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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顯凄涼。雙沅想了想,還是住米香苑好了,正好努力工作,增加效績。滿打滿算,他在米香苑呆了差不多一個月。期間袁照青又給他打過電話,邀他去他和阮衡的新家吃飯,雙沅忍無可忍,拒絕了,順便還刺了袁照青幾句。放下電話還沒事,結果是當天晚上十二點多,阮衡一個電話把雙沅吵醒來。迷迷糊糊接了電話,還沒開口就被阮衡一通罵,大意就是雙沅不該那么不識抬舉,阿青有心和他親近,他不該給臉不要臉。最后又被威脅了幾句。掛了電話,雙沅已是無比清明,看著窗外寂寂的夜色,突然想到,在他有的記憶之中,一直都是一個人,除了和阮衡在一起時是兩個人。所以,自己對阮衡一定是依賴吧,并不是愛他,對,一定是這樣的。如此安慰自己,卻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又過了幾天,雙沅想了想,還是給袁照青打了個電話。沒什么話可說,大多是袁照青在那頭找些客套話題,雙沅在這頭不走心地聽著。“哎呀,都這會了,阮衡一會就要回家了,我都還沒做飯呢……那個……”“那哥哥你去做飯吧,剛好我也有些事要處理?!?/br>“好吧。不過記得吃晚飯哦,再忙也要注意身體?!?/br>“嗯,拜拜?!?/br>“回家”二字就像一把刀子,捅進雙沅的身體里,然后不停攪動攪得他五臟六腑都不好受。人人都有家可以回,那他自己又該去哪呢?沒有人要他,從小到大……早早給員工放了假,關了店門。雙沅搬了一箱酒在辦公室,打算放縱自己一回。雖然做過MB,但雙沅的酒量實在不好。這一頓酒,他喝了吐,吐了喝,搞得自己渾身臟兮兮,臭哄哄的。最后,他徹底醉過去了。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揉揉脹痛的腦袋,趿拉著拖鞋去洗漱。刷牙刷到一半,滿嘴泡沫,電話響了。不理,繼續刷牙。拖拖拉拉地行動著,期間電話一直在響,可不知為何,潛意識里雙沅實在不想去接這個電話。都收拾好了,沒辦法再拖了,不得已,雙沅不情不愿地去接電話。阮衡打來的。“雙沅,你知道阿青去哪里了嗎?他是不是在你那兒啊?朱琦打電話說他不見了。手機又打不通。我現在有重要的事,不能離開。”阮衡語氣很是焦急。“他在哪我怎么知道?”“昨天你給他打電話了?!?/br>“興許他有事做而手機又恰好沒電了呢?你真是關心則亂,他那么大個人了,能有什么事?”“你真沒有對他做什么吧?他可是你哥哥?!?/br>“我當然知道他是我哥哥,用不著你來提醒。再說了,我為什么要對他做什么?做事總要有個理由吧!”“抱歉,我不該這樣。你說的對,我是關心則亂了?!奔贝掖覓炝穗娫?,竟是逃避了雙沅的質問。☆、傷心指甲掐入掌心,雙沅絲毫不覺疼痛。憑什么,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對袁照青做些什么?你明明有所感覺你對于我的重要性,為什么還要不顧慮我絲毫地拋棄我,為什么?阮衡你個懦夫,你告訴我為什么??!一拳砸向茶幾,鮮血淋漓。渾渾噩噩過了一天。晚上,袁照青給他打電話了。“你今天去哪了?多大人了你怎么……”一接起電話雙沅就忍不住說他。“唔…唔…沅沅,救救我。”雙沅吃了一驚,因為這句話的意思,也因為那聲“沅沅”。“想救你哥哥就來北區的廢汽修廠這里,現在,出門,我們有人在外頭。”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匪氣很重。稍稍猶豫一下,雙沅開開門,走了出去?!拔页鰜砹?,你們的人在哪?”“這你不需要知道??吹降谌梦嗤湎碌能嚵嗣??”“然后呢?”“扔掉手機,開著那輛車來我告訴你的地方。不要?;?,有人在看你?!?/br>雙沅無奈苦笑,現在是不去也得去了。開車來到指定地點,廢棄的汽修廠。里頭很空很黑,氣油的味道很重,令他作嘔。“喂……有人嗎?二哥,你在這兒嗎?”沒有回應,只有回聲。打開手機光筒,晃了晃,沒有人。雙沅開始懷疑自己被耍了。轉身準備離去。此時門口處進來一人,手電筒的光刺進雙沅眼里,雙沅下意識地捂眼。并做好了逃跑的準備。那人看到雙沅,扔了手電筒,朝雙沅沖了過來。使勁揪了雙沅的衣領,拼命搖晃,“說,阿青在哪?你怎么能這樣對他,他可是你親哥哥啊。共枕八年,我竟不知你如此惡毒?!?/br>卻原來是阮衡。看著有些失控的阮衡,雙沅本來因為看到來人是他而有些興奮的心慢慢冷卻。他還是不信他。明明已經說過,自己不會對袁照青做什么。沒出事時還好,一出事,有一絲可疑,他就立馬懷疑到自己身上。他也知道兩人在一起八年了,這么久的時間,他不信他。那自己的感情算什么,癡心錯付么?第一次,雙沅愿意承認,自己真的好可憐。“我不知道他在哪,我什么也沒干,我來這里是因為他打電話讓我來這救他。”雙沅壓下心中的悲痛,解釋給阮衡聽,他知道,現在不是賭氣鬧別扭的時候。“他難道不該是打電話給我嗎?我的能力總比你強得多吧。更何況阿青早就和我說過你對他心有怨懟。他又怎么會……”雙沅本來打算細細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他,看能采取對策就袁照青??墒锹犃巳詈膺@幾句,雙沅覺得自己可以閉嘴了。但心里又有些氣不過,嘴欠又多說了一句,“他說什么你都信,因他的一句話你就把我一棒子打死。真真是薄情不過如此啊?!?/br>☆、讓我一次性更完吧(一)聽了這話,阮衡心里頭感覺極不舒服,一句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論薄情誰比得過你這MB!恩客千千萬,你又記得住哪個,信得過哪個?”,,,,話音剛落,阮衡好雙沅同時楞住了。不是這樣的,自己明明不想這樣說的啊。這樣刻薄惡毒的話,怎么會是自己說出去的?自己怎么能對雙沅說出這樣的話?阮衡現在是在心里頭悔死了,可他愛面子,面上卻是無絲毫后悔之意。可憐雙沅本來就因為小時衣食皆憂,身子骨比常人弱上許多,再加上昨晚宿醉,今天又受了些驚嚇,身上極不舒坦,現在仍直挺挺的站著,不過是在強撐。而現在阮衡的幾句話,字字都像一把刀子,插入他體內,剜rou剔骨,痛至骨髓。當時做MB的時候,他并未想太多,畢竟當時飯都吃不飽,自尊心什么的早就丟在了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