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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少清問。華嘉年用力點頭:“只送意識。”“……我就說這個劇情怎么似曾相識,原來這次測試用當劇本嗎?”華嘉年對著俞少清的腦袋狠狠來了一下。“你他媽認真點行不行?”俞少清揉著腦袋,委屈地看他。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未來的謝睿寒博士發明了能夠掃描、儲存和穿越時空傳輸人腦量子狀態的技術。掃描一個人的腦量子態,同時摧毀這個人原本的量子態,跨越時空將其送回過去,轉移到過去之人的身體里,道理上倒也說的通,只是……“等于未來的你已經死了……?”俞少清驚恐地低語。“不,是等于過去的我已經死了。”華嘉年露出虛無的微笑,“雖然在未來我的身體已經死去,但只要‘意識’沒死,我就還活著,不是嗎?只不過更換了一個身體罷了。”在科學研究中,這確實是一種基本的倫理觀,有些人稱作“意識主宰論”,也就是只要意識(或曰靈魂)仍舊是那個人,那么不論更換了什么身體,他都永遠是那個人。倘若以“意識主宰論”來看,未來華嘉年的意識仍舊存在,而過去華嘉年的意識被取代了,所以過去的他就等于已經死了,而未來的他因為失去了意識,變成一個植物人,所以被反抗組織的戰友施予了安樂死吧。“意識”只能轉移,不能復制的。它只能從一個大腦轉移到另一個大腦,從一個身體轉移到另一個身體,絕不可能在兩個地方同時存在。當未來的謝睿寒博士掃描華嘉年的腦量子態,并將其傳輸到過去時,未來華嘉年原本的腦量子態就被完全摧毀了。而過去華嘉年的腦量子態則被未來的他替代。謝睿寒博士發明了送走腦量子態的技術,卻沒有發明將它從過去拉回未來的技術。這對華嘉年本人來說是多么殘酷啊!在過去與未來,他等于是在精神和rou體上死去了兩次!如果他所說屬實……那么華嘉年等于是犧牲了自己,踏上拯救人類的大業。他耗費了漫長的時間準備,探索出不受天樞監控的路線,將他們救出虎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改變歷史?改變那個“人類被邪惡人工智能奴役”的絕望未來?“真的能改變未來嗎?”衛恒質疑,“會不會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歷史是永遠無法改變的?”=========================關于腦量子態的理論是自己瞎編的偽科學理論,勿噴勿掐。斯坦福大學的實驗室已經發現←斯坦福并沒有這樣的發現,作者瞎編的。至于為什么是斯坦福,因為前幾天玩剛好從它門口路過……整個文章建立的這樣的假設基礎上:假設人的意識=人腦的量子狀態。它可以被轉移但不可被復制。未來的謝睿寒發明的穿越方法時,將華嘉年大腦的量子狀態掃描進時光機(同時華嘉年的大腦量子態被摧毀),再用這個機器將量子狀態送回過去華嘉年的身體中,取代原本的量子狀態,等于說未來華嘉年的意識就被送回過去了。第12章我,穿越者(2)華嘉年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鞋子撥弄占據了地下室絕大部分的火車模型,讓它沿著鐵軌前后滑動。“當然可以,否則我豈不是白費力氣?”他拿起小火車,“未來的謝睿寒博士提出了一個穿越理論。讓我們這樣假設吧,世界是一輛小火車,正沿著一條既定的軌道行駛。”他將火車模型放到軌道上,緩緩推動它前進。“火車已經駛過的軌道,就是‘歷史’;火車將要駛過的軌道,就是‘未來’。現在有一個穿越者,他穿越時空返回過去,等于是將這輛‘世界號’火車推回了過去的軌道。”華嘉年將火車模型往后挪了挪。“但是不論他怎么做,火車依舊會隆隆向前,沿著這條既定的軌道行駛。他只能帶著火車返回過去,卻無法改變火車的軌道。”“也就是說未來無法改變?”俞少清揚起眉毛。華嘉年舉起手,讓他少安毋躁。“假設這個穿越者打算制造一個‘祖母悖論’吧——他想在過去殺死自己的祖母,既然沒有祖母,他就不會出生,那么又有誰來殺死祖母呢?這個穿越者弄來一把槍,找到他那位尚且是個年輕女郎的祖母,對著她舉槍射擊。”華嘉年兩指并攏,對準俞少清,口中喊道:“砰!祖母死了?沒有。這個穿越者永遠不可能成功,他必定遭遇各種各樣的事故而失敗。要么是手槍突然走火,要么是子彈意外打偏,要么是突然有個見義勇為的路人沖過來阻止了他,最極端的情況——他在扣下扳機的那一剎那就會心臟驟停而死,祖母依舊好端端的,根本不知道這個企圖殺害自己的年輕人是自己未來的孫兒。因為世界會自我保護,動用一切手段消滅那些有可能害它脫軌的因素。”他用手指敲了敲小火車的外殼:“這種只能在美好的昔日中走馬觀花、卻永遠無法改變歷史的穿越,叫作Ⅰ型穿越。”“難道還有Ⅱ型穿越?”俞少清大感驚奇。他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瞥衛恒,后者一如既往地擺著超然淡漠的神情,似乎對這足以顛覆常人世界觀的理論并不覺得訝異,也不知是他早就對這個領域有所涉獵,還是他天生善于隱藏自己的心情。“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Ⅱ型穿越。”華嘉年指著地上錯綜復雜的軌道,“看到了嗎?這個房間里存在著許許多多的軌道,不止火車正在運行的這一條,更多的軌道是閑置的。它們有的彼此平行,永遠不可能交匯,有的互相交叉纏繞,卻在某個地方分道揚鑣。每一條軌道都代表一種‘歷史的可能性’。譬如這一條。”他指著距離衛恒最近的一條軌道,“這條軌道代表‘如果二戰是法西斯勝利會怎樣’。”他又指著距離俞少清最近的一條,“那條軌道代表‘如果美蘇冷戰的結局是美國解體會怎樣’。每一條軌道都是一種可能性,而這些可能性成千上萬,難以計數。Ⅱ型穿越者在穿越時空時,可以觀測到其他的軌道,他們知道世界‘有可能變成’的樣子。但他們依舊無法改變火車的軌道,只能望洋興嘆。”俞少清說:“讓我猜猜,是不是還有Ⅲ型穿越?Ⅲ型穿越者可以改變歷史?”“沒錯!”華嘉年興高采烈地說,“Ⅲ型穿越者是目前所知的最高級的穿越者。他們不僅能觀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