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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好嗎!”衛展:“可是我……”“你個屁啊!”肖裴爵打斷他的辯解,“你別扯流鼻血這事了!流點鼻血不會死的!那事不解決才會生不如死!”衛展知道肖裴爵會炸毛,但是沒想到這么快就炸毛。他莫名有點心虛了。流鼻血真的不算事……昨天晚上就沒流,可見突破實戰就沒事了。肖裴爵繼續炸毛式說教:“你那個師兄,叫陸實九的,都師生戀了懷上孩子了,你們教授有說過他不檢點嗎!君子有成人之美啊你不要再糾結了!”衛展弱弱說道:“陸尊……從背后撩我的衣服。”炸毛的肖裴爵瞬間沉默,半晌小心翼翼問:“那你什么感覺?”衛展還沒來得及回答,電話那頭傳來另外一個男聲,依稀是對著肖裴爵說的:“你跟誰聊天呢?”肖裴爵連“再見”都沒來得及說,立刻就掛了電話。衛展愣了愣,背靠著推拉門緩緩坐到地上,想起肖裴爵的那句“那你什么感覺”。衛展有一個秘密。他極度恐懼和別人有親密接觸,尤其是別人要是從后面撩他的衣服,他甚至能恐懼到當場抓狂。這也是他會去跨專業學心理學的原因。這種恐懼,經過衛展的自我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從后面撩衣服這個動作,衛展依舊特別懼怕,只能通過封閉環境的窒息才能緩解。以前當室友的時候,肖裴爵不知道衛展的這個條件反射。夏天的大學宿舍沒空調,男生們在宿舍里不是赤著上身就是只穿汗衫T恤,衛展卻將襯衫穿得整整齊齊。“你熱不熱啊。”肖裴爵開玩笑,從背后去撩衛展的衣服,衛展當場大叫一聲,眼神格外驚恐。他沒有再理肖裴爵,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老半天掀開被子的時候,肖裴爵就坐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從此肖裴爵知道了衛展的秘密,再也沒有開過那樣的玩笑,甚至留心幫衛展解圍。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兩個人從普通室友變成了可以彼此分享秘密的朋友。“那你什么感覺?”衛展想告訴肖裴爵,恐懼依舊,只是不再像從前那樣激烈了。陸尊剛來的時候,曾經有一次無意中撩過他的衣服,那會兒衛展將自己關在浴室里,開著熱水,用窒息的方式來緩解恐懼。但是近三個月的朝夕相處,時不時便遭遇陸尊的狗撲式擁抱,衛展已經適應了這個人的氣息。剛才被陸尊撩開衣服的時候,身體上條件反射的恐懼相較其他的擔憂,顯然是要輕上許多的。“我真是……慫啊。”衛展坐在地上捂臉嘆息。他這么一糾結,鼻血已止住,身體上的反應也漸漸平息了。然而一門之隔的陸尊依舊焦躁著。推拉門是磨砂的,看不清人,只能看見隱約的影子。陸尊看到衛展的影子矮了下去,自己也隨著蹲了下去,一只手撐著門,想要打開。海綿體脹得難受,他無法宣泄,更大力氣地去推門。鋁制的槽口本來就容易裂,他這么大力地推著,很快就嘩啦一下和墻壁剝離。衛展側身,想制止陸尊如此蠻力。然而他的后背剛剛離開推拉門,頭頂上的鋁制槽口忽然嘩啦一聲往下落。陸尊帶著他往客廳的方向一歪,兩個人這才沒有被傾斜的推拉門砸中。衛展斜躺在地板上,陸尊整個人將他覆蓋住。衛展抬頭,看到陸尊的雙眼已經充血變紅。他一向面無表情,此刻依舊,可是眼里迸發的欲望那般強烈,一下就將衛展的意志擊得粉碎。陸尊俯身而來。就在這個剎那,手機里忽然進了一條微信,衛展看了一眼,是小老頭兒發來的:“陸尊的手續辦好了,以后你不用再負責了。”渙散的意志再遭一擊,化為齏粉。衛展的手一松,手機落到地板上,小腹微挺,整個人沉浸在陸尊的深吻里。第25章我愛你城市另一邊的公寓里,凌渡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iPadpro放在膝蓋處,目不斜視地處理著文件。沙發的另一頭,肖裴爵斜躺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凌渡把一個表格發給助理,關閉聊天窗口的時候,他瞥了一眼微信的置頂聯系人。他的置頂聯系人只有肖裴爵一個人。從加了肖裴爵那天起,肖裴爵就沒有改過頭像和名字。而就在剛剛,肖裴爵的頭像忽然刷新變成了一個老頭的證件照,昵稱也換成了“教授”。凌渡:“……”他推了推眼鏡,沒有看身側的人,而是點開聊天框,輸入:你在干什么?肖裴爵:助攻!凌渡:哦。助完了改回來。肖裴爵眨巴著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斯文敗類,默默出聲問:“你把我帶過來到底要干嘛,沒事我回去擼貓了啊。”他起身往門外走去,凌渡的聲音不緊不慢:“明天開始加班。”肖裴爵立馬原地轉身,乖乖回沙發上坐好,可憐巴巴地嘀咕:“我繼續待著待著!再加班都特么要早衰了靠。”“早衰嗎?”凌渡取下鼻梁上的眼鏡,將iPadpro放到一邊,忽然伸手解開領口的第二個扣子,“我檢查一下。”肖裴爵猝不及防:“cao!你也白日宣yin!”凌渡扣住他的手腕,“哦”了一聲:“也?”肖裴爵沒供出衛展和陸尊的名字,含糊地說道:“不是,我說錯了。”“是嗎?”凌渡沒有追問下去,而是一把撩起肖裴爵的衣服,順著胳膊往后翻起,最后纏成一團,緊緊繞著肖裴爵的手腕。他慢慢將肖裴爵的手腕推至頭頂,另一只手往肖裴爵的下/身處摸過去。肖裴爵呻/吟了一聲,身子拱起來。凌渡就勢在腰上一攬,肖裴爵整個人便坐到了他的身上。.溫存過后,肖裴爵渾身赤/裸著躺在沙發上不愿動彈,聲音有些沙啞:“拿條毯子給我,有點冷。”凌渡沒說話,摸過來一個遙控器,把空調的制熱功能開了。然后重新戴上眼鏡,將iPadpro拿過來繼續辦公。“……靠!”肖裴爵無語,用腳勾住沙發那頭的一件西裝,默默替自己蓋上了。他漫不經心地玩著斗地主,突然聽到凌渡問道:“你為什么要打聽陸銘的事?”“朋友拜托的。”“陸銘有女朋友。”肖裴爵愣了愣,然后怒了:“cao!我沒撒謊!”肖裴爵很委屈:“特么勞資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對你一見鐘情,你除了長得好,還有哪點好啊,連招財都不喜歡你!你現在還有臉來懷疑我,我特么、特么除了是你下屬還有別的關系嗎!!”凌渡的面色冷了幾分:“我們沒有別的關系?”肖裴爵一時語塞,將西裝裹在腰上,起身就要往衛生間走:“我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