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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兩人答應一聲,如同來時一般靜悄悄的離去。安宴環視一圈,確定一切恢復原樣后找地方把衣袖洗干凈就回了他平日所呆的地方,皇帝頭頂的房梁……這就是他的床了,真是生氣,你說你都是一國之主了,給暗衛準備幾個房間會死嗎?解藥已經找到了,現在只要等到燕王謀反,他的機會就來了。不是他不想現在就離去,實在是他作為暗衛知道的東西太多,若是就此離開,皇帝一定不肯善罷甘休,到時更是會連累清清,所以他才決定到時假死出宮。以他現在的內力,龜息個把時辰不是問題。只是乙三乙四有些危險了,不過好在吃過解藥后,內力大概還會有所增長,不會太拖后腿。他在黑暗中想了許久,確認計劃無誤后,緩緩閉上了眼睛。……京城郊外,亂葬崗。烏鴉在空中盤旋,時不時叫一聲,聲音粗噶難聽,它們在高興,因為今天亂葬崗又迎來了三具新鮮的尸體,身上遍布傷口,流了很多鮮血,他們盤旋著打算等尸體腐爛,好美餐一頓。月光照耀在尸體上,陰森森的。突然,尸體動了一下。安宴唰的睜開眼睛,眼中發出銳利的光。內力運轉一圈,他吐出一口鮮血,強撐著站了起來,他傷的有些重,渾身都是傷口,最致命的一處傷口是胸口,當胸穿過。當時若不是他稍微挪了一下,他此刻就已經真的死了。他諷刺的笑了一下,暗衛的命運就是這樣,死后連個棺材都沒有,扔在亂葬崗就算了了這一生,死后也是孤魂野鬼一個。安宴抬手封住xue位止血,抓過身邊一根木棍,支著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另兩句“尸體”旁邊,費力蹲下,一人拍了一下xue位。乙三乙四俱是吐出一口鮮血,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他們傷的沒有安宴那么重,但傷勢也很嚴重了,若是普通人受了這么重的傷早就死了,而他們因為從小修習內力,加上受傷不過是家常便飯,所以勉強撐了過來。他們醒來后看到安宴的傷口也是一驚,連忙撐起身體一左一右的扶住安宴。安宴冷靜的吩咐兩人:“把衣服換下來給其他尸體換了,穿上他們的衣服,畫花他們的臉,然后……去靖安侯府對面的那家醫館。”他好像對他受了瀕死的傷沒有什么感覺一般,眼睛亮的不像話。安宴早就在亂葬崗附近藏了馬車,三人互相攙扶著坐上馬車朝著城門駛去。到城邊下了馬車后,用匕首扎了馬屁股一下,嘴被罩起來的馬叫不出聲音,狂奔而去。此時已是深夜,城門已關,三人又都受了傷,也不能等到天明,但他們都身份敏感,只能偷偷進城。幸好安宴之前做過準備,他之前乘著夜深出宮,在城墻上每隔一段距離挖了一個可容腳踩的凹陷,三人運起最后一點內力,運起輕功腳踩凹陷借力躍過了城墻。沒有驚動任何官兵就進了城,另外兩人還能堅持,安宴卻已經不行了,他的傷勢太重,實在堅持不住了。暈倒之前,虛弱的對兩人說:“去……靖安侯府……對面的……醫館。”身體滑落之際,被乙三乙四接住了,兩人也是愁苦,他們的傷勢也很重,此時卻還要托住統領的身體,更是加重了負擔。兩人踉踉蹌蹌的帶著安宴朝著靖安侯府走去,都不知道是在走還是在挪。在兩人也即將撐不住之際終于走到了,只是此時天還未亮,醫館禁閉著門。乙三乙四把安宴放下,勉強撐著上前拍門,手上卻沒什么力氣,拍門的聲音極小。就在兩人快要絕望之際,門,打開了。門內走出一人,一身白衣俊美無雙,看起來很是溫和。只見他衣冠整齊,像是根本就沒睡專門等著他們一樣。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眼睛越過兩人,直直的看向了地上傷痕累累的安宴。空虛了許多年的心,一瞬間就滿了。章節目錄66.退隱暗衛攻vs閑云野鶴受三(倒v結束)楚清一整夜都沒睡,心慌的厲害,他覺得有什么讓他無能為力的事情發生了,心疼的厲害。.楚清從小就覺得他忘記了什么東西,無論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從小到大的記憶從未出過錯,這些疑惑一直存在他的心中,他從未對師傅提起。后來師傅去世了,他外出歷練的時候認識了秦淮,他明明內心很抗拒,卻不由自主的和秦淮做了好兄弟,后來發現秦淮的性格挺對胃口也就不再糾結,真正的把秦淮當做了兄弟。但是他的心很空,冥冥之中他總覺得他在等一個人,可是他又不知道他在等誰,有時候他也會覺得是不是他有病,妄想癥太嚴重才會憑空幻想出這許多來。也多虧他心智堅定,不然他早就崩潰了。這一切只在內心存在的幻想,在今夜突然就變成了現實。看到地上那個傷痕累累的男人時,他就知道他等到了。至于旁邊兩個人,那是誰,不認識。……安宴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躺在一張舒適柔軟的床上,他費力抬起身體,看向身上的傷口,傷口已經包扎起來了。床邊趴著一個人,只看得見一個后腦勺,但是安宴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他的清清!他雖然只是半個多月沒見楚清,但是這樣年輕的楚清卻是幾十年沒見了,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他伸出手來輕輕撫摸楚清的頭發,他心中又喜又苦。喜他又找到了愛人,苦的是他又要重新攻略老婆。安宴挪了一下身體,想靠近楚清一點,好好看看他的愛人,可是這輕微的動作卻驚動了楚清。楚清頭動了一下,醒了。安宴趕緊把手縮了回去,就在他手縮回去的一瞬,楚清抬起了頭。他眼睛里滿是紅血絲,看起來很疲憊,安宴知道他應該是熬夜為他們三個治傷了,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