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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那個到底是寒祁,還是寒祁的影象?還有,你們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對手,這邊打著架呢,你們兩個抱著就要親上。一般而言,幻境中的幻象不僅繼承了本人的修為實力,也繼承了本人的情感思維依照此理,不管是那個人是寒祁,還是寒祁的影象。在寒祁眼里,原主的行為舉止,都代表的是林輕舟的內(nèi)心情感。林輕舟心里一個咯噔,轉(zhuǎn)頭繼續(xù)看那邊原主白皙如玉的臉上是薄薄一層緋紅,動作緩慢而羞澀,輕微踮了一下腳尖沒夠著。寒祁的眼眸深深,望著勾住他脖子的羞怯原主,冷峻的眉眼像冬雪初融一般,所有的凌厲棱角都消失得一干二凈。這柔情似水的眼神,仿佛于無聲中鼓勵了原主。滿腦子只剩寒祁的原主,忍不住又再做嘗試,緊了緊勾在寒祁脖子上的手,微閉雙目,微微踮起腳,淺色瑩潤的嘴唇又朝寒祁的嘴角靠去被晾在一旁的林輕舟,用雙手捂住臉:沒眼看了,沒眼看了,快送我走吧執(zhí)劍站在樹梢,分不清原主還是林輕舟,快被風干成稻草人的寒祁影象——這兩個邪魔外道真是不知羞恥,光天化日的,竟然頂著他跟林輕舟的臉,就要這么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不能讓他們臟了乘物游心的地盤“住嘴!”寒祁影象輕喝一聲,眉眼冷然似冰,像看兩個不堪入眼的腌臜物件一般望向寒祁與原主。寒祁懷中的原主倏地宛如從夢中被驚醒,松開勾住寒祁脖子的手,重重地一把推開寒祁。他看了看寒祁,又看了看寒祁影象。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他臉上的薄紅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一片蒼白。是了,冰冷無情的才是寒師弟,抱著他的這個,怎么可能是寒師弟?險些就被邪魔外道的蜜里帶刀蠱惑心智,做出什么顏面盡失的糗事來。想及此,原主惱羞成怒,二話不說提劍朝寒祁襲去。被推到一旁的寒祁,此時也猛然醒過神來,連忙抬頭朝屋頂上的林輕舟解釋,“我以為這個是你,不對,兩個都是你,我”寒祁話未說完,原主的長劍已經(jīng)裹挾著怒意以及羞赧,破空襲來。他反應極快,閃身一躲,避過劍鋒。但原主不屈不撓,手中劍招依舊如傾瀉江水般連綿不絕,干脆利落又帶著一股狠勁,朝寒祁一一襲去。原主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寒祁卻只守不攻,連劍都未出鞘,身法似一陣平地而起的風,迅疾又不可捉摸。望見原主,想到那是一年前的林輕舟,寒祁便不舍對他下重手,只當是陪林輕舟玩捉迷藏一般,任他襲來也不還手。瘋狂吃瓜的林輕舟,剛想收起佩劍,驀地一道勁風朝面門撲來。只見寒祁影象提著長劍,面孔冷肅地朝他襲來。林輕舟:!這下他是立馬分辨清楚了,想砍死他的這個肯定是寒祁影象,庭院中那個此時身形時高時低,方才與原主抱成一團的,才是寒祁本人。思緒轉(zhuǎn)動間,林輕舟召劍格擋住寒祁影象的劍鋒,兩人有來有往的打了起來。寒祁影象的攻勢很猛,似是對他們這兩個“邪佞”厭惡至極。林輕舟一面執(zhí)劍勉強招架,一面在心里開始惴惴不安地擔憂起來:現(xiàn)在全都亂套了。如果這邊寒祁影象將他一劍捅死,那邊寒祁又一不小心把原主影象擊敗,這下他跟寒祁兩個人都要被淘汰出局了。真是造孽。心念電轉(zhuǎn)間,對面的寒祁影象的劍芒催逼而來,林輕舟手中吟雪冷不丁地,咣的一聲被挑飛出去。劍修手中無劍,即是窮途末路。林輕舟眼里閃過惶然,伸手要去追那被擊飛的劍,寒祁影象手中的棲霜,泛著冷光,將將要抵上他的后背千鈞一發(fā)之際,噗的一聲血rou分離聲響起。一柄寒光奪目的長劍,將寒祁影象自后而前,捅了一個對穿。寒祁影象望著貫穿胸口、染血的劍尖,口中溢出大口鮮血,他雙目微睜,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不甘心。生命力與所有喜怒,仿佛隨著他胸膛上一股股流出的鮮血一起流逝,如何挽留也挽留不住。他像深秋時節(jié),涼風刮過時,樹梢殘留的那一片枯葉般,縱然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地,輕悠悠緩慢地從半空墜落而下。“寒師弟!”一聲凄厲至極的尖銳聲音響起,因情緒崩潰,最后一個字甚至破了音。在寒祁影象摔落至地面之前,原主素白身影,像一片飄落的雪花,躍身上前,將他摟進了懷中。寒祁這一劍,劍身周遭繚繞著強烈劍意,寒祁影象傷及的不僅是血rou,內(nèi)府也被靈力震傷得不輕。原主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他跪坐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一手扶著他的寒師弟,一手顫抖著手指,掐訣要為他療傷,嘴唇抖抖索索地喊著寒祁的名字。寒祁的影象半躺在他的臂彎里,雙眸微闔,薄唇雖然緊抿,但是鮮血仍然像堵也堵不住似的,從嘴角一股又一股地溢出。“不不用浪費你的靈力了。”寒祁影象剛一張嘴,一大口鮮血便冒了出來。原主慌了神,收住掐訣的手指,抖著手指去捂住他的嘴唇,堵住那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好像這樣捂住了,眼前的人便會沒事般。“寒師弟,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我們以前說好的,”說著說著,一大串眼淚就從他的眼睛里流了出來,他喉嚨一哽,半晌說不出話來。“我們以前說好的,要一起練劍練一輩子,要一起斬盡天下邪佞,要一起的,要一起的”任憑原主說了許多,他懷中的人卻沒有半點聲響再傳來原主失去理智般拼命搖頭,滿面淚痕,語無倫次,“不要,寒師弟,不要睡,不要睡”林輕舟手握長劍,站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幕,也顧不得去看不遠處的寒祁本人是什么樣的臉色,整個人像被施了咒術一般,半點動彈不得。任憑原主如何傷心哭喊,懷里的人終于仍是慢慢失去了所有生息,頭顱緩緩地垂下,靠在原主懷里,沉沉地睡去時間緩緩流逝,原主哭泣聲漸漸悄不可聞,他平復哽咽,開始變得十分冷靜。冷靜得有幾分不正常。他的雪白衣裳上是一大片血跡,手指上也是一片鮮紅,都是方才沾染上的。他捏起一片干凈的白色衣袖,顫抖著輕輕拭去懷中人臉上的所有血污,動作輕柔,指腹寸寸。懷中人已經(jīng)再也不會醒來,他終于可以大著膽子,用顫抖的手指撫過他眉眼的每一絲輪廓,長劍冷峭似的眉,深邃狹長的眼,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