抽完了流弋拿了一張銀行卡出來,“譚旭,別在酒吧混了,趁著年輕早點收了。這十萬塊錢也不是我的,是我的你肯定也不要,就當我借你的。”“哎,別,你忽然借我這么一大筆錢,我一下揮霍了可是天天賣身都還不上。”譚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