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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將軍家的古怪氣氛不同,小月光正一臉興奮的拉著林燃和顧清言的手跟蕭庭軒驕傲的介紹,“庭軒哥哥,這是我爸爸,他可厲害了,我爸爸種的月光花是最好看的。”或許天下的孩子都一樣,提起爸爸的時候都一臉的驕傲。即使和他平凡的爸爸不同,面前的人他的雙親都是帝國頂尖的人物。興奮過后,小月光一臉喜悅的問道,“父親,你要和爸爸和好了嗎?”顧清言不知道怎么開口,最后蹲下來平視著小月光細細的跟他解釋。小月光愣了一下,最后紅著眼睛跟他的庭軒哥哥依依惜別。聽著庭軒拉著小月光的手叫眷眷,蕭以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對顧清言說,“你為什么非的讓你家的小王子叫林眷?每次一聽我家那小子rou麻兮兮的叫眷眷,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真是…我家那位都沒這么叫過我。”“誰讓你是個傳奇呢。”顧清言笑了,學著蕭庭軒的語氣叫了聲,“眷眷。”蕭以眷抖了抖,直接將身體靠在了肖然的身上,“你可別鬧了。”“眷眷,你還會回來嗎?”肖玥學著哥哥也叫小月光了眷眷,藍色的眼睛紅紅的,握著小月光的手哭道,“那我們還能一起玩嗎?”“一定會的!”小月光重重的點了點頭,抱著奶茶的手又緊了緊,“玥玥和庭軒哥哥要照顧好奶糖,我也會照顧好奶茶的。”顧清言見此情景,神色凝重的蹲了下去,“我的小月光,你喜歡這里的生活嗎?”小月光紅著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喜歡。”“那你可以選擇的,選擇留在這里,還是和父親一起回到a城。”小月光不舍的看了蕭庭軒一眼,最后撲向了顧清言的懷抱,“父親,我只想和你一起。”見此情景,蕭庭軒憋回了眼淚,小大人一樣捶了捶胸口,鄭重其事的對小月光講,“眷眷,我會去找你的,一定會的。”眼見顧清言快要走大門,蕭以眷突然叫住了他,總是微微揚起的頭低了下來,“對不起。”顧清言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為什么要道歉?你沒有什么好抱歉的,到是我還欠你一聲謝謝,謝謝你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第四十八章家里的事情郁悶的很,就連和好友的電話粥都煲的不愉快。第二天蔣立非走后,陸云深按捺不住一通電話就撥給了顧晴。他們倆還沒出嫁的時候就是頂好的朋友,最大的愛好就是湊在一起聊追明星,就連陸云深的愛寵牛奶都是顧晴送給陸云深的生日禮物。一開始顧晴還跟著陸云深一起罵那個‘小三’不要臉,直到陸云深漫不經心的說一句,“你弟弟怎么去當網紅了,跟你搶男人不夠還要跟我搶立非,他可真夠賤的。”顧晴那邊立刻沒了聲音,陸云深有些奇怪連喊了顧晴好幾聲,顧晴才沉下聲音道,“閉嘴,不許你說我弟弟!”陸云深覺得他無理取鬧,“顧晴,你要不要這樣?我是在幫你!”“我弟弟才不是小三,什么勾`引你老公,你怎么不說是你老公強迫他呢?”“顧晴,你講不講理的?立非是什么人,你以為他會看上顧清言一個小三生的兒子?”“你這么說我家小言,想沒想過你自己又比我弟弟好到哪里去?要不是走了狗屎運撞了將軍,你以為有人能要你?比起我弟弟,你都差了十萬八千里了。”“你!你!顧晴你簡直不可理喻!”“呵,你也是。陸云深你真讓我惡心,咱倆完了。”說完這句話,顧晴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陸云深又氣又急直接摔了自己的手機,“誰稀罕你!”無論再怎么逃避事情總是要得到解決,這是顧清言在回到a城時見到顧樾的第一感受。顧樾將車停在顧清言面前走了下來,看了顧清言一會兒,他試圖摸摸小月光的頭,卻被顧清言攔住尷尬的收回了手。顧樾看著顧清言,沒有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但是顧清言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如出一轍的冷淡,根本沒有泄露絲毫情緒,反倒襯得顧樾越發的狼狽不堪。顧樾看了看顧清言身邊的林燃,在林燃走之前,他曾對他說請照顧好,我弟弟。這一次他是真心的,顧樾甚至無數次的后悔,當初對顧清言和林燃的一次次破壞,是他毀掉了他們,毀掉了他們臉上的笑容一次又一次。以至于午夜夢回中,他總是能看到顧清言含淚的雙眼,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哥哥。沉默了良久,顧樾才干干說道,“mama的祭日快到了,你周末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顧清言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顫抖,最終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是小三的兒子,沒有資格給太太燒紙。”顧樾張開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沉默的上了車,絕塵而去。顧清言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靠在門邊眼淚無聲滾落。林燃抱著小月光呆在一旁,雖然想伸手拂去他的憂傷卻發現這一次自己真的被顧清言從那個曾接納過他的世界里徹底隔離。小月光睜大了眼睛,湊在林燃的耳畔問,“爸爸,父親他怎么哭了。”林燃只能摟緊小月光,撫摸他微卷的頭發一次又一次。顧清言沒有回月亮屋,而是回到了他和夏雨薇最后生活過的故居。那時因為一塊價格昂貴的墓碑,他賣掉了它,現在他又將他贖了回來帶著小月光住了進去。林燃和他一起搬了行李收拾好房子后,顧清言看到林燃不舍的眼神,卻發現林燃的一切對于他來說真的已成過去。曾經他渴望林燃帶來的一絲微光,但是經過了太陽的普照之后,他才發現這點螢螢微光根本微不足道。但這并不能成為他能忘我追求蔣立非的理由。——因為莊周夢蝶,又怎知蝴蝶不愿意?顧清言家里的第一個訪客竟是顧晴,顧晴躊躇了好久才走了進來,見到顧清言清冷無波的臉,顧晴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的自己因為情傷哭的凄慘,坐在他對面的顧清言面對他的哭容卻是一臉的云淡風輕,他撩開了傾斜至眼前的劉海兒,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花枝,“說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