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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和睦地聊天。海藻怪人的存在意義,或許就是給他們制造順利達成共識的契機。起初只是在發覺配合默契的同時毫不客氣地發力較勁。既然不想正面對打,那么換種方式,也可以等同于比試了。埃利克稍微認真起來制造出的冰,絕不是一般人能打碎的,可光頭男卻一拳擊碎。同樣是稍微認真起來揮出的拳,也絕不是一般人能緩沖力度的,可埃利克不僅做到了,瞬間延伸出的寒氣,還將揮拳的人的雙腳凍在了原地,移動不得。這場歷時只有幾秒的“比試”,目前看來的結果是,勢均力敵。不說別的,兩人至少都在同一時間心中暗想,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不過,就這點程度,還不夠產生惺惺相惜。還得加上最至關緊要的因素。解決完真·不長眼的海藻怪人之后,光頭男的表情還是怎么看怎么讓人火大,但他卻提出,不要繼續待在這里,離遠點再說。“剛來的時候,就因為這個被警告了。”方才告知了埃利克姓名的光頭,不,琦玉說:“這里好像不允許沒有什么執照的人隨便使用力量傷人,路見不平也不行。被抓到就會很麻煩,耽誤回家的時間,所以,還是早點走掉比較好。”“這個經驗我也有。”埃利克一聽,頓時感同身受:“幸好走了,我才不想又被圍著問來問去。”“是吧。”“嗯。”沉默了一會兒。不知為何,有很大可能是剎那間降臨的默契。兩人的心中,紛紛涌出了一定要問出這個問題的強烈欲望。“你的身高——”“你的頭發——”疑問撞到一起后,再度沉默。還好這次沉默的時間比較短暫,很快,從彼此的目光中得出鄭重結論的兩人,紛紛開口了。“在還是普通人的時候,我還有一頭很茂密的黑發。”叫做琦玉的男人緩緩述說,語氣終于增添了由悲慘經歷所帶來的沉重:“然而,當我出于做英雄的興趣,開始鍛煉身體……終于有一天,我發現自己變強了,但也!付出了代價!”“雖然我死了一次又失憶了,但我非常確定,在死之前,我……”“是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埃利克被搶了話,但鑒于此刻看琦玉尤為順眼,他也不生氣:“當然……不對,難道我現在就不高大威武了么!”琦玉默默打量他,想起這個少年之前踩在欄桿上都只能和他平視,到底還算給面子:“啊啊,還可以,挺威武的。”“哼,理所應當。”埃利克頗顯滿意地頷首:“就是這樣,復活后的我更加強大了,但是!似乎也為此付出了一點點代價——真是可惡!”果然,說到這里,還是難以接受啊。“……”“……”“咦?”“嗯?”相當自然地互相表述完,唏噓著的兩人忽然一愣。靈光猛然從腦中閃過,此刻帶來的,便是——“原來!你也……”“付出了……”“比生命還要沉重的代價嗎!!!”x2情緒都頗為平淡的最強的男人們之間,相互呼應起了宛如火山爆發的激動。什么叫做一見如故,心靈之友?這就是了。倒是沒到相擁而泣的地步,但從此刻起,深厚的認同感已然在兩人心中扎根,琦玉的表情都煥然一新了。“哦哦哦!那你其實不是小朋友嘛。很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哼哈哈!不錯,那我也交了你這個朋友吧。”兩個都為強大付出沉痛代價的男人相談甚歡,不過,也沒有再聊多久。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埃利克再嫌麻煩也絕對不會忘,于是,便心情愉快地跟琦玉告別了,約好明天再來找他交流。算算時間……唔。那邊的小鬼們,應該已經結束演習課放學回家了,不會有精神再來纏著他了吧?愉快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推開訓練場的門。半邊身體被冰包裹的少年面對著他所在的方向,站在訓練場的中央。似乎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可埃利克的雙眉微皺,竟敏銳地覺察到,轟焦凍的眼神中,隱有波動。“怎么了?”他問,同時莫名有種好似分外不適的感覺。“白天,我們遭遇了襲擊。”“……什么?”“自稱敵聯盟的團伙襲擊了USJ場館,相澤老師、13號老師、歐爾邁特都受了傷,相澤老師的傷勢最重。”轟焦凍看著他,垂下的雙手緩緩握緊了一下。“學生里,只有綠谷雙腿骨折,其他人,沒什么大礙。”“…………”轟焦凍本想繼續開口。可是,在那之前,他微微一愣。看清了。銀發少年聽完他的話,面上顯露出的表情,完整地映入他的眼中。——相當地難看。——尤其,是在聽聞有人重傷之后。第16章“埃利克!幸好你前天沒有和我們一起來,實在是太危險了。”“對啊,那一大波敵人竟然突破了安保屏障,想要殺掉歐爾邁特,還想把我們也——可惡!”“回去之后我都沒睡著覺,想到相澤老師他們,還有綠谷同學……不行,得振作起來。埃利克,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們都沒事啦。”“幸好”、“還好”、“太好了”。居然全是這些詞。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說出埃利克本以為會聽到的話語。就連全班唯一把自己折騰骨折的綠頭發小鬼,也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表示自己完全沒關系,埃利克你沒被卷入可怕事件來就好——好才怪了!這群小鬼都是傻子嗎?埃利克不能理解。只臨時休假一天,就再來到學校上課的學生們好像完全沒有恐懼之心,紛紛為埃利克感慨完,就被帶傷上課的敬業班主任,以及從班主任口中說出的“體育祭”吸走了全部注意。一年A班的教室就像炸鍋了一般熱鬧非凡。安靜的只有那一個角落。前面就說了,埃利克完全不能理解他們為什么會這么激動。他不能理解連小鬼帶老師的這些人,為什么全都對最該在意的事情避而不談。他也不理解,從前天晚上開始到現在,自己堆積在胸口的火氣為什么遲遲未散,反而因為無法發泄,出現越燒越旺的趨勢。這感覺,尤其憋屈。講臺之上,被繃帶幾乎綁成木乃伊的相澤老師透過眼前的縫隙,自是看見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