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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思考要怎么求得楚清的原諒。 他現在依然低著頭,但已經不是開始的不敢面對,隨著沉默的越久,他的心就越輕松。 低著頭已經變成了他裝可憐的方式,他開始琢磨這個身體的相貌要擺出什么表情最可憐。 他知道楚清知道這些真相可能會接受不了,但是他已經不再懼怕,他覺得曾經那個強大的自己,又回來了。 他緩緩抬起了頭,低垂的眼睛也看向了楚清,這幾世已經慢慢缺失的冷靜與平和再次出現在他眼中。 他以為他抬頭看到的會是一個淚流滿面的楚清,可是他猜錯了。 楚清臉上沒有表情。 楚清確實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他甚至是茫然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覺得他該質問安宴為什么要欺騙他,可是又覺得換做自己的話,自己也不敢說啊。 一切好像都是安宴的錯,又好像不是他的錯。 是他寫出了自己,才會有后來的糾結痛苦。 可是如果他不寫,他們又怎么相愛? 安宴沒有做錯什么,他甚至還為自己付出了這么多,他又不是瞎子,光他恢復的兩世記憶中安宴為他付出的還少嗎? 可是自己呢?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突然就得知自己居然是書里的男配,還是愛人寫出來的,他覺得荒謬,可是又知道安宴的性格,他絕對不會騙自己,這個荒誕的事實讓他措手不及。 最后他張了張嘴,擠出一句:“晉江大神是誰?” 安宴:“……” 安宴:“我也不知道。” 楚清:“哦。” 短暫而干巴巴的兩句結束,兩人又陷入沉默。 安宴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他挪了挪自己酸痛的腳,慢慢的靠近楚清。 他小心翼翼的道歉“清清,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楚清茫然著一張臉問他:“你哪里錯了?” 安宴習慣性道歉,道過謙后面對楚清的問話,他也有些懵。 他剛想說話,楚清卻伸手止住了他的話頭。 “阿宴,我心里很亂,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 說完楚清就“咻”的變成了一只黑色紅眼的蝙蝠,扇扇翅膀就飛出了窗外。 安宴猛的站起來,卻被身上的毛毯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他著急大喊:“清清,你去哪?!” 聲音在偌大的別墅中回響,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完了!! 安宴心中冒出這兩個大字。 他無措的坐在地好像被拋棄的小媳婦,期期艾艾的叫:“清清,你回來好不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對你有所隱瞞了,你別這樣對我!!” 聲音凄婉猶如怨婦。 一個小小的蝙蝠又無聲無息的飛了回來,看到他無事之后,再次煽動翅膀飛走。 空氣中只傳來一句話:“阿宴,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現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 安宴扯開毛毯站起身想去追,卻發現他根本就不可能追上,他連楚清會去哪兒都不知道。 慶幸的是楚清實力強大,不需要擔心他會出什么事。 他知道楚清此刻需要一個人的空間,所以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后,閉了閉眼,對著空氣道:“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明晚我見不到你,清清,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章節目錄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七)楚清并沒有走遠,他飛到了房頂上,把小小的身體縮在了屋檐下。 面對真相,楚清選擇了逃避。 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安宴。 他知道不是安宴的錯,所以聽到安宴道歉他就覺得接受不了。 但他接受不了的不是安宴的隱瞞,而是…… 他想他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想他們到底該怎么辦,但是他又擔心安宴的身體,所以他選擇了離安宴不太遠的屋頂。 眼看天空逐漸亮起來,他腦子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想不出所以然來,楚清拍拍翅膀飛走了,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又不敢走遠,干脆飛下了樓頂,從二樓窗戶飛進去,一路飛到了閣樓。 閣樓里有一口巨大的棺材,是他用來睡覺的地方,雖然他在這個別墅里時從來沒睡過。 他飛進去蜷縮在了一角,耷拉著小小的腦袋,看起來失落極了。 而屋里的安宴也在擔心,他知道楚清是個吸血鬼,太陽會灼傷他的皮膚,就算不致死也會讓他難受好一陣子。 楚清出去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他很擔心。 他沒有回房,就這么坐在沙發上等著。 他覺得頭有些暈,身體也軟的不像話,他知道他可能又發燒了。 但是楚清不回來他根本就沒辦法去休息,他擔心楚清會想不通。 但他不后悔把一切都告訴了楚清,早死晚死都要死,現在說了總比以后楚清自己看到他寫的那些破書來的好。 他開始憤恨,都是系統這個垃圾,給了他這個破身體。 系統是躺著也中槍,但他此時可不敢跟宿主嗆,這兩人才剛剛說清楚,他要是現在嗆不得被噴死。 安宴渾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等到了天明。 他硬撐著站起來推開門,沐浴在陽光下的他并沒有感覺到舒適。 他覺得這陽光曬在他身上好像有一種刺痛感。 他朦朧的想,連他都會覺得刺痛,那楚清呢? 他會不會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太陽曬的痛苦難當? 想到這里,他著急的走到院子里就要喊楚清,身體卻承受不住他這么快速的步伐,還沒開口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但他沒有摔在地上,被一道黑影接住了。 楚清雖然躺在閣樓,但他耳朵豎得老高聽著呢,聽見安宴開門的動靜他就出來了,正好看到安宴摔倒的一幕。 他想都沒想就接住了安宴。 顧不上被灼傷的手背和脖頸,他抱著安宴又再次回到了屋里,一路抱著上樓到了主臥才把安宴放到床上。 然后面色復雜的看了看安宴蒼白的臉色,站起身走到門外。 冷著臉道:“去請孔老。” “是,殿下。” …… “脈象雖然虛弱無力,但是恢復力卻不錯,底子太差,還是需要養啊。” 孔老的一番話說出來楚清就明白了,原本在f國的時候安宴的身體還停留在恢復力很差的階段,現在卻又診出了恢復力不錯的結果。 想必就是那所謂系統的功勞了。 楚清淡淡道:“那調養的方子就有勞孔老了。” 孔老摸摸胡子客氣道:“應該的。” 這孔老也是國手了,但在楚清的面前卻還是做低伏小的低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