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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做鬼也不放過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家人,這是他的底線,哪怕子曜后來以刷新他的底線為樂,也從沒有打過這個戶口本的主意。

只有上一次,上一次他們吵的太兇了,子曜不但對他動了手,還讓他拿出戶口本,他沒有答應,將子曜關在門外面,氣的渾身發抖也沒有考慮一絲一毫分家的可能。

這孩子到家里的時候還在吃奶,那時候他一邊應付高考,還得一邊養孩子,與其說是兄弟,不如說是父子。

他把子曜當成了兒子在照顧。

也正是這樣,他給了他最大的寬容和忍耐,哪怕那一件件的事情是那么的傷心,他都愿意原諒他。

但是分家不行,絕對不行。

如今,他死了。

看不見也就心不煩。

可是他還在這里呢?

看著戶口本被拿走,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掏走了心臟的一塊rou一樣,又疼又怒,忍不了。

泰華和物業的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門口,晨昱柏眼看著他們就要拿著戶口本離開,怒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子力氣,一把抓住戶口本就將泰華推了出去。

泰華踉蹌著摔了出去,恍惚間回頭就看見晨昱柏穿著一件紅色的襯衣站在門口,臉色慘白,眼睛黑的看不見白色的眼球,臉上流下著兩道血淚,站在門邊上對著自己冷冷笑。

“嘭!”門被大力的關上。

“臥槽!”泰華罵了一句口頭禪,驚疑不定的問,“晨昱柏在屋里?”

“沒有啊。”

“門怎么關上了?”

“剛剛好大一陣風,門就關上了。”

“戶口本呢!?”

“?”

“我拿在手里的啊!”

“呃,那個……可能您摔跤的時候掉了吧。”

泰華撓著頭咒了一句見鬼了,嘀咕著不可能啊,然后掏出鑰匙,又開了門。

再次進了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光線暗了不少,而且溫度更冷了,于是摔出去那一瞬間晨昱柏穿著紅襯衣流著血淚的臉再次出現在腦海里,一股尿意憑空生出,他狠狠的夾緊了腿,才沒有尿出來。

“那個,就在門口……”泰華想要說什么,就看見眼前一道紅影飄過,一個慘白的人臉在紅影里若隱若現,黑色的眼睛沒有眼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泰華慘叫,一屁股摔出去,坐在了地上,一股sao味流淌而出。

“哥?哥!”隨后進來的物業一臉的莫名其妙,避開腳下一灘黃色的液體,輕輕推了推泰華。

泰華失聲叫道:“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啊!?特么變成了鬼嚇唬我是不是!?是不是!!”

物業抬頭看過一圈,指著被風刮起的窗簾問:“哥,你是不是看見那個了?”

泰華定睛一看,啞然。紗窗是淺藍色的,顏色對不上,可是看著那飄動的模樣,又挺像是剛剛自己眼花看見的一幕,尤其是上面印著的白色大花,冷不丁一看還真有點像人臉。

物業強忍著笑,想要把泰華扶起來。泰華羞怒,再沒臉留下,起身就去了樓梯,連戶口本都忘記再找了。

獨自留下的物業想了想,沒跟過去,他先將打開的窗戶關上,然后拿了拖把將屋里屋外的打掃了一遍,最后在大門口的位置還反反復復的拖了兩遍,最后這才將房門仔細關上,坐了電梯離開。

晨昱柏就在陽臺的邊上看著他,這小子他有印象,很熱心的一個小伙子,每次見到面都會和自己打招呼。

門被關上了,屋內的時間再次被靜止,他站了一會后,然后緩緩抬手,摸到了自己額頭上的圓石。

在他的腳邊,柜子的下面,戶口本被塞在了里面。

怎么可能?

我明明死了啊。

難道我死前有太多的心事,所以化成了厲鬼,回來索命了嗎?

索誰的命?

子曜的嗎?

我最愛的寶貝,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第4章掌握力量

晨昱柏很快發現這個圓石確實不簡單,自己死了能變成鬼,可以自由活動,也不畏懼陽光,說不定就和這個石頭有關系。

他懷疑這個圓石定住了自己的靈魂,一旦失去這個圓石,自己肯定會魂飛魄散。

而且,最重要的,自己似乎可以依靠這個圓石觸碰到實物。

這一個發現很關鍵,這代表他以后在這個世界能不能生存的有趣一點。

伸出手,試著去摸紗窗,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手指從紗窗穿過,宛如無物。

那種觸摸到實物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他嘗試了幾次,也摸了摸額頭的圓石,一時間卻找不到辦法。

樓下傳來吵架的聲音,他歪頭聽了兩句,就明白了。

李大媽的兒媳婦是個很強勢的人,賺得比她兒子多,性格比她兒子硬,兒子天天被兒媳婦欺負地像個孫子。李大媽心疼兒子,時不時的就要和兒媳婦吵一架,兩個女人一臺戲,樓上樓下的都能聽見,清官難斷家務事,鄰居們通常都不會插手。

但是今天好像吵的有些不同。

兒媳婦說:“你兒子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呢?你當媽的沒管教好自己兒子,你跟我兇什么?什么狗屎東西!道貌岸然的狗屁教授!和自己的學生不清不楚的,斯文敗類!”

“吃頓飯就是不清不楚的,你天天在外面喝的醉醺醺地回來,就干凈了?”

“我這是應酬!我不應酬有錢養你們嗎?你們能住這么大的房子嗎?你看不起我怎么的?搬出去啊!有本事搬走啊!”

“什么你的房子?我們沒拿錢啊?我沒工資啊?我們什么地方用你的錢了?你女兒還是我們給的學費!你當媽的成天不在家,孩子還以為她沒媽呢!”

“要不是你們成天在西西面前說我壞話,她會這樣說我?老了嘴還賤,什么話都在孩子面前說?就是你這樣,你們兒子才搞女學生!”

“你再說一遍,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不知道什么時候飄下來的晨昱柏站在窗戶邊上看熱鬧,手摸著額頭還在琢磨圓石的用處。

那邊李大媽氣急了,從桌上抓住一個東西就往兒媳婦的腦袋上砸,兒媳婦輕松地側身躲開,銀亮的物體在半空畫出一個拋物線,準確地穿過窗戶往樓下落去。

這是一個健身球。

樓下面,剛剛幫晨昱柏打掃了屋子的物業公司的小伙子正從門口走出來,臉上還帶著笑容,不過二十來歲,正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