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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變成狗了???”還是剛認識的時候,見人就舔的那只……第54章檢查結果辦公室里的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精神科主任舉著擦到一半的眼鏡,表情不知道是笑還是哭,說道:“他剛才差點把我的眼鏡扔了……”那眼鏡很舊,鏡片上有些污垢,衛展默默看了一眼,知道陸尊的潔癖又發作了。陸尊清醒的時候也會有潔癖,但他都是理智且紳士地克制自己,不至于讓別人難堪,但不清醒的時候就……他緊緊握住陸尊的手,陸尊仿佛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全神貫注地看著衛展。畢竟是秘密檢查,不管什么意外都要兜著。精神科主任擦完了眼鏡片,又出門拿檢查結果去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將剛才做記憶檢測的錄像也一并帶來了,看了一眼時間后,將門反鎖。主任將投影儀搬出來,一直默默站在旁邊的岳云洲眼疾手快,走過去幫忙。投影儀調好之后,岳云洲又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緊,辦公室里頓時暗了幾分。影像直接投影在墻壁上,放的正是陸尊做記憶檢測的畫面。主任從最簡單的問題開始問起,問今天的早餐是什么,昨天又做了哪些事。陸尊的記憶奇佳,幾乎記得醒來之后每天的事情,有些甚至精確到具體的時分。然而,為何昏迷,以及昏迷之前幾個月的事,他的回答就沒有那么清楚而有條理了。錄像里,陸尊以書寫做輔佐記憶,關于昏迷之前的事,他慢慢寫下一些斷斷續續的字句:——我和八月是不一樣的。——我們可以一起睡覺,可以手牽著手走路,我們可以在一起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衛展。衛展。衛展。衛展。衛展……短句寫到最后,只剩下“衛展”兩個字在反復地被寫下,仿佛那段時光里,他的生命里只有衛展。看到這里,所有人都沉默地看了衛展一眼。衛展握緊了陸尊的手,抿了抿唇,臉頰有些泛紅,沒有說話。視頻里,主任變換了一下詢問內容,開始問陸家的事,之后又開始提問,說了幾個數字,有陸家每個人的生日,陸家的門牌號,陸家某位成員的年齡,陸尊的回答基本也沒有差錯。等到主任說出“6.11”這個日期的時候,陸尊的表情先是一片迷茫,隨即露出了隱忍之色,四肢開始不自覺出現痙攣的現象。主任按下暫停鍵,手上拿著激光筆,藍色的光束凝為一個點,點了點定格畫面里陸尊的四肢,說道:“陸尊開始出現異常,就是從這里開始的。”衛展正要發問,陸銘搶先一步說道:“6月11號就是陸尊失蹤之后再次出現的那天。”然而直到九月份,陸尊才被交到衛展手中。衛展看著陸銘的目光里流露出憤怒,陸銘自知理虧,默默扭過頭,繼續聽主任說下去。主任道:“然后,我又試著提問了一下,發現陸尊的記憶開始出現紊亂。于是,接下來我采取了一點催眠的措施。”錄像繼續播放。錄像里的主任對陸尊進行催眠,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提問,有些是之前已經提問過的。旁邊放著的多參量心理測試儀上,各種指數也在輕微變化著。在陸尊進行書寫的時候,錄像里的主任將鏡頭對準了他正在寫的內容上。那些相同的問題,這一次陸尊卻給出了不同的答案。他拒絕回答跟陸家人有關的問題,所有的答案都要繞到衛展的身上。比如提問:陸宗遠的生日是幾月幾號。陸尊則寫上:衛展,5月13日。那是衛展的生日。不僅如此,陸尊還清楚地寫下九月之后,在x市發生的事情。在上一輪的監測中,他對x市毫無印象。然而這一輪,他記得衛展的朋友肖裴爵,因為不清楚肖裴爵的名字怎么寫,只寫了一個“肖”字。他寫道:我犯了錯,衛展將我送回研究所。肖過來斗地主,我贏了二百整。衛展有心事,肖擔心他失眠,在帶來的威士忌里放了一點安眠藥。喝了酒之后,衛展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零九分……他還寫道:衛展喜歡八月。但是,八月來歷不明。看到這里,衛展微微一怔,陸尊不喜歡八月,最大的原因竟然是這個嗎?陸尊繼續在寫:我也是衛展撿的。衛展:“……”他握緊了陸尊的手掌,一時之間五味雜陳。錄像的最后,是從催眠當中清醒過來的陸尊,他顯然忘記了身處何地,想要逃出封閉的房間,甚至和主任發生了肢體沖突。好在主任經驗豐富,從剛才陸尊的回答里就看出了端倪,說他要是乖乖聽話,就立刻帶他去見衛展。錄像播放完畢,主任嘆了口氣:“這樣的病癥,臨床上的確很少見。”他拿起幾張腦ct的片子,小老頭兒和衛展都看得懂,各自伸手接過。主任用手里的激光筆點著小老頭兒手上的那張片子,在一個地方畫了個圈,說道:“這是六月拍的第一張片子,當時發現患者的語言中樞受損很厲害,整個神經中樞基本都是一團糟的。而這一張——”激光落到了衛展手中的那張上,主任繼續說道:“這是前幾天拍的,語言中樞已經沒有恢復,但整個神經系統卻基本正常了。”激光筆在幾張片子只見來來回回,又是圈圈又是點點的,陸銘一臉懵逼,而小老頭兒和衛展已經各自看懂了。岳云洲站在一邊,神色莫測。看完片子,主任又拿起陸尊的病歷,翻閱了其中的幾條之后,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語言中樞會嚴重受損,的確是藥物導致的,和患者的人格障礙沒有直接性的聯系。”他將病歷里血檢結果和尿檢結果翻出來,然后拿起桌上的黃色熒光筆,在兩張單子上各自畫了個圈,說道:“當時的檢驗結果,不論是血檢還是尿檢,都沒有太過異常的問題。但是,我剛才想到了一個問題——”他的目光掃過所有人,說道:“當時似乎沒有做胃部檢測。”顯然這句話帶著微微的遺憾,畢竟時光無法倒流,不能倒回去再做檢測。主任放下手里的所有單子,道:“好了,關于藥物的問題就到這里,我畢竟是混神經科的,可以再說說患者現在的這種狀況。”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眼鏡,又拿起另外一疊記錄。剛才衛展陪陸尊做檢查的時候,他同時也做了一點輔佐工作,將陸尊在醒來之后的表現詳細地記錄了一遍。主任翻開記錄,說道:“陸尊此刻的情況,是因為催眠引起的。但是,在衛展的陳述里,患者在蘇醒之后也出現過類似于狗的行為——他很在意寵物狗的舉止。”主任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