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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許子墨瞪了他一眼,“還不快去!”秦楚面色僵了僵,然而面對的是許子墨,他皺了皺眉,還是去了。我嘆了一口氣,又跟在了他的后面。以往這些事情都是由我來做,現(xiàn)在他和許子墨在一起,就算我還活著,也沒有理由再幫秦楚洗衣做飯。我知道秦楚不是做家務的人,他的驕傲不允許讓他把時間花在這些沒用的事情上。此時,他正笨拙的從洗衣機里拿出絞干的衣物,動作粗暴的放在了盆里。我又嘆了一口氣。“晾衣架在陽臺啊。”就算他聽不見,我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下次洗衣服要加洗衣液。”秦楚果然聽不見我說的話。他腰上裹著浴巾,身上還沾著之前沖澡的水滴,仿佛是從雜志中走出的模特,只是現(xiàn)在卻蹲在地上,皺著眉頭對著盆里的衣服犯難。我也無力的蹲在地上,心想早知如此,就算纏著,也要把這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識教給他才好,哪里會想到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該怎么做。許子墨走了過來,秦楚聽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怎么還沒去?”秦楚抿住了唇。“我看見陽臺有晾衣架,去吧。”他嘆了一口氣,“以前顧安澤什么都不讓你做的嗎?”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我也愣愣的抬起頭來,不曾想到他會這般自然的提起我。我又一次看向許子墨,他的神情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是那副溫潤淡然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我霸占了秦楚十年而顯現(xiàn)出憤恨或是厭惡。我真的比不過他。此時的感嘆倒是發(fā)自內心的了。我實在是羞愧以前的那些妒忌,也感激他能夠替我照顧球球。而秦楚聽到我的名字卻瞬間拉下了臉,擰著眉低呵:“你提他做什么。”“……抱歉。”許子墨不曾料到他居然如此厭惡我,面色略有詫異,卻最終開口道歉。我還蹲在地上,心口悶痛,倒是覺得站不起來了。雖然知道秦楚不喜歡我,卻沒想到聽到名字也會這般惱火,怪不得之前直接砸了手機。“算了,子墨,以后不要提他。”秦楚的面色又緩和下來,他或許是有些懊惱方才的語氣,伸手將許子墨拉入懷中,“不提他了,以后只有你和我。”許子墨“嗯”了一聲,繼而在秦楚唇角吻了一下。我胸口酸澀,站起身默默走了。許子墨和我畢竟是情敵關系,所以我也并不期待他在秦楚面前為我說話,如今這般尊重我已經(jīng)足夠了。而我既然選擇了離開,那么也應當祝福他們才對。只是鼻尖有些發(fā)酸。深吸了兩口氣,情緒終于平復下來。我慢慢的走了兩步,卻見球球歡喜的撲了過來。繩索或許是被許子墨解了,他此時吃飽了肚子,正是興奮的時候。球球撲了個空,不過也不傷心,換個方向繼續(xù)趴在地上搖著尾巴。我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帶著他一起去了陽臺。“看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球球不要過去,知道了嗎?”我在他身邊坐下,微笑著看向窗外。“以后他們才是你的主人,要聽話,球球。”球球當然不能理解,吐著舌頭傻乎乎的看著我。我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果真該把球球托付給林醫(yī)生的。秦楚不喜歡我,自然也不會對球球上心。許子墨能給球球買糧食已經(jīng)足夠,但卻不可能再陪球球玩耍。只是我當時心里還有著一絲期待,也希望秦楚能夠看見球球而想起我一點點的好。果然,還是奢望啊。等秦楚扶著雙腿虛軟的許子墨從浴室出來時,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我看著他們進了臥室,獨自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便又陪球球一起坐在了客廳的墻角。“汪!嗚……”他有些無聊,撓了撓爪子,露出小肚子要我給他揉揉。我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不要吵到正在休息的二人。球球眨了眨眼,倒也乖乖的不再叫了。他伸出爪子要拉我的手給他揉肚子,我有些無奈,只能順著他的,輕飄飄的摸了摸。雖然沒有觸感,但球球還是滿足的哼哼了兩聲。一直到球球睡了,我才站起身,穿過墻壁去了臥室。秦楚和許子墨睡得很沉,身上的衣物也有些凌亂。我不再去想他們做了什么,只是安靜的看著秦楚的睡顏。他睡姿實在是不好,翻了個身便把被子踢在了一邊。我看了一眼空調,23度,若是這樣吹一夜,明早或許還要著涼。盡管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去關心他,但還是忍不住伸手拉起了被子,蓋在了他的腰上。放下被子的那一刻,我才驚訝的意識到自己居然摸到了實體。然而再一次伸手,卻是直接穿了過去。我愣愣在原地,并不明白這一切的原因。秦楚又翻了個身,似乎不適我給他蓋上的被子。我有些慌張的躲到了一邊,生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然而他只是把被子往腿里一夾,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我松了一口氣,不敢想被他發(fā)現(xiàn)我還在這里的結果。家里有一只鬼時時刻刻窺視著生活,我想不論是誰,都會惱火萬分。只是我也實在無奈,整個房子好比一個巨大的牢籠,把我死死的囚禁在這里。而我也疑惑為何不曾看見別的“鬼”,或許他們都已經(jīng)前去轉世投胎,只有我執(zhí)念太深,仍在人間徘徊。對不起。就算他聽不見,我還是嚅喏著唇道了歉。不敢再呆在他的面前,我默默的穿墻離開,獨自一人坐在了書房的角落。第二章等我察覺自己可以跟著秦楚一起出門時,已經(jīng)是幾天以后了。秦楚顯然并不喜歡把時間耗費在打掃衛(wèi)生上,過去的我也不會讓他做這些事情。許子墨要比秦楚細心一些,這幾日的家務也大多是他在做,但終究生疏,家里還是顯得有些凌亂。不過秦楚看上去似乎并不在意,用完了早餐后便在鏡子前整理著裝。“把垃圾扔到樓下去。”許子墨用餐巾紙擦了擦唇,神色淡淡。我站在一邊,看了看他,繼而又看了看秦楚,心里隱約察覺到了他不悅的情緒。然而秦楚并未察覺,他系好了領帶,理了理自己的衣物,回過頭來對許子墨溫柔的笑了笑,“回頭請個保姆吧。公司有事,我先走了。”說罷,便要轉身離開。許子墨的臉微微冷了幾分,然而他良好的涵養(yǎng)令他并未再開口。我心里并不期望他們吵架亦或是分手,所以便下意識拽住了秦楚的手腕,“別走。”可惜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