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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飯桌就變成了新開辟出的戰場,未聞硝煙先感覺出了廝殺的氣氛,流弋打疊起精神來,想著怎么做好自己的角色。但是幾分鐘過去他就發現自己的身份有點不明所以的尷尬,總裁介紹他時只說他叫流弋,安排他的位子在中年男人張總旁邊。流弋從始至終只是微笑,張總親切地拍了拍他的肩,“年輕人別緊張,多出來鍛煉一下就好了。”你哪里看出我緊張了?那是不自在好吧?流弋端起酒杯來掩飾地喝一口,忽然在想要是葉阡程坐在這里,會怎么應付這種無聊又貌似詭譎的場面?徐珊坐在面癱總裁身邊,兩個人推杯交盞地敬起一桌人來,流弋跟著酒杯。余光瞥見對面兩個年輕男人一直在看著他微微地笑,偶爾交頭接耳地說幾句什么。這種被捉弄的感覺……和面對肖邇時很像。那個俊美青年叫葉惟映,飯桌上的人稱他葉少,另一個叫寧杉,言談不錯,風趣幽默,是始終調動氣氛的一個人。流弋一直在他們的話題之外,喝酒倒是從來都有他的份,喝到最后,直接離了桌子去洗手間吐了。其實是一場很沉悶的反角。葉惟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多呆,但是莫名其妙的還應付到了最后,等到飯局一散,立即就點了支煙。寧杉借著他的火也給自己點了一根,吞云吐霧地瞅著葉惟映,有點猥瑣地笑,“那個流弋,感覺怎么樣?”葉惟映瞇著眼睛想了一下,“美則美矣,就是妖孽過頭了,不知道還以為是藍調的殘夜(gay店)出來的,活色生香,難得一見的尤物。”寧杉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惟映你是不是被葉小糖傳染得智商降低了?還是養小孩子養得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葉惟映不屑地哼一聲,“誰關心圈子里那點破事。”“這個不是破事,和你們葉家關系很大。”“少賣關子。”“那個流弋,是你們葉家葉大少的人。”葉惟映被自己一口煙嗆到,“開什么玩笑?”“人品保證,有人見過他們在一起親熱,圈子里傳爛的事了都。這個消息你不該多驚訝吧?我以為你很了解自己的敵人呢。”雖然葉阡程給自己的印象一直不怎么樣,但是要把那張衛道士的正經臉孔和一個妖艷的男孩子聯系在一起,還是有點見鬼的感覺,“這個……真是重口啊!”哎呦喂,你不重口啊,自己弟弟不是照樣下手,還玩的養成。寧杉在內心吐槽,笑得猥瑣邪惡。誤會寧杉敲著桌子邊緣,笑里盡是內容,“要不要猜猜你堂哥的小情人被帶到哪里去了?”葉惟映口袋里的手機忽然打斷話題地大聲唱起來,那個惡俗的鈴聲讓寧杉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扶額安撫自己的心臟,真是太難聽了。葉惟映對他做了個噤聲切脖子的動作,“小糖,還沒睡覺?”邊問邊站了起來,走遠了一些回電話不過那聲音真是膩。葉惟映打完了電話才回來問,“剛才說到哪里了?”“說到你親愛的堂哥的小情兒被老板送去陪夜了,這會兒保不定在哪家酒店床上翻滾呢。”葉惟映挑眉,似笑非笑,“凌昊算什么人,他敢這么做?”“這個……該說你們葉家太低調嗎?以前可能打過招呼,進公司沒多久就升了職,不過凌昊是年前才調過來的,可能不太了解情況。而且凌昊在業界不是出了名的不擇手段么?以前圈里有個紅得發紫的MB記得不?好像真名叫季未名的,張總一直沒弄上手,遺憾得不行,這個很多人都知道,我看凌昊是覺得兩個人身材年紀都挺像,故意送上門來討好的。”“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葉惟映還是不以為意地笑,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穿上,“這些話你今晚就不該和我說,現在我多為難是不是?”“喂,怎么就不清楚了?好歹葉阡程也是你們葉家這一代的代表吧,多少人盯著呢!”寧杉笑著看葉惟映的表情,“我這么說你不會受刺激吧?”回去的車上葉惟映打了葉阡程的電話,“你的那位回去了沒有?”話說回來,從一開始他對葉阡程和一個男孩子牽扯在一起就沒覺得特別的驚詫,就像他奶奶說的,葉家是盡生反骨的地方,那些美好外皮都是假象。他說的簡單,葉阡程的也很鎮定,只是問,“他現在在哪里?”“離那家飯店最近的一家五星賓館是夏爾賽,或許你可以打那里的電話問一下。”葉惟映說完直接掛電話,車子打了一個方向,給葉小糖買夜宵去了。夏爾賽酒店號稱南陽市政的御用酒店,一樓至八樓全是奢華的會議大廳,電梯也分專用和普通。流弋一路從是八樓下來,之前喝的酒太多,有點的暈頭轉向,剛出了電梯就撞到了從旁邊電梯下來的一個人陌生的男人。他人太瘦,不慎撞上去,后退幾步差點跌倒的反而是自己。流弋扶了一下腦袋站直,看著面前黑壓壓的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和中間被他撞得趔趄了一下的中年男人,有點不太靈光地反應了兩秒才說,“大叔對不起,撞到你了。”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斯文儒雅,聽到他道歉笑了一下,更多的似乎是在糾結他那一聲稱呼,“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大叔。”旁邊其他人也笑,附和的味道,“年輕人真是莽撞。”流弋看著一幫人離開,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專用電梯,沒喝醉酒認錯人的話,剛才說他莽撞的人應該是今年新上任的市長,要市長惡意奉承的人,又是誰?將近一點鐘的車子很不好打,又剛過完年,繁華的正街都有點門可羅雀的清冷,手機早早的沒了電,一個人站在路邊,冷的有點連方向都摸不清了。好不容易打到一輛車,上去就直接躺在了后座上,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機能重新恢復過來了才把爬起來,問司機借了手機打葉阡程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就明顯感覺出低沉的壓抑在沉默里侵過來。流弋稍稍咳了一下,弄出一點雜音,“還沒睡呢?”“現在在哪里?”“回家的路上。”“下車,在路邊等我。”葉阡程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流弋說了把車子叫停,說了地址,站著頭暈,干脆蹲在了路邊。偶爾有車子飛馳而過,夾帶起的風混著尾氣。那個,他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悲慘地無家可歸一樣地蹲在路邊啊?大概十五分鐘左右,葉阡程就到了。車里的光線昏黃,看不太清葉阡程的表情,流弋怨念無數遍,心情也不是很好,胃又難受,直接開門進了后車座,躺在座位上閉了眼睡覺。結果直接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