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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里。后來和阮衡在一起,阮衡那么優(yōu)秀,自己卻是…之后又得知袁照青的存在,雙沅更是對自己曾做過MB悔得不得了,他怕阮衡嫌棄他不干不凈,下賤不堪。這已經(jīng)成為他心頭的一根刺。不過還好,阮衡從未拿他做過MB這事說過事。自己還當(dāng)阮衡是顧及自己的感受,可如今看來,自己真是癡人做夢了。再看阮衡那張拽的不可一世的臉,怒火中燒。直接揮拳砸向那張寫滿了“快來打我啊,我就是這么欠揍”的臉。阮衡楞了那么幾秒,他沒想到一向以他為重的雙沅竟會打他,就算他剛剛的話有些不應(yīng)該,可也不至于打他吧。他哪里知道雙沅實在是被他接二連三氣的夠嗆,實屬忍無可忍才打他。不過阮衡也就愣了那么幾秒,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開始還手。雙沅本來就身體不舒服,而現(xiàn)在阮衡竟是實打?qū)嵉娜^不費勁似的往他身上咂,一點都不留手。實在是受不住,在阮衡臉上使勁撓了一下,再站不住,從后倒去。阮衡被撓了這么一下,也清醒過來,剛才他真是失控了。冷靜下來,看到雙沅鼻青臉腫地躺靠著一輛破車上,本來是有些內(nèi)疚甚至是些許心疼的,但一想到下落不明的袁照青,這些感覺都消失殆盡了。他盯著雙沅,神色復(fù)雜。此時二人都沒有說話時間好像凝固在此。良久,雙沅開口,“我真的不知他在哪。我是接到他電話,他讓我來救他,還有一個男人,很兇的聲音。外頭的車也是他們的。我就知道這么多,阮衡,你信我嗎?”“我……”停頓一下,“還是等找到阿…你哥哥再說吧。”雙沅捂面,都已經(jīng)到現(xiàn)在了,他還在期待些什么啊!雙沅感覺,有些話再不說可能就沒有機會了。忍著身體上的不適,開口,“阮衡,咱兩在一起八年了。我已經(jīng)不奢望能繼續(xù)和你在一起了。我只想你愛我,只是想你愛我啊,八年了,我等你愛我等的好苦……阮衡,沒有人愛我,你來愛愛我,好不好?”最后幾句,低不可聞。說罷,雙沅自己都覺得可憐又可笑。邊笑邊咳,淚流滿面。而這邊,阮衡一直沉浸在雙沅的那句“想你愛我”里。是啊,八年了,自己和雙沅在一起八年了。要說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這種感情究竟是愛情,友情,還是親情,他自己也搞不懂。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可是想不通,所以當(dāng)時他迷茫了。然后一向在其他事情上殺伐果斷的他,猶豫了,退縮了,逃避了。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就這樣過下去吧。然而,袁照青卻出人意料的回來了。當(dāng)年,阮衡是因為袁照青走的太決絕,認定了他不會再回國,所以才同意和雙沅結(jié)婚的。袁照青的回歸,讓他將那些快要忘得差不多的事情重新記起。是啊,他愛的是他的阿青啊,雙沅只是一個替代品,是被自己包養(yǎng)的情人,他們互取所需,感情什么的,應(yīng)該是錯覺,當(dāng)不得真的。而現(xiàn)在,雙沅再提起這個問題,他又開始疑惑了。當(dāng)時年少輕狂,自己和袁照青愛得轟轟烈烈,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之間依舊有愛么?還是只是在靠著回憶在一起?而對雙沅,拋卻一切外界因素,自己就真的不愛他么?阮衡覺得自己頭都快炸了。人們都夸他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有頭腦,辦法多,手段多。誰能想得到,他阮衡連自己究竟愛不愛,又究竟愛誰都搞不清楚。這時,朱琦(前面打過一次醬油的秘書)打來了電話。原來,剛剛有路人在街邊發(fā)現(xiàn)了袁照青,并將他送去了醫(yī)院。袁照青傷的不重,就是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想見阮衡。掛了電話,阮衡眼神復(fù)雜地看向雙沅。此時的雙沅狼狽極了。滿臉血和淚就算了,竟然還糊了一臉鼻涕。深吸一口氣,阮衡告訴自己要鎮(zhèn)定。走到雙沅身邊,突然有一種錯覺,恍若初見。同樣是晚上,那時候的雙沅也是如此狼狽,臟兮兮的,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只不過那時雙沅是被別人欺負,而如今卻是自己將他打成這樣。興許是因為袁照青找到了,而且沒什么大事。現(xiàn)在看雙沅,阮衡心軟了。伸出一只手,“你哥哥找到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順便處理一下你的傷。”“順便?”雙沅在心里冷哼一聲,“不必了,你還是快去看他吧。”拉下面子對他竟然被拒絕,阮衡心里很是羞惱,說出的話也就極為不好聽。“我管你死活,不過是怕你畏罪潛逃罷了。”“放心,我心里沒鬼,怎么會逃,再說,即使我逃了,以你阮公子的實力,抓我這樣一個沒依沒靠的人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我……哼!你這樣想最好,我懶得和你在這浪費時間。”說罷轉(zhuǎn)身離去,再未回頭。待看到阮衡的車絕塵而去后,雙沅終于忍不住疼痛,開始哼哼。剛才倒下來的時候,感覺后腰那一塊兒有東西捅了進去,痛死人了,剛剛是因為阮衡在,拼著一口氣,不想使自己氣勢弱下去。而現(xiàn)在阮衡不在了,松下這口氣,后腰那竟是鉆心的痛。顫巍巍地伸手摸了摸后腰,拿出來,借著阮衡丟下的手電筒的光,滿手的紅色。阮衡覺得,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這里了。還是給自己的員工打個電話吧,想著去掏手機,突然想到那匪氣的男人早讓自己將手機扔掉了。低聲咒罵一句,雙沅覺得,自己也許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大大的汽修廠里安靜極了,雙沅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刺啦刺啦”像他幼時在街頭流浪的時候見到的那條快要死去的狗的喘息聲。時間一秒一秒地過,阮衡留下來的手電筒發(fā)出的光越來越弱,而自己身體里的血一直不停地留著,手腳一片冰涼。求生的本能使他費勁地抬起軟綿綿的手,盡力掐了掐自己的臉,想使自己保持清醒,卻是徒勞。恍惚之間,雙沅好像看到了mama。這個年輕漂亮,會給他買水果糖吃的女人,此刻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凝視著他。“mama,這次你不會再丟下沅沅,你會帶沅沅一起走,對不對?mama,你帶沅沅走吧,沅沅會很乖,不會惹周叔叔生氣,mama別丟下沅沅,好不好?”突然傳來喧鬧聲,女人好像受了驚嚇,頭也不回的跑了。是父親,大哥和二哥過來了。他們在爭吵,偶爾大笑,或是安安靜靜的聊天。不知為何,阮衡不想讓他們看到他。于是拼命想蜷起自己的身子,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咝……”疼痛使他有了片刻的清醒,那三人一下子就消失了。過了沒多久,雙沅又開始出現(xiàn)幻覺,這次是阮衡。阮衡穿著平時在家穿的,雙沅買的情侶居家服,悠閑自在地站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雙沅,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阿沅,沅沅,寶貝,什么時候開飯啊?你家親親老攻餓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