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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師弟就時刻都準備著在暴露的時候離開?(安澤一:不,你想多了)他還記得那個時候誤會他和楚留香的師弟看起來就像是吃醋了樣子,只是在他說完之后就再也不提。是不是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師弟這個遲鈍到沒有意識到自己心意的家伙,就這樣忽略了?想到師弟這個小呆子對自己這個師兄心懷情意,卻因為自己對斷袖的厭惡而揮刀斷情,無花就扼腕痛惜:曾經有一只煮熟的鴨子主動要飛到我碗里,然而我卻把碗給扣住的。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師兄保證開口說的是“師兄與楚兄只是普通朋友,師兄喜歡的就有無依呀”啊!(安澤一:師兄你想到了,我對小吒吒這種畫風的貌美如花金剛芭比沒興趣,我喜歡帥的)這一刻,無花他想了很多。他想告訴安澤一,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的。他想告訴安澤一,想和一個人心心相印彼此相守的人生,只要他愿意,這并不是一個奢望。他想告訴安澤一,他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并且只喜歡他一個人。但是到最后,落在嘴邊,說出口的,其實只有一句。無花走過去,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每一個冬天濕冷的夜晚,他抱著蜷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無依,伸手拍著他的脊背,小聲的哄他睡覺一樣,伸出手,抱住了已經長大成人的安澤一。“對不起,是師兄遲了。”是師兄遲了。若是師兄早早地意識到無依對于無花有多重要,若是師兄早早地意識到自己對于無依的感情早就不是純粹的師兄弟之情,是不是,無依這個在感情上遲鈍又單純的孩子就不會受傷害了?我放在心坎里面的師弟,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一個人渣欺負了。安澤一眨了一下眼睛,穿越以來這也有二十年了,他第一次落淚。是啊,若是上輩子,他就遇到了師兄無花……有無花師兄這么一個完美男神珠玉在前,他就是瞎了眼也不會樂意和袁旭在一起啊!眼光都養刁了,誰會看上這樣的啊?安澤一聲音有點沙啞:“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發誓,一定要愛自己,一定要讓自己過得舒服,如果生活的不如意,那就想辦法讓自己過得如意。”因為人總是要活著的。因為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所以師兄,你都誤會了。”回歸正題,把話題拽回來,安澤一拍拍自己的臉,又仰起頭對無花笑了笑:“好了,誤會都解除了,你家小師弟我依舊遵守佛門清規沒有亂搞男女或者男男關系,師兄你還那么生氣了嗎?”無花:我該怎么告訴你,我想和你一個人亂搞男男關系呢?這真的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不過無依你都看出來原隨云的心思,你怎么就沒有看出來我的心思呢?安澤一:大概,你在我心里面,就是世紀好師兄好家人的存在???而且師兄你這張美人臉實在是讓我想說一句世紀好jiejie啊……第120章:被人撩的每一天月黑,風高。夜深,人靜。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乖巧的側臥而眠,溫暖的被子蓋在了肩頭,白皙的雙手疊放在臉側,長長的眼睫隨著均勻輕緩的呼吸而細微的顫動著。一看就知道他睡得很香。指尖劃過睡xue,看著陷入睡眠不會被驚醒的安澤一,無花靜靜地注視著,緩緩的低下頭。他在親吻著他。嘴唇研磨著,舌尖挑開嘴唇和牙齒,粗重的呼吸聲和嘖嘖的水聲在安靜的屋子里格外色情而響亮。不夠,遠遠的不夠啊。無花放縱著自己白日的壓抑,在他的臉上唇上放肆的親吻。他曾經以為,他一生參不透掙不脫的魔障,是自己的身世和未來,現在看來,并不是。無依才是他這一生都堪不破的魔障,然而他卻不想掙扎,不想勘破。情之所寄,心之所系,不過這一人而已。他把人壓在身下,剝開他身上的衣服,沿著他的脊背留下艷麗的吻痕,在安澤一因睡夢而微微發出動作,他再停下來,再一次吻在那張他白天想過不知多少次的唇上。最后,他在覺察到安澤一呼吸有些困難,才不舍的停下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摟在懷里,用臉頰蹭了蹭安澤一光溜溜的頭頂。熟悉的,帶著淡淡的草藥氣味的身體乖巧安靜的蜷在自己懷里睡覺,就仿佛是自己的愛人彼此相擁。但是,這只不過是自己的想象。無花苦笑一下,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他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這樣無所忌憚的宣泄自己的情愫。因為他知道,天亮之后,他還是一個慈愛包容的溫柔好師兄,他還是與無依彼此親切又守禮的師兄弟。所有的執念與感情都只能壓在心底,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妥當。安澤一做了一個夢。一個綺麗到,讓他即使是醒來的時候都會有些心驚的夢境。這個夢有多綺麗呢?夢到自己被人啪啪啪了算不算?夢境的整體色調是曖昧昏黃的燭光色,雪色的寢衣滑落,細密的吻落在身上。溫熱絲滑的皮膚摸起來手感很好,而結實的肌rou,嗯,摸起來手感更好。也許是燭光將皮膚染成了蜜色,這種顏色性感迷人得讓人把持不住。安澤一知道自己在做夢,因為他很清楚他的師兄和自己睡在一塊,有無花師兄在,不可能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在不驚起任何一個人的把自己帶走啪啪啪。絲毫沒有想過無花監守自盜對自己這個師弟非禮的安澤一很是淡定的想,并且很是從容自然伸出手,抱住對方,指尖在對方漂亮流暢又不顯得過于夸張的腹肌上滑動。雖然看不到夢里對方的臉,但是,就這腹肌,他都可以口水一整天。反正都是在做夢,而不是現實當中還需要考慮負責,他干嘛要只看不吃?所以在對方壓過來的時候,安澤一沒有拒絕沒有推開,而是雙手環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后,夢里抵死纏綿,無限旖旎。就是夢醒之后,發現自己睡姿八百年來頭一次發生改變,自己雙手抱著師兄的脖子,一條腿纏在他腰上的姿勢,然后整個人大半個身體壓在他懷里,模樣很尷尬,非常尷尬。最尷尬的是,他們倆兩個血氣方剛的二十多歲的年(chu)輕(nan)人,大清早上男人容易,咳咳,都懂的。而比最尷尬還要更尷尬的是,他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與師兄無花四目相對。安澤一:QAQ。不同于這一刻整個人都處于崩潰階段的安澤一,無花的心情很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