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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出人意料啊。”不知是笑還是長吁一口氣,陽州揉了揉立軒的頭發(fā):“這不算……我來招惹你吧?小少爺……”“這是,我的請求。”');☆、第十六回那個混蛋啊,沒有愛*這是立軒第一次進夜總會這種地方。在上大學之前,他不知道有這種地方存在,上大學之后也只是偶爾,能夠聽同學們談?wù)撈穑瑓s還是在關(guān)于陽州的新聞里。他的世界里,原本就沒有夜。所以在他進到那個昏暗的空間時,他驚呆了。這一切都是什么?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表現(xiàn)出過分的情感,新鮮?神奇?略微的恐懼?他的臉上什么都沒有,只是跟在陽州的身后,通過迷宮一般曲折的走廊緩緩地深入這個世界,看著醉酒的少女被面帶曖昧笑容的男人扶走,聽著漸大的嘈雜聲。“小心前面有臺階。”陽州大聲提示著,聲音才勉強蓋過洶涌襲來的音樂聲,仿佛就是以震破耳膜為目的的音樂在顫動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目光不停閃爍,巨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舞動著身子,不知在沉迷何物。煙味和酒味嗆得他難受。“你去那邊等我——!”陽州將背上的吉他塞給他,大聲喊道。“什么?”“去那邊——等我——!”立軒看著陽州指的方向,點點頭,走了過去,那大概是休息區(qū)的位置,有一張擺著預(yù)定的牌子的桌子是空著的,看來那兒大概就是陽州的常駐位置。他坐下,沙發(fā)yingying的并不怎么舒服,他試圖用眼睛探尋周邊的環(huán)境,卻發(fā)覺在這種狀況下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是早上八點開始忙的,整整過了一天,身心的疲憊程度自不用說,這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天,或者說,每一次和陽州產(chǎn)生交集,都會變得漫長。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容量太大,總會讓他一時難以承受。剛才的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說出那樣的發(fā)言呢?他將目光轉(zhuǎn)回舞池,以為在這樣的人池里尋找到陽州不會是件易事,卻發(fā)現(xiàn)陽州已經(jīng)站在了舞池中央的高臺上——新的節(jié)奏響起,陽州的身體跟著節(jié)奏搖擺起來,看來他不只會跳交際舞啊,動作流暢又動感,象是專業(yè)的舞者般游刃有余,卻又依舊帶著陽州特有的慵懶,卻不知用怎樣神秘的力量,緊緊地吸引住你的目光。又有其他的女生走上臺,開始同他一起熱舞。這時候的陽州更象是皇帝,享受著女生們的殷勤。立軒低下頭,雖說他應(yīng)該對這樣的畫面感到司空見慣,卻無論看幾遍,看幾遍都無法習慣。那支曲子也好,剛才的吻也好,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到底算什么。(“誰知道呢?”)他永遠不給你答案。“帥哥,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女人坐了過來,他心中一嚇,往后退了退,“你別躲啊。第一次來這里?看起來也不像到這種地方玩樂的人啊。”女人貼近,也只有貼近她的聲音才能被立軒聽清,立軒選擇淡定起來:“我跟——”他的目光望向臺上,“那個人一起來的。”女人看了過去,神情立刻就變了,三分驚訝,三分無奈,四分的揶揄:“你是混球帶來的啊~讓他得手過嗎?”“……得手?”眉頭一皺,女人將頭轉(zhuǎn)向臺上光芒四射的陽州:“不要讓他得手噢。那個男人,得手后很快就會厭煩的。不要讓他得手。前輩給你的忠告。”說罷女人就準備起身,立軒接著問道,“你……和他……”女人聳肩:“嗯,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慘遭遺棄呢。那個混蛋啊,沒有愛。”那個混蛋,沒有愛。每個人都在這么說,他的表現(xiàn)也讓人可以相信,他自己也一直如此相信。可是為什么,那支曲子里,會有愛?演奏者無法欺騙聽眾,情感這東西,捏造不出,也隱瞞不住。“我們走吧——小少爺。”在立軒思考的時候,陽州已不知何時溜了回來,一屁股坐在立軒身旁,毫不忌諱地倒在立軒身上,仰頭看著他,“小少爺是和我上去跳舞,還是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你不想再和我跳了吧?”“……聽你的。”這種言聽計從簡直不像他。陽州嘴角一挑,坐了起來,背上了他的吉他:“那就,讓我們走吧。”這一切真的是,屬于這個人,而不屬于他的世界。走出夜總會,穿過灰暗的街巷,走進一家破舊的小旅店,由自家改造的簡陋前臺后,老板娘抬眸瞟了一眼就扔出一把鑰匙,陽州伸手一攬鑰匙就在手上,帶著立軒往里走,走廊里的燈光微弱,兩邊的房間里偶爾傳來異樣的聲音。在走廊的盡頭,陽州用那鑰匙打開了一扇門:“來吧,小少爺。”立軒原本以為寢室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小的“居室”了,這個房間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夸張,他從未見過功能性這麼強的房間,一張雙人床,一臺很破的小電視,屋子里就再也塞不下其他東西,斑駁的墻壁,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的窗簾都無法讓立軒將此與旅店聯(lián)系在一起。“抱歉吶,小少爺。兜兒里沒揣多少錢,就不帶你去什么大賓館了,就請你在這里勉強湊合一宿吧。”“沒什么……湊合不湊合的。”立軒坐到了床上,床發(fā)出了嘎吱的聲響。他微微皺起眉頭,宿舍的床都被他母親墊了三層,陽州將吉他放在一邊,戲虐地看著他:“你說你回寢室睡多好,非和我出來干嘛,還要睡這種地方~”“……沒有啊。”立軒沒有底氣地應(yīng)道。陽州繼續(xù)問道:“再說你平時不都喜歡問很多為什么嗎?這次怎麼就這麼安靜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立軒側(cè)過頭去,完全不敢直視陽州的眼睛。就是今天,他好像無法再像過去那般理直氣壯。“你不是怕我嗎?你就不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累了,睡了。”立軒將鞋一脫掀開被子倒在床的一邊,將被子裹在身上,在這里洗漱肯定是不奢求了。睡著與否無所謂,他只是想躲過陽州的調(diào)侃。要是以前他可能會選擇正面交鋒,但現(xiàn)在的他,一點底氣都沒有。──我到底……在做什麼啊?忙了一天,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躺在床上,本該就這么睡著才對,可就是難以入眠。他閉著眼睛側(cè)身躺在那里,也不敢睜開眼睛,讓陽州再次調(diào)侃,只有快點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