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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宴無不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回憶的時刻,我才會給自己一條縫隙,窺探自己歇斯底里的毀滅欲。

作者有話說:

第26章

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來了,深城的熱意從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那一刻起,就開始黏在人的神經上。但我是個特別畏寒的人,所以娜塔莎晴雯的制冷范圍一直不包括我的房間,這讓宴宗羨苦不堪言。

一個清晨,我剛收拾好走下樓,就聽到他和宴昱在斗嘴。

“憑什么我挪地兒,你那個房間的主人是我!”

“現在我住,主人就是我!”

“大小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那你什么意思嘛,你這么說是要趕我走咯?”

“……”

宴宗羨張了張嘴,沒再吵下去。余光瞟到我,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然后往身后沙發倒去。他是真的心情很煩躁,也不止這兩天的事情,大概已經持續幾天了。他沒跟我說,我也就不問。

“哥哥!”宴昱朝我歡騰地跑過來,已經準備好送我去公司。

自從姑姑姑嬸宣布懷孕的事情,她就住在了這里。說是不想在家打擾父母。言不由衷,顯而易見。但是沒有人戳穿她。

其實有一件事她說得不對,這個家里不是沒有人看她一眼,而是每個人都會關注著她,每個人都愛著她。

我不想這樣說,但事實就是這樣——正是因為擁有那么多貨真價實的愛,她才能計較父母忽然暴露出來的不完美。

也許是我天生陰暗吧。從很小起,我就暗暗覺得姑姑和姑嬸的美滿不真實。所以當那天晚上宴昱說出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并不意外。

我當然心疼她突然要承受這些,可同時也獲得了微妙的平衡。看,沒有人可以擁有完美的親情。

這個同樣親情不再完美的宴昱,仿佛才真的成了我和宴宗羨的盟友。我由衷地歡迎她,擁抱她。她住在爺爺這里的日子,我比誰都關心她。除了上班和睡覺時間,我幾乎都在她身邊。

而她給我的反饋,是比過往更嚴重的依賴。比如,必須送我上班。

“吃早飯了嗎?”我問她。

她點點頭,我們相視一笑,一起出門。

車里放著她那個團的新歌,還沒有發行。這也是她在家這段時間唯一的工作。不管怎樣,歌總是一個偶像團體最重要的作品,顧儔平再怎么讓她“休假”,這份工作不能不做。

對于她最近的銷聲匿跡,網絡上已經猜測紛紛了。她有時候看看,但再也不像兩個月前那樣在意那些撕撕黒黑的。反正,那些都是假的。

人與人,就算近在咫尺朝夕相處,也看不清對方的真相。隔著智能網絡的千萬人,又能知道什么呢?我很高興她迅速體會了這個道理,不自苦。

一首歌放完了,她問:“怎么樣?”

“挺好的。”我回答。

她不覺得我敷衍,眼角挑起一點得意的神采,說:“那當然,這是我們第一首歌。”

我笑笑,她又重播了一遍,嘴里跟著旋律輕哼。

“你打算跟顧儔平犟到什么時候?”我說,“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你現在是最黃金的階段,過了就算沉寂了。”

“那就沉寂吧,娛樂圈不少我一個。”她淡淡地說,不哼歌了,望著前方,臉上有種蕭索的意思。

我憐愛而無奈地看她。

真不可思議,一段愛情而已,她就在一個明媚少女的骨架上,進化出了這么一副人間蕭瑟的皮囊來。我不能說她的愛情幼稚沖動沒有分寸,因為這肯定是站不住腳的指責。誰的愛情能有分寸?有分寸的都會被質疑不算愛情。

她已經忘了自己最初的話,現在她必須要顧儔平一份同等的情義。那邊給不出來,她就放出曝光的狠話。這明明不過是小孩兒撒潑的招式而已,顧儔平理應有辦法治她,卻偏偏束了手。既不舍棄她,也不能答應她。

大概是她回家來的第二個星期,顧儔平給宴宗羨打過電話,皇帝似的發問:宴昱反省好了沒有?言下之意,腦子拎清了就回去繼續過,事業生活雙豐收。

而宴昱的答案是否定的。

這很傻也很真。真得guntang,真得驚人。

“你說過,你做練習生那兩年付出了別人想象不到的辛苦,難道現在就肯為了這點事情辜負那些努力嗎?小魚兒,沉寂與否并不是無所謂的,對不對?”

一個月了,我第一次這么勸她。

我等著她的反應,可她還是望著前方,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就像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心里忽然涼涼地蕩了一下。這種感覺接近預感,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想碰她。

“哥哥。”她準確地閃開了,盡管看也沒看我。

我奇異地松了口氣,因為意識到她不是接收不到我的傳達。真的,剛才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她把自己封起來了,什么也觸及不到她。如果她這樣,我會很難過很無力的。

“我不知道。”她收回了目光,靠在椅背上,很輕地開口說話,“哥哥,我現在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想爭取,什么也不想思考。你能明白嗎?我覺得沒意思。”

“什么?”

“什么都沒意思……我每天睜開眼睛就很累,不明白自己的存在有什么價值。哥哥,我可能不應該存在……算了,是我太矯情,你不用回答我。”

我動了動唇,不知道回答什么。

我們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從自己的個人終端給她發了一條我認為是唯一能在此時對她說的話:我們都愛你。

然后,我讓宴宗羨找個合適的心理醫生。就算防患于未然吧。

三天之后,周末,宴宗羨就真的帶來了一個心理醫生。

當然他沒有說那是醫生,只是在我們閣樓三人組慣例廝混的午后,中途接了個電話,然后就有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加入到了我們的廝混中。

那是個一眼望去沒有什么特點的男孩子,長相也算周正,但宴昱見慣好皮囊,他在她眼里自然沒什么看頭。

那男孩子來的時候,給我們各帶了一份深城大學門口一家小店的甜點,禮貌和友好的方式看起來就像最最簡單普通的大學生。

“你好,我叫荊舟。荊棘的荊,船的那個舟,是個bate。”他這樣對宴昱和我做自我介紹。

很好,無害的bate。

宴昱聽了,抬頭對他露出招牌甜笑,但眼里并沒有他,我看得出來。我還看得出,宴宗羨打著一些什么主意。

我偷偷詢問地望向他,他對我抬了抬眉角,示意不用擔心。于是我就確定了,他這不是,至少不只是,給宴昱找個心理醫生,而是給她找了一個可能轉移注意力的人。

可是,行嗎?

我沒有問。

這個午后過得和往常也沒有太大不同,荊舟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