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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笑,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那邊很快接通了。“喂,柳姐,把那三個人叫過來吧,格調酒吧,在停車場等我。”杜少庭看著莫冬陽得意的說,“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可別忘了,玩兒死莫冬陽,捧紅我。”那邊說了幾句什么,杜少庭很快掛了電話。環視周圍,只有幾個還沒開張的鴨子在百無聊賴的玩牌,吧臺只有一個酒保。杜少庭笑了,真是天助我也。從皮衣內層掏出一個銀色扁平的小盒子,杜少庭從里面拿出一支只有五厘米左右長的注射液,敲開前面的玻璃嘴,把里面的透明液體全部倒進了另一杯沒有動過的橙汁里。做完這一切,杜少庭站起身來,一手端著自己的酒,一手端起那杯橙汁走向莫冬陽。一杯橙汁放在莫冬陽面前,莫冬陽斜眼看去,竟是老熟人。“請你喝的。”杜少庭坐在莫冬陽身邊,“我注意你很久了,這種威士忌太烈,你喝了好幾杯,小心喝壞了胃。”“哼,”莫冬陽輕笑,“你也會關心我?”杜少庭聳聳肩,說:“以前敵視你是因為方總,現在我早就被他甩了,和他沒關系了,自然就不會遷怒于你了。”莫冬陽盯著那杯橙汁,單手拿過來,說:“哦,你現在是在可憐我?”“是啊。”杜少庭自嘲一笑,“當初方總說不要我就不要我的時候,我也跟你現在這樣,天天在這里買醉。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有人能安慰安慰我就好了。現在看見你,我就想起當初的自己。”不知是杜少庭演技太好,還是莫冬陽已經開始有點醉了,他竟然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對啊,正牌回來了,我們這些替身,都得靠邊站。”莫冬陽捧著那杯橙汁說。杜少庭暗暗咬牙,心里罵莫冬陽怎么那么多廢話,臉上卻裝著哀默的樣子道:“是啊,所以,這一次就當是我這個前情敵安慰你吧。把果汁喝了,然后結賬。我送你回家,要是被狗仔拍到就糟了。”莫冬陽輕輕一笑,終于放松警惕一仰頭就把那杯橙汁喝光了。然后一抹嘴,站起來說:“走吧。”在曖昧紅光的情人房內,莫冬陽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床上,他想掙扎卻掙扎不了,雙目暈眩頭腦發昏,發軟的身體卻覺得無限舒適和快樂的感覺。他跟著杜少庭剛剛進入停車場,就腳下一軟。杜少庭抱著他上了車,卻把車鑰匙交給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三個男人。那一刻,莫冬陽知道自己著了杜少庭的道。他竟然愚蠢到去相信杜少庭,毫無防備的喝下他送來的果汁!莫冬陽能感覺到周圍有人,但他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然后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想喊不要,他想阻止,卻無能為力。很快,莫冬陽被脫光了上衣,下半身的褲子半褪不褪,露出暗色的內褲。圍著他的三個男人發出猥瑣的笑聲,不斷撫摸著莫冬陽的身體。其中一個還舉著相機不停的拍照。一個男人拉開褲子的拉鏈,露出丑陋的東西,蹭著莫冬陽的臉和身體,還抓起莫冬陽的手強迫他握著那惡心腥臭的東西。那照相的人不停地按著快門,把這些yin穢不堪的鏡頭都拍了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卻不著急,一邊旁觀自己的同伴一邊yin笑。忽然,那個拿相機的男人喊道:“cao!怎么這個時候沒電!”說完還使勁兒拍了拍相機。花襯衫的男人皺眉,說:“還不快點去拿備用電池!還有你,先別動他,老板說了要把過程拍下來。”“麻煩!”拿相機的男人嘟囔著跑了,備用電池在車上,他得跑出酒店拿。要不是怕用攝像機拍出莫冬陽不對勁,早就不用這破相機了!那個猥褻莫冬陽的男人沒聽花襯衫的話,還不停的咬著莫冬陽的脖子和胸膛,留下惡心的痕跡。花襯衫男人眼里劃過一絲兇狠,悄悄退到門后,超起了一根早就藏好的鐵棒,然后慢慢靠近那人,狠狠的敲在那人腦后!那人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倒在了莫冬陽身上。花襯衫男人一把把那人踹到在地上,趕緊幫莫冬陽套上衣服,背起他跑出房間,不乘電梯跑樓梯,快速從酒店后門跑了。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莫冬陽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自己被人救了。“謝謝你......”莫冬陽趴在花襯衫男人的背上,虛弱道謝。花襯衫男人背著莫冬陽一邊跑一邊說:“是我該謝謝你,你可能忘了我。兩年前拍的時候因為我的失誤導致了你受傷。你不但沒告我,還免了我的賠償。是我欠你的!”原來這個花襯衫正是兩年前片場的特效爆破師!當年因為他的失誤讓莫冬陽傷了一條手臂,雖然莫冬陽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但因為他的失誤在這行再也混不下去,竟然跟著從前的兄弟當了小混混。成天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上個月那個叫杜少庭的忽然找到他們幾個,說有一單大買賣,如果事成的話每人能拿到十萬塊現金!他心動了,可是買賣的內容卻讓他傻眼了。經過幾天的掙扎,他還沒泯滅的良知讓他決定將錯就錯,在最后關頭救下莫冬陽。因為他知道,就算他拒絕,一定會有另一個人代替他。他想救莫冬陽,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難怪,我一直覺得你面熟.....”莫冬陽虛弱笑笑,果然種善因得善果,當年一個善念,救了今天的自己。“前面街口就能有打車的地方了,莫先生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花襯衫男人氣喘吁吁的說。想到自己一身狼狽,又被下了迷藥,若是被方淮舟看到,他就真的完了。自己家絕對是不能回去的,莫冬陽想了想才報了一個地址,那是梁謹的公寓。花襯衫男人把莫冬陽送到梁謹家門口,按了門鈴后快速離開,那之前他已經得到了莫冬陽的保證,不會對別人告發今晚的事情。而他因為背叛了兄弟和雇主,也得連夜離開本市避難。梁謹今天難得不用值夜班,想說看個電影放松一下,門鈴就響了。不爽的起身開門,看見坐在他門前的莫冬陽嚇了一跳,然后趕緊把人抱了進去。“冬陽你怎么了?”梁謹把莫冬陽抱到沙發上,掐了掐他的人中,莫冬陽清醒過來,虛弱道:“我被人下了藥,好像不是一般的迷藥......”梁謹嚇了一跳,這才看清莫冬陽衣衫不整,袒露出的胸膛滿是不堪的痕跡。梁謹的大腦仿佛被人拿著鐵錘重重一擊,霎時空白一片。“我沒事,我被人救出來了......”莫冬陽看梁謹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強笑著解釋。梁謹抖著手檢查了一下莫冬陽的瞳孔,又探了探他的脈搏速度,才艱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