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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分之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雁南,等等,這里有東西!”

白雁南湊近看。

那張紙密密麻麻,基本是26個字母的排列組合,有點像字母表,錯落有致,但不完全相同……

顧春來瞬間明白了!他嘴角不禁上揚,看向白雁南:“雁南,密碼紙,這是密碼紙!”

白雁南恍然大悟,心領神會與他交換眼神。

破解密碼可是肖若飛最愛玩的的游戲!

肖若飛喜歡致敬,燦星會議室的門牌號一目了然。他拍東西的時候更不例外,每次道具都要親力親為,大到床單的花紋,小到桌邊的垃圾,每個細節他都不肯放過。在他的片中,總會有膠片放映機,有玫瑰花蕾,有獨角獸,有被火箭擊中眼睛的月亮。無論是不是愛情題材的電影,還有一樣必定會出現,就是由密碼組成的情書。

有年暑假,肖若飛偶得一本密碼學的書籍。當時他對那玩意兒上了癮,覺得沒什么比藏在明文暗語中的告白更動人。

那時他天天想奇奇怪怪的密碼,不帶提示,讓顧春來和白雁南猜。先猜中的一方,有權讓另一方請自己吃飯喝

汽水。

肖若飛的密碼簡單,顧春來和白雁南贏率基本對半開,到暑假最后一天,白雁南好像只輸顧春來一次。只是后來開學了,他們又回到日常的軌跡中,肖若飛也將那本書束之高閣,他們三人之間也再沒藏滿秘密的字句。

而輸掉的那一次,白雁南至今都記得。

多虧當年的游戲經驗,他們這一輪居然很順,不到兩個小時,就解開了密碼。

但就這兩個小時,幾乎燒掉大半腦細胞,頭腦空空,胃也空空。

顧春來像被人抽筋扒皮,一頭冷汗。白雁南更慘,腿軟得走不動,只能被顧春來拽著,從走廊一端溜到另一端的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按照劇本的要求,他們必須講一講通關的感想,不用長,幾句話便可。講完感想,制作組就扛著攝影機離開了。

顧春來松口氣,癱坐在沙發上,回想起剛開始的場景,仍有心悸。

多虧白雁南提醒,他才能保持冷靜。

他想感謝白雁南,但對方看上去真的太累,心情不好,也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他思考片刻,掏出手機,點開外賣a,下了一堆白雁南愛吃的東西。

沒過幾分鐘,休息室門響了。

顧春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外賣。兩大包,各種瓦瓦罐罐,讓人食欲大增。他淺淡微笑,接過飯,道謝,然后邀功似的湊到白雁南身邊,打開一包遞給對方,另一包留給自己。

他哼著小曲,一樣樣往外搬,不一會兒就擺好陣勢,準備開吃。可白雁南沒動手的意思,視線落在空洞的某個點,怔怔地出神。見狀,他好奇地問:“怎么?太累不想吃飯?點了你喜歡的。”

“還不餓。”

“不餓也得吃啊,剛才你也跑來跑去,消耗很大,”顧春來拎過他的飯,和他換位置,“你來這邊,我都擺好啦。”

“你真是的,這會兒沒攝影機,不用強裝開心,看你剛才緊張那樣子……”白雁南抬眼看著他,“現在好點沒?”

“我、我沒事了,”顧春來臉僵住,手僵在半空中,嗓子里來回咕噥著,理清堆在嘴邊的話,才細聲講,“看你不開心,想讓你高興點,點了你喜歡的東西。”

“哦……”白雁南仿佛從夢中醒來,輕輕點頭,“抱歉,我……我有點累了。還有點擔心我們的成績。”

顧春來斟酌敘舊,認真開口:“本輪總共八組人,四組可以進入第二輪。說實話,所有謎題都不簡單,開始的閃燈還是摩斯密碼,最后的開門鎖的四位數字加了三層密。我覺得,即使我們的難度大,節目組也不會太不公平,讓別人簡單太多。我覺得即便我們拿不了第一,前四名應該沒問題。”

白雁南終于露出笑臉,捧起一罐湯,喝下一口,說:“剛才解密碼還挺過癮。好久沒這么玩了。”

顧春來也深以為然。

“這次我們一起解開的謎題,所以兩邊各加一分。這樣,你還是贏過我。”

顧春來低下頭,羞怯地咧開嘴角:“你怎么這都記得。”

“記得啊,畢竟輸了,”白雁南將湯一飲而盡,“后來還玩過嗎?解密游戲。”

“后來,大家不都開始忙了嗎……”

白雁南拿過另一道菜,往嘴里塞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問:“他片子里面那些密碼,你解開沒?”

“除了。”

“喂!可是你拍的!”白雁南提高音量,顧春來辨不出里面是指責還是玩笑,“這么長時間,你居然沒解出來?算了,當然我也沒……”

其實白雁南一直不甘心。那么多的隱喻,只有記

錄在肖若飛畢業大作的那串字母,他不明白里面的含義。

不過顧春來也不明白。他看了顧春來一眼,那串字母突然又在腦海里蹦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

他突然明白肖若飛在人生中唯一一部愛情片里,作為情書的道具上,寫下的那串密碼是什么含義。

這次他先解出密碼,又得一分。

他終于追上了顧春來,打成平手。

可是他知道,一旦顧春來明白了那串字符的含義,自己就一無所有了。

第38章他們的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自打顧春來離開,白水一天比一天冷。到了11月末,整座城市開始覆上霜,云層漸厚,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從睜眼到閉眼根本摸不到一絲太陽。往年到這時已經降了第一場雪,但今年奇怪地很,溫度低,到處都凍得梆梆硬,天也陰了很久,就是沒落雪的意思。

天陰,地上人也陰。不知怎的,肖若飛這段時間老睡不好,每天早晨五點半就睜開眼,之后再也睡不著,冷得渾身哆嗦,仿佛一直被那場冰涼綿長的時差纏繞不休。

起初他以為自己病了,或者旅館暖氣出問題,結果旅館方面說,房間溫度剛剛好24度,空氣流通順暢,沒有問題可修。他想換房間,但整棟樓已經被劇組住滿,周圍的旅館也很忙,搬出去更麻煩。

今晚肖若飛也是一樣,凍得半睡半醒,特地量了體溫,是正常的36度上下。他干脆披上羽絨服,離開屋,無頭蒼蠅似的亂逛,逛著逛著,居然逛到顧春來的房車前。

冰冷的車皮沒有溫度,沒有魂兒,好像從未有誰在里面住過。

肖若飛摸了摸兜,居然摸出房車的鑰匙。他打開車門,走進去,將暖氣一臺臺旋開,最后蹲在床邊的暖氣旁,饕足地舒了口氣。

紅色的發熱絲嗡嗡作響,像夏天的柏油路面,烤得周圍空氣開始模糊。

他總算緩過來點,打算再沖杯熱可可御寒。可他一轉身,視線由暖變冷,慘