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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一直默默背負了一切。 “阿宴……” 他的血核很痛,好像要裂了一樣。 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他以為他的等待就是無望了,沒想到安宴卻比他更無望。 安宴看到他這個樣子,陷入兩難,他到底該不該把一切全都告訴楚清,他不想楚清這么難受,可是又不敢說出真相。 他是個懦夫,看著心愛的人痛苦,卻連說出真相都勇氣都沒有。章節目錄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六)氣氛的沉寂讓兩人都有些窒息,楚清知道的一切并不是最終的真相,他只知道安宴獨自一人背負著他們的記憶尋找了他六世,所以他愧疚難安,連直視安宴的勇氣都沒有。. 而安宴也在愧疚,他認為他太不負責任,把一切難題都丟給了楚清,自己卻如同卸下了一個包袱。 他拉開身上蓋著的毛毯,想把楚清拉到懷里。 楚清沒有順著他的力道靠過去,而是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一直瞞著我是怕我愧疚嗎?” 安宴沒有說話。 楚清繼續說:“阿宴,對不起,讓你一個人背負著這么多,你……累嗎?” 安宴笑了,他笑的毫無陰霾,他輕聲道:“不累,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楚清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的眼里充斥著說不出的愛意,他本以為他已經足夠愛安宴了,可是現在他又發現他可以更愛他。 兩人就這么沉默了許久,直到安宴沙啞的聲音響起:“清清,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忘記一切是因為我做錯事了,你會原諒我嗎?” 楚清原本欲訴衷腸的心思歇了下來。 安宴從未有過的嚴肅讓楚清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他覺得安宴說出來的真相可能會顛覆他的一切認知。 但他沒有說話,他想知道一切,知道為什么他們可以輪回這么多世,為什么安宴可以記得一切,為什么他會忘記他們的回憶。 這一切他都想知道,即使這個答案可能會讓他痛苦難受。 窗外的風很大,吹的窗戶也開始“簌簌”作響,但沒有人在意。 曾經熟悉溫暖的別墅此刻的氣氛卻是凝滯的,屋內沙發上的兩人相愛了無數的歲月,可是此刻卻面臨著他們最痛苦卻早晚需要面對的一件事。 安宴由于緊張,手背已經鼓起了青筋,楚清的手被他捏的很疼,可是兩人都毫無所覺。 “這些世界……是虛擬的。” 安宴第一句話出口,楚清腦袋便“嗡”的一聲。 虛擬的??!!! 什么……意思?! 他還沒有回過神,安宴再次聲音沙啞的開口:“我所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我是一個寫的作者,筆名叫盛宴,我寫了很多書,它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所有的男配……都叫楚清。.” 楚清知道會顛覆,卻沒想到這么顛覆,他居然是書里的……男配!! 安宴這段話說的艱難無比,說到最后“楚清”二字,安宴幾乎是用氣音說出來的。 他的頭一直低著,劉海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根本不敢抬頭,他不敢想象楚清此刻是什么表情。 只破罐子破摔的繼續說:“我……給這些同名的男配都安排了……凄慘的命運,我一直寫啊寫,從未停過,直到有一天,我死了。” 楚清呆滯的神經一跳,死了? “我遇到了系統,它說晉江大神看不下去我虐男配,所以要我穿到我寫的書里拯救他們,只要拯救了所有的男配,我就可以回家,那個男配……就是你。” 安宴的求生欲讓他沒有把“拯救男配并讓他幸福的度過一生”的后半句說出來,他知道他一旦說了他就死定了。 他不等楚清的反應,繼續訴說:“剛穿越的我原本打算當成一場游戲的,可是……我愛上了你,清清,我愛上了我書里的男配。” 安宴閉上了眼睛,嘴角向上露出一抹微笑,回憶道:“你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嗎?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臉紅心跳,控制不住的想接近你,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一見鐘情是真的存在的。” 說完他自顧自笑了,可是他依然不敢抬頭看楚清。 “后來我們在一起了,我以為我們只有第一世,結束后我要不停的拯救著每一個和你不一樣的‘楚清’,我無法接受,所以我讓系統把我……抹殺,我愿意把第一本書當成我的一生去度過,陪你一起死去,即使再也回不了家。” 楚清如同身在夢中,他覺得他聽到的一切都太過震撼,他無法相信他居然是一本書里的人物,還是愛人親手書寫。 聽到安宴說他讓系統把他抹殺,他痛的要死的血核一顫。 他盯著安宴垂著頭的身影,他看見安宴的身體在發抖。 他想他大概看錯了,抖的應該是他自己,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他想打斷安宴,讓他別說了。 可是他卻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在血族中號稱戰力第二的他,此刻卻站都站不起來。 只能無力的聽著安宴繼續說著那些剜心的真相。 “我不想愛上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即使是我書里的配角,可是系統卻告訴我……” “我可以帶你一起回家,回到那個真實的世界。” “你的靈魂會隨著我一世又一世的輪回,你會在每一個‘楚清’的身上醒來,只是……你會忘了我,忘了我們之間所有美好的回憶,直到你的靈魂慢慢強大到自己想起來。” “得知這個消息我欣喜若狂,我開始追隨你的腳步,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我們度過了一世又一世,雖然那些回憶你都忘了,可是只要一想到總有一天你能想起來我就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說到這里安宴開始激動,他的手抓著楚清,抓的越來越緊,聲音越來越大,嘶啞的低吼:“可是后來我發現你恢復記憶以后要面對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等待我那么多年,我無法接受,我……” 安宴突然哽住了,他放開楚清的手,捂住了臉。 半晌,他悶悶的說“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六) 半晌,他悶悶的說“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安宴說完后,只覺整顆心都像是褪去了一層大網,掙脫了枷鎖后,他的心靈從未有過的輕松。 這番話不光是對楚清的解釋,也是對他自己的救贖。 他等待著楚清的宣判,如同一個等待判刑的囚犯。 安宴抹了一把臉,抹去一滴壓抑不住的淚。 窗外的風依然在吹,客廳吊燈上的風鈴叮咚響,卻打不破如同被迷霧籠罩的氣氛。 兩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久到安宴的心緒越來越平靜。 他甚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