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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之前他一直都只不過是親親無依的臉,而昨天晚上,他是第一次抱著無依從頭到腳占便宜吃豆腐,結果就是一放下手就被無依抱著,心驚之后睡到一半,無依就跟做了春夢一樣,整個人趴在他懷里伸手勾住他脖子,腿纏在他腰上蹙著眉蹭來蹭去,還聲音軟軟嬌嬌的發(fā)出迷の嗯嗯嗯,那來自鼻腔深處若有若無的哭音,簡直讓他差點把持不住。看著安澤一表情越來越崩潰,澄澈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窘色與尷尬都快哭了的模樣,無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艱難道:“無依,這,這很正常,你沒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一個學醫(yī)的,當然知道晨bo是男性正常的生理,但是安澤一老臉還是紅的快滴血了,他上輩子的時候知道,男孩子之間比大小呀,用五指姑娘是比較常見的,甚至在寢室公然看A片擼都有,但是,但是……那是他的師兄呀。現(xiàn)在可是古代啊。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處于有反應狀態(tài)的,是他們兩個人啊。無花一只手摸摸安澤一的頭,低下頭,親了親安澤一的眼睛,緩緩的伸出了手。安澤一比起平時晚了半個時辰才出屋,走路速度快得就好像背后著了火。至于為什么,還是不要問了。他一,丁,點,都不想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在師兄無花的幫助下,被他抱在懷里用雙手解決兩個人的問題。對,用手一起解決了兩個人的。……至于自己是怎么在師兄的強勢親狎的動作下低喘啜泣咬著他肩膀還無意識的扭動著腰,刪掉,通通刪掉!快步走著的安澤一腦子里忽然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好似流星:就算是世界上最最親密的師兄弟,會是這樣嗎?被丟在屋子里的無花,低眉垂目的看著眼前的狼藉,嘴角卻是緩緩的翹了起來,這在那張圣潔出塵的臉上,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與無法宣諸于口的魅惑。若是有人見了,便會發(fā)現(xiàn),此時的他,與那個遠在大漠的世間最美最瘋狂的女人,神情一模一樣。他好像知道,怎么把自己家這個不開竅的小家伙拐到手里了。只是當他收拾好了之后出屋時,面對的就是安澤一的決定:他要回南少林寺。無花:……江山太平,安澤一心里面一塊壓了近二十年的巨石終于可以放下了,再加上晚上那個不太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夢與讓他尷尬不安的晨間故事,他便有些想回寺里了。他想念師父,想念院子里的青青翠竹,想念后山里面生活著的阿黃的兔子兔孫(……),甚至是他養(yǎng)在窗前的小花,都想念得很。安澤一:漂泊久了,有些想回去了。而且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需要的,是天天窩在寺里念念佛來清清心,不然再來一次昨天晚上的夢或者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他一定會瘋了的!于是,安澤一和無花說了一下準備辭行,不過沒有想到自己師兄無花聽了之后點點頭表示要和他一起同行。安澤一:師兄,我想躲的就是你呀!無花:那些礙眼的終于不在了自己可以和師弟兩人同行了!至于心塞與哥哥再一次分開而小和尚又可以和哥哥在一起同行的南宮靈,以及對無花有心思的楚留香,那都是天邊的浮云~所以他們兩個人接下來也不講佛了,一個急著回去一個一點都不想讓師弟看著女施主對自己犯花癡,所以兩個人就是全程趕路住客棧,兩個人白天趕路,晚上就是無花點了xue之后想怎么吃豆腐就怎么吃豆腐。最后,安澤一忍不了了。“師兄,”早上醒來,又一次的發(fā)現(xiàn)自己和無花睡姿曖昧得不行的安澤一抹了一把臉,看他的眼神要多認真就有多嚴肅:“我們需要好好的談談。”無花微笑著看著他,微笑不語。再一次的,那種自己在森林里面遇到老虎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再一次從脊梁骨冒了出來。不行,這一次不能慫了!看到平時一向在危機感方面敏感如小動物的師弟努力的板著臉露出一副“我超級兇你要嚴肅一點”的表情,無花倒是沒有什么看到小動物張牙舞爪的感覺,倒是覺得他奶萌奶萌,可愛的很。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無花不知道,反正他從小到大都是一直覺得無依是他見過最可愛的孩子。最可愛的,沒有之一。“無依,你想談什么?”安澤一張了張嘴,有點猶豫了。萬一……是自己猜錯了呢?那樣,他和師兄接下來又該如何呢?但是,如果不說的話,現(xiàn)在的他們,這gaygay的氣息怎么看都不是正常師兄弟的相處模式啊?作為一個基佬,安澤一現(xiàn)在真的很是擔心自己哪一天把持不住把師兄撲倒了。對,他撲倒師兄。也許是那一天早上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也許是無花師兄不同于以往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衣襟,睜開眼睛時滿眼飽滿結實的胸肌,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都快溢出來了。這身材!這胸肌!!這腹肌!!!安澤一覺得,就他家大師兄這個身材,不穿著西裝馬甲三件套,不穿著軍裝制服簡直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啊!總之,安澤一覺得自己看無花師兄的眼神,都快跟一匹餓狼了!只恨不能耍一把流氓,伸手摸一摸。至于舔一舔神馬的,他他他這么正經(jīng)的人,可能會有這么污污污的想法呢?正直臉但是,還是那句話,那是他師兄呀!他男人的話他可以耍流氓,但是他師兄的話……他還是端著點吧。但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不能這么繼續(xù)下去了啊。“師兄,”安澤一表情深沉認真:“你覺不覺得,我們師兄弟之間的相處模式,有那么一點點的違和嗎?”安澤一:不是一點點違和,而是滿滿的gay里gay氣!“無依,”無花微微垂下眼睫,一副美人憂傷的畫面:“難道是不愿意與師兄親近?”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親狎而不是親近了吧!安澤一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臉血的模樣,他看著無花,聲音幽幽:“師兄,別答非所問。你不覺得我們的師兄弟之間的感情,有些過了嗎?”無花看著他,臉上的微笑漸漸地淡化消失。“師兄,我是一個斷袖,喜歡男人。”安澤一聲音輕輕地開口道:“師兄,我們還是分開住吧,再這樣下去,我心里面會很容易誤會多想的。”所以師兄,如果你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再這樣,我們保持一個親近又感情深厚的距離,做彼此最親密的師兄弟,多好。無花看著低著頭的安澤一,笑了笑,起身,在安澤一耳邊,聲音輕柔而低沉,宛如情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