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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為所有人擁有,卻又凌駕于所有人之上才是他啊。現(xiàn)在這樣的他,太容易搞懂了。容易到讓他不爽。這樣的他,一開始是新奇的很,現(xiàn)在,卻莫名地讓他厭煩。陽州沒有吱聲,吉子知道他不可能就這么睡著,這反應就更讓他不爽。“……看來你是來真的啊。我們的混球終于要變成癡情的種子了啊,哼。”但即使是這樣的揶揄,陽州也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狠狠地砸了一下鍵盤,吉子深吸一口氣,又點了一根煙。*事情還沒想明白,鴻門宴就來了。剛一下課,立軒就收到了學長的短信,問晚上是否有時間吃飯——他對他的課程表和工作安排了如指掌,拿什么理由都躲不過,立軒就這么去赴約了,下課就到了大門口,博濤就站在門口等他,立軒突然有些恍惚,小學,初中,高中時代一直是這樣,放學的時候博濤站在門口等著他放學一起回家,他們兩家的院子永遠只隔一條街。他們可能本應該是一類人,只是博濤一直意氣風發(fā),他一直默默無聞。性格問題,價值觀問題,距離再怎么近,都親不起來。“學長,等很久了?”博濤收起手機,看著他:“沒有,一會兒而已。走吧。”只是他們兩個人吃飯,學校里的小餐館就完全免談,博濤會帶他去平時比較喜歡的餐廳。就算是世交,博濤的家里也遠比他家有錢,只是立軒家里從政教書,才能一直保持穩(wěn)定的聯(lián)系。立軒相信,如果有一天,他們家敗落了,博濤的父母不會變,但博濤一定會態(tài)度立刻轉變——他對他所有的關心都是有目的的,這個人,不做無謂的事情。而他自己是,不做有目的的事情。預定好的隔間包房,坐在餐桌兩旁,博濤流利地點菜,這樣的西式餐廳立軒已經(jīng)許久沒來,上次博濤請他吃的是豆撈,大上次是這個城市最上等的韓食,他回去和父母說,父母也頗開心再和博濤的父母說,就是這么一條扭曲的,令他不愉快的鏈子。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的圈子里本應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卻就是那樣厭惡。可能,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生活在這個世界里。“想什么呢?”博濤拿起餐前酒的杯子,輕輕搖晃著,“最近你好像老發(fā)呆呢,有心事?”立軒也拿起杯子輕抿一口,放下杯子拿起紙巾擦擦嘴角:“我能有什么心事,倒是學長,百忙之中抽空請我吃飯,有什么事嗎?”“這話說的,好像我請你就是有所求一樣。真是從小到大的交情都交到哪里去了啊。”——從小到大的交情嗎?也只是這個男人可以說出來的話啊。小的時候,好像是有那么一點憧憬的,那也只是看著這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大哥哥如此優(yōu)秀的那么一點點。到后來越發(fā)現(xiàn)博濤是如何苦心積慮地經(jīng)營的,他就越發(fā)厭煩。需要費心機的交往,太累。“哪里的話,就是因為從小到大的交情,所以有些事不用藏著掖著啊。”“噢?你這么想。”博濤挑起眉,立軒的話顯然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你有這個覺悟,我就不用這么費勁了啊。”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昨天晚上你幾點回來的?”“12點。”“噗。”博濤一笑,這個謊言顯然是在他的預想之中,“不是說沒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嗎?昨晚我走的時候特地和宿管的老師說了一聲,你要回來了,就讓你給我打電話。你昨天難道偷摸回去的,沒被老師發(fā)現(xiàn)?”在這里等著我啊——!立軒的心一沉,露餡只是遲早的事情,然后他想說什么?無非就是陽州的事情。他想干什么?無非就是,你再不離他遠點,我就告訴伯父伯母。“說不出來話了,不知道該怎么編好了?小軒啊,你至于一天到晚把我當敵人一樣嗎?和哥我實話實說不行嗎?我一向都是誠心誠意待你的,你的態(tài)度,還真是讓我心寒啊……學生會里面我也盡可能扶持你了,學習上能幫你的也都幫你了,到底你是哪里不滿意,非要不聽勸,和那樣的家伙糾纏啊?伯父伯母知道的話,一定會……”——誠心誠意?——學生會?學習?——我哪里不滿意?——伯父伯母?“一定會立刻坐飛機過來訓斥我吧。”打斷了博濤的話,立軒的目光少見地凌厲:“伯父伯母,伯父伯母,多年的交情,我叫你一聲哥,那哥你告訴我,除了拿我爸媽威脅我你還能做什么?是啊,我是個膽小鬼,從小到大聽著父母的話過著老老實實的日子,離開爸媽我就活不了。但不意味著拿著爸媽你就能威脅我一輩子。”語氣平淡卻怒意暗藏,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博濤還不至于在這里被嚇到,拿起叉子,叉起一點沙拉,送進嘴里,細細咀嚼著,吞咽下去后才開口:“看來,你也也成為了那個混蛋的俘虜了啊。都能和我這么說話了,真把伯父伯母叫來,還指不定怎么樣呢~”“——我和陽州學長睡過了。”博濤的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驚異:“……昨天?”“在這之前。”泰山被動搖了。博濤沉默片刻,又故作輕松地說:“被那種人誘惑,不是你的錯……只要你不要再招惹他……”“——我喜歡他。”那個人是那般的自由,放蕩不羈,無拘無束,光芒萬丈。性格很過分,卻是那樣的真實,毫不摻假。在人們閑談的風口浪尖之上,卻不會為無聊的人們改變方向。“就算學長告訴你的伯父伯母,我也會繼續(xù),和陽州交往。”“你……確……定?”博濤瞇起眼睛,平日里那幅溫和模樣已全無,這才是他本來的姿態(tài),不是什么好好先生,而是試圖掌控一切的王者,不容任何膽敢破壞其規(guī)則的人,“你確定,就算告訴伯父伯母也無所謂?”他拿起了手機,盯著立軒,手指在一個一個按著鍵,他按得很慢,宛若原子彈發(fā)射之前的倒數(shù)計時,在不停地拷問著——你確定嗎?你沒搞錯?你不會后悔?你敢就這樣和他們對峙嗎?告訴他們,啊,爸,媽,我喜歡上一個無惡不作的混球,而且,我喜歡的是一個男人,嗯,你們的兒子被一個男人睡了,一個在學校里臭名遠揚的人渣,你們的兒子,終于不再乖巧聽話了,他……心臟在顫動著。電話一撥出,就會掀起一股他自己毫無抵抗之力的狂瀾,將他淹沒。值得嗎?這樣子值得嗎?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