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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沒了。”風華垂著眼,心如刀絞,“我和國棟還不算老,總會再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小華,我錯了......”不知不覺中,方國棟已經紅了眼眶,緊緊抓住風華的手,哽咽道:“我們不要分開,你不喜歡我當兵,我明天就申請退伍。你不喜歡方家,我們可以永遠都不來。你不喜歡淮雨,我可以送他出國。你要和莫冬陽一起生活,我也可以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外甥照顧!”風華的眼淚最終還是落了下來,用力掙開方國棟,說:“我們分手吧,從我找回冬陽的那一天起,我就暗暗發過誓一定要照顧他。只要他不喜歡的,我就絕對不會做。國棟,冬陽太苦了,我已經背棄過他一次,這一次,我要在他身邊。”說著,風華對方戰鞠了一個躬,說:“方老先生,謝謝你多年來的諒解與照顧,從今以后,我和你們,再無瓜葛。”方戰一震,眼睜睜的看著風華毫無留戀的離開。方國棟連追的勇氣都沒有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發上。作者有話要說: 看來不是自爆的太嚴重了!!居然有同校的師妹在留言,還是碧水教的師妹!!那個叫“師姐我在看著你”的親,求你不要嚇我了......還有,不要再投魚雷了,這些東西很貴,別亂來。☆、第八十五章方淮舟和風華一起趕到星輝公司,直奔成司墨的辦公室。成司墨坐在椅子上玩電腦,聽見有人進來,抬頭望去。“司墨,冬陽呢?”方淮舟環視辦公室,不見莫冬陽身影。“你這么快就過來了?小叔你怎么也來了?”成司墨走上前,“他沒事,說去洗手間了。”成司墨走到門口,探頭吩咐秘書泡兩杯茶進來。“怎么忽然讓我把莫冬陽帶回公司?你不知道,周導簡直想吃了我!”成司墨抱怨的看著方淮舟。風華有些坐立不安,看了看表道:“冬陽去了多久了?”成司墨這才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墻上的鐘,道:“十分鐘有了吧?你們來之前就去了一會兒了。”方淮舟臉色一沉,說:“十分鐘?!你沒有派人去看看?”“看什么?”成司墨莫名其妙,“他一個大人了去趟廁所還能丟?況且我跟他說了是你要他來公司的,他大概肚子疼吧,所以有點久。帶他來的時候他臉色就不對,慘白慘白的,應該是病了吧?”風華一震,該不會真的有什么意外吧?方淮舟也想到了這一點,趕緊沖了出去,風華緊隨其后。成司墨一頭霧水的跟上,邊跑邊問:“究竟怎么了嗎?你們誰跟我解釋一下啊!”方淮舟推開洗手間的門,空無一人。風華推開每個小單間的門,依舊不見莫冬陽蹤影。“咦?人呢?”成司墨傻了,去趟洗手間還真能丟啊?!“會不會在其他樓層的洗手間?”成司墨額頭冒著冷汗問。“把這一層的監控調出來。”方淮舟沉聲說著,往監控室走去。成司墨最怕方淮舟黑臉,趕緊一邊打電話一邊跟上去。風華使勁兒拍了拍臉,讓自己昏沉的腦袋清醒,也跟了上去。莫冬陽從星輝公司出來,剛好與方淮舟和風華的車擦肩而過,誰也沒看到誰。從成司墨親自到片場,不顧得罪周霖把他帶回公司,他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方淮舟安排的。果然,成司墨坦白告訴他這是方淮舟的要求。在成司墨的辦公室里,方淮舟的助理小趙也在,小趙見人已經帶回來了,便慌忙告辭。小趙臨走前,悄悄告訴莫冬陽方淮舟是被方家老爺子派人強行帶回家的,方淮舟要他待在公司,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莫冬陽面上點頭認同,實際上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原因。就在昨天,他從前的主治醫生赫爾曼夫人致電給他,說從前那家精神療養院要從她那兒調取他從前的醫療檔案,以及相關的一切資料。她給了,并且是第二次,幾個月前,有人親自到訪她家中,查閱了他的醫療記錄。莫冬陽就猜到方淮舟已經查到了他的過去,至于另一個調查他資料的人,莫冬陽也猜到是誰了。莫冬陽找了個借口悄悄離開公司,此時此刻他不想面對方淮舟,陰暗的念頭鋪天蓋地的襲來。所以,他才會頭腦一熱把那晚他和方國棟的錄音發給風華。風華不是愧疚么?方國棟不是鄙夷他么?行啊,那大家都不好過。那一刻他甚至想就這樣買一張飛機票飛到非洲去,殺掉季斐然。反正是他神經病,殺了人也不會判死刑。大不了再被關回那暗無天日的精神病院去。他不好過,方淮舟也別想好過,季斐然死了,方淮舟一定會痛苦一輩子吧?想到這里,莫冬陽做夢都能笑醒。叫了計程車,直接開往酒吧街,走進了“格調”酒吧,方淮舟最討厭他去的地方。現在還是下午,酒吧里沒什么人,舞池也還沒開放。莫冬陽直接走到吧臺,點了一瓶威士忌。酒保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一瓶?”“一瓶。”莫冬陽淡淡道,“我酒量好得很,千杯不醉。”不過,他現在很想試一試,醉到失去意識的滋味。酒保已經認出莫冬陽來了,不過他在這里干了兩年,那些所謂的當紅明星最丑惡的嘴臉都見過。這一個不過是喝瓶酒罷了,所以很爽快的拿了一瓶最好的威士忌給他,然后淡定的洗杯子去了。莫冬陽打開酒瓶,倒滿了杯子,一口氣灌下大半杯。那醇烈的液體幾乎灼傷了他的喉嚨,五臟六腑火燒般炙熱。莫冬陽緩緩吐出一口氣,等第一口的勁頭過后,把剩下的半杯又猛灌了進去。用這樣自虐般的喝法喝了四五杯,莫冬陽終于頭腦昏熱的停了下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他沒有醉,意識還是清醒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一點紅暈。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想大醉一場忘掉一切不開心的事,卻越喝越清醒。莫冬陽就處于這個狀態,越想忘掉一個人,就越忘不掉。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就如電影般從腦海里一幀幀播放。越是如此,莫冬陽就越恨,恨方淮舟無情,更恨自己犯賤!吧臺后一個昏暗的角落里,杜少庭拿著一杯酒淺酌,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莫冬陽的背影。他在這里遇到莫冬陽并不是巧合,或者說,是他故意的。他已經跟蹤莫冬陽好幾個星期了,無奈莫冬陽的的時間都是家、公司、片場三點一線,而且身邊都有好幾個人跟著。這一次,莫冬陽終于落單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落單。所以,杜少庭悄悄跟在他身后,躲躲藏藏的進了酒吧。杜少庭露出一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