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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正茂的時候,嘴里哼著小曲,走路都帶著風(fēng)。他從樓前走過,頭頂上有銀光一閃而過,只需再走一步,那健身球就能準(zhǔn)準(zhǔn)地砸在他的腦袋上。突然間,抬起的腳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他往下一撲,摔了個狗吃屎。健身球從他的肩側(cè)劃過,砸落在水泥地面上,大地都震了一下,咕嚕嚕地滾到了花叢里面,消失不見了。小伙子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回頭看看,又看看,怎么都無法在地上找到絆倒自己的東西,他疑惑地彎腰拍了拍褲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晨昱柏就站在健身球的邊上,他一邊摸著發(fā)燙的額頭,一邊彎腰去拿健身球。健身球從草叢里浮了起來,然后又輕飄飄地落了回去。是這樣嗎?情急之下才能發(fā)揮作用圓石不再發(fā)燙了,再去拿健身球就拿不起來了。他直起腰,有點高興,以后說不定可以看電視了。走掉的小伙子又跑了回來,低頭找著什么,晨昱柏沒再理他,踩著大樓的外墻墻壁,完全無視地心引力的走上了樓。之前的思想被身前的各種原理禁錮,今天才回過神來,他是鬼,哪兒不能去?地球引力對他根本就沒用!踩著墻體,呈90°角地慢慢往上走,他還在摸額頭的圓石,并且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小東西。路過李大媽家的時候,李大媽在廚房里做飯,兒媳婦正在把衣服丟進洗衣機里,剛剛吵的天翻地覆差點殺了人,現(xiàn)在又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xù)過日子。有些家庭就是這樣,打打鬧鬧地過到了老。晨昱柏站在窗戶外面低頭看了一會,然后繞過窗戶到了自家的陽臺外面,窗戶關(guān)的很嚴(yán)實,但是他直接就鉆了過去。屋里瞬間暗沉了下來,即便窗簾大開著也無濟于事,太陽光像是被隔絕在外一樣,屋里陰冷陰冷的。鬼這種能量體到底陰氣太重,即便什么都不做的長期停留在一個地方,那地方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他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回到屋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嘗試著開電視。他回憶著自己推倒泰華時憤怒的心情,又想著千鈞一發(fā)救下物業(yè)小伙子的那一刻,手握住了遙控器,遙控器憑空飛了起來。成了!順利地給電視通了電,打開電視,聲音調(diào)小,在家里混日子的事情總算沒那么難熬了。晨昱柏琢磨著,等他力量穩(wěn)定了,說不定就可以網(wǎng)購了,買點東西回來,照常繳納水電費,好像還活著的時候一樣,雖然無聊,至少是“活著”的。電視里的民國劇一集播完了,廣告插播了進來。干凈的玻璃門朝兩邊滑開,穿著淺色休閑服的子曜走進了肯德基,他買了一個漢堡,店員卻送了他一個雙層rou餅的大漢堡。子曜驚喜地問:“肯德基又推出新品了?”店員笑容滿面地回答:“雙層漢堡不加價,還有超特惠午餐哦。”子曜眼睛閃亮:“太好了,來一份。”一分鐘的廣告很快就播完了,晨昱柏卻久久無法回神。他想起子曜小時候是很喜歡吃漢堡的,當(dāng)時家里的條件不算差,供他天天去肯德基都沒問題,只是他嫌棄這樣的快餐沒營養(yǎng),限制了子曜不讓去。子曜很難過地說:“哥,是咱家沒錢嗎?我長大了可以去里面工作,到時候我買給你吃。”小小的子曜眼睛很亮,眸子里彌漫著淚水,他仰高了頭,臉上還有著可愛的嬰兒肥,小嘴倔強地抿著,期待地看著自己。心都化了。小小的子曜是他記憶里最美的瑰寶,即便是回憶都覺得是一種奢侈,好像多回憶一點,就會少一點一樣。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可以買下很多很多的漢堡包了。但是我的那一份呢?天黑的時候,他將窗簾拉上,繼續(xù)開著電視。他今天沒有去陪嚴(yán)大爺遛彎。好些天沒看電視了,他還有不少劇要追呢。作為一個事業(yè)有成的宅男,他也是有自己的愛好。他最愛看民國劇,然后是抗戰(zhàn)戲和現(xiàn)代的刑偵劇,最不愛看的就是偶像愛情戲和古代仙俠戲,年紀(jì)大了不得不承認(rèn)和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代溝,他看不懂,也不理解那些飛來飛去的原理。但是,因為子曜,他這幾年看的最多的就是仙俠偶像愛情劇。子曜的“仙氣”很受那些小姑娘的歡迎,幾部熱門ip的戲拍下來紅的發(fā)紫,于是更多同類型的戲找上門,這幾年子曜刷屏一樣的出現(xiàn)在各大衛(wèi)視和網(wǎng)絡(luò)媒體的頭條上,可以說年輕偶像里再沒比他火的了。看多了吧,其實他覺得子曜留著長頭發(fā),衣袂翩翩的模樣確實挺好看的,那種禁欲的模樣簡直讓人難以想象他在床上的時候是多么的熱情有力,汗流浹背,眼睛黑沉沉的,壓不住的欲望往外淌,和所有人看見的都不一樣。晨昱柏在屋里躲了一周多,白天黑夜的看電視,把所有沒看過的劇都看了一遍。做鬼就是喇嘛的好,不需要睡覺,甚至對饑渴的需求也不高,他用各種姿勢在臥室里漂浮著,挑揀自己想要看的電視劇。特別想看的劇看完了,才覺得自己可以出去飄一飄了,離開這個房間的他發(fā)現(xiàn),他在這屋里滾了一周多,除了發(fā)熱的電視機和可能會多一點的電費外,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省下了打掃這道程序。從地板直接鉆到樓下,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時間嚴(yán)大爺竟然還在床上。老人鼻梁上架著老花眼鏡,正用手機看著什么,過了一會老人掀開被子扶著墻站了起來,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臥室。他的視線落在了老人輕輕點在地上的腳,裹了厚厚的一層繃帶,露出肌膚的地方青紫腫脹,老人每次挪動表情都很痛苦,他卻必須一個人從床上走到廁所里解決自己的問題。老人把臥室的門關(guān)得很嚴(yán)實,保姆在外面悠哉地摘著菜,丟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老人急急忙忙地往床邊走,卻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他掙扎著坐起來,在電話鈴消失前接到了電話。“小新啊。”嚴(yán)大爺大著嗓門說,“剛剛在洗手間沒聽見,嗯嗯,你放心吧,沒什么大事,就割破了一點皮,我現(xiàn)在好著呢。別別別,你可別回來,看我一眼就是好幾萬塊錢,有這錢我就多請幾個保姆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電話掛掉了。嚴(yán)大爺臉上的笑容消失,他蹙著眉看向自己的腳,臉上再次浮現(xiàn)了痛苦的神情。晨昱柏走到了老人身邊,小心翼翼地又聞了一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