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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聽罷,肖若飛拍拍顧春來的頭,要他別擔(dān)心,這地方現(xiàn)在就是他辦公室。那天被狗仔sao擾后,肖若飛實在不放心,生怕類似事件再次上演,待顧春來情況稍事穩(wěn)定,便為他辦理轉(zhuǎn)院手續(xù),回了景城。這地方說是病房,和旅館的豪華套間差不多,各種設(shè)備應(yīng)有盡有,旁邊還有沙發(fā)床和辦公桌。桌上已經(jīng)癱了不少東西,還有臺筆電屏幕閃著光。“你剛才說年底的工作差不多都處理完了,連那個計劃也是?你說動了股東?他們不打算撤掉你了?”春來著急,不小心把肖燦星告訴他的秘密說漏嘴。肖若飛倒未卜先知,毫不驚訝。他搖了搖頭,輕描淡寫,說打算把這個計劃轉(zhuǎn)交給別人執(zhí)行。業(yè)界多得是他信任的、比他德高望重的制作人,他在接洽的幾位,都對這計劃頗有興趣。與其在自己手里爛掉,不如在別人手里發(fā)揚光大。待到整個項目成熟,大放異彩,股東們或許會對此加以改觀,到時候參與其中也不是不可能。顧春來心里不是滋味。任何艱難險阻,肖若飛都有辦法,讓出主導(dǎo)權(quán),也是他的辦法,但他清楚,肖若飛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背后到底經(jīng)歷過多少失望。可作為旁觀者的他,除了旁觀,還能做什么?“別總說我,你自己也泥菩薩,正在江里呢。”肖若飛倒不在乎,蹭蹭顧春來的面頰,“不是我說,直播那天,你可真行,手里沒切實證據(jù),敢那么賭。”“那件事還在風(fēng)口浪尖?”顧春來垂眼,眼中是抹不開的愧疚,“抱歉,直播過程中我臨時起意。我就覺得,這件事如果不明不白含糊過去,今后可能還會有人遭遇我和雁南相似的情況。我只想試試看,能不能從那些人口中逼出事實。”他當(dāng)然明白,這件事拖了不短的時間,路人群眾可能早就看煩了。當(dāng)時他的態(tài)度近乎挑釁,最后又語焉不詳,落下重磅炸彈,肯定有許多觀眾不買賬,追著他要證據(jù)。可這世界上哪有絕對的真相?即便親眼看到證據(jù),人們只會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符合他們預(yù)期值“真相”罷了。即便那不是原本的真相。而他,只能問心無愧。“不過,有一說一,你當(dāng)時的行為,說真的,”肖若飛稍微緊繃的臉終于露出笑模樣,“做得好。不管逼不逼得出真相,至少,節(jié)目組放過你了。自己看。”肖若飛特地打開微博,點開與這起事件相關(guān)的熱搜,將手機(jī)遞給顧春來。熱搜話題下討論的人不少,懷疑顧春來的有,拿他討厭的點攻擊他的當(dāng)然也有,但節(jié)目組得罪了太多藝人,加上顧春來直播時條理清晰,態(tài)度不卑不亢,為他圈了一批粉不說,長久以來積累的不滿情緒頃刻爆發(fā)。大部分人可以說站在顧春來那邊,質(zhì)問節(jié)目組為何事故頻發(fā),卻一直沒有改進(jìn)。看了半天,顧春來膽怯地問:“那……我那天,不算白費力氣?不算搞砸?但節(jié)目組萬一真的魚死網(wǎng)破,打算賣了殿堂組,硬是要我們提供證據(jù),那該怎么辦?”“這你不用擔(dān)心。”肖若飛摸出一張表面有刮痕的內(nèi)存卡,放在顧春來掌心。顧春來一看便知,這是自己隨身攜帶的攝像機(jī)里的內(nèi)存卡。他眼里盡是難以置信,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怎么弄到的?”“雁南派人回去找的,”肖若飛停頓兩秒,繼續(xù)講,“比起節(jié)目組,他更清楚,東西可能落在哪兒。看完直播,他也拍了照片,舉著內(nèi)存卡。只不過,他那張是真的。”這就是白雁南。既然想到保留證據(jù),無論多難,他也一定會做到。顧春來特地切到微信,對白雁南說了好幾句感謝。過了一會兒,見白雁南沒回,顧春來才放下手機(jī),問肖若飛:“那他有沒有說過打算怎么辦?畢竟他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最害怕的肯定也是他。”“他說等你醒,看你的意愿。如果上庭,你是證人,”肖若飛猶豫片刻,繼續(xù),“要把那天的情況,再說一遍。他怕你……不接受。”顧春來笑著搖頭。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沒什么可怕的了。“如果要走法律程序,這個我不懂,不過內(nèi)存卡是不是要成為證據(jù)的?你看沒看里面的視頻?還能放嗎?”“沒看。不看。”肖若飛眼神變得尖銳,嘴里卻像被塞了一大口中藥的小孩子,說話含糊不清,“不想看。你差點沒命,看那干啥?”顧春來心霎時軟了,眼里含蜜,探嘴親肖若飛的面頰,肖若飛卻生氣似的,指著嘴說,親這邊。顧春來緩緩探身,肖若飛嫌他慢,二話不說,拽過病號服,摟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裹住,從眼角到后頸親了一圈,好似裹住木棍,只剩輕柔的觸感。“抱歉啊,若飛,”顧春來親吻過肖若飛每根指尖,“我沒想你也經(jīng)歷我當(dāng)時的困境。我下次會注意的。”“沒事兒。雁南說,兩張卡他都公證過,沒問題。”顧春來長舒一口氣。“下次仔細(xì)考慮,別突發(fā)奇想就行。這兩天啊,運營忙得四腳朝天。”肖若飛嗔怪道,“我尋思,加班費,是不是得從某個人工資里扣?”“您說得對,”顧春來直視對方的眼睛,“不過,某個人不只工資,人也算你的。該怎么處置他,你覺得是不是你說了算?”肖若飛裝都裝不下去,用牙磨蹭對方發(fā)紅的耳廓:“我說啊,等他好了,我再跟他‘清算’,慢慢‘懲罰’他,你說咋樣?”顧春來咯咯直笑,肖若飛就任由這個人在自己懷里來回不安分地動。天色正好,舊日的塵埃統(tǒng)統(tǒng)被洗去,一切都是新的模樣,就連他們的吻也帶著新的沖動。他們剛親了一會兒,病房里的電話就響了。醉在親吻里的顧春來這才回過神,自己其實還沒回家。他順著肖若飛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對方拿起電話,屏幕那頭的人說:“肖總,有客人來訪。還是那兩位……”肖若飛驀然沉了臉:“說了多少次,不見!”“誰呀?”顧春來滿是好奇。肖若飛本來心情不錯,而且他脾氣不差,在外面更是講道理溫文爾雅的人設(shè)。如此干脆地拒絕一個人,實在不符合他作風(fēng)。除非……這人真的把肖若飛惹急了。“公司股東?還是你在t市揍過的人?”“都不是,那些都是金主,犯不著,來這地方找我,”肖若飛努力控制情緒,“找你的。殿堂組那倆人。你轉(zhuǎn)院回城后,他們每天都過來,說要見你。”“我……”肖若飛沒好氣地說:“不見。”“沒,其實我想……我想和他們見一面。”第72章非分之想“你確定?”肖若飛眼里無不擔(dān)憂,“你最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